酒保冷着脸给他一瓶烈性酒再也不招呼他,严松就在一边喝酒,喝到半夜,喝得酩酊大醉
,颠颠倒倒的离开了酒吧,摔在地上也没人扶他,也有人想搭把手,马上就被别人制止,没看
新闻吗这就是一个月前吃催情药对着镜头揉裤裆的变态
所有人都吓的一躲,这种人别沾惹,太恶心。
李庚一直跟在严松的背后,远远的看着他摔倒爬起来,打着酒嗝,在一个墙角呕吐,颠三
倒四的走着。
城中村附近没什么摄像头,严松嘴里骂骂咧咧,咒骂诅咒着李庚宋子鹤,被什么东西绊倒
以后,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李庚快走几步把严松拖进巷子,带着手套的手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捏着严松的下巴,把这
瓶水灌进他的嘴里
眼睛里冒出凶光,他要严松彻底残废,残废到没脸活在这个世上,自杀。
出来就给他灌加了催情药物的水,让他受尽折磨,疼痛,他不是喜欢打听吗他不是喜欢
恶心人吗那让他恶心死吧。
强效的催情药物很快让严松开始哀嚎,他的泌尿系统刚刚不发炎了,但还是尿血啊,别说
勃起了,碰一下就疼,就好像下半身被人用刀子一刀刀在切割,从里边往外烧灼着刺痛还忍
不住勃起泄掉,不管是勃起还是泄掉,他都疼得满地打滚
脱了裤子开始揉,抓,挠,用力的扯,把勃起疼痛的东西在地面上摩擦,李庚冷冷的看着
,然后离开。
蛋蛋开始肿胀着疼,阴茎被人切开一样,肚子里就像有许许多多的刀片来回翻滚,搅和着
疼,不要再勃起了,勃起泄了他就要泄出血,每一滴血溜出来就想把针刺进去一样,不要再勃
起了,不要再勃起了
可他忍不住,他抵抗不了药效。
抓着下半身,也许是酒精的刺激,也许是疼痛的忍受不了,严松用力的抓,扭
随后一声惨叫,严松自己把自己的命根子给撅断了,疼晕过去。
有下晚班的小姑娘经过这条路,看到一个人露着腿裤子扔在一边,昏迷过去了,把姑娘吓
坏了,惨叫着打电话报警,警察一来就把严松先送医院再做审讯吧。
胳膊被打断了是咣当的,这里被扭断了也是咣当了,除了一层皮连着。
医生对警察,还有严松的母亲彻彻底底的摇头了。
没法用了,勃起的状态下硬生生扭断,别说用了,能稀稀拉拉的排尿就不错,必要的时候
也需要切掉。
严老婆子晕过去了,大儿子坐牢,小儿子废了,老头子半身不遂,报应。
作者闲话:
第一百五十四章差一点
第一百五十四章差一点
警察那边也很好结案,严松有前科啊,出去了又吃了大量的催情药物再加醉酒,办出来自
残挥刀自宫的事儿,不新鲜。
“治疗的话需要挺大一笔钱。你们还是先交住院费吧。”
严老婆子一看住院费,想第二次晕过去,治不起,把他们俩骨头砸碎了也治不起。
“需要开刀把输尿管输精管海绵体的缝合,如果手术费不到位,耽误了手术,里边的神经
血管死亡了,就要切了。你们家里赶紧凑钱吧。”
“要是开刀做手术,他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吗”
“不行,他催情药物吃得太多,身体早就掏空了。再加上他天生畸形,只能是个摆设。”
治没用了。不治,还是没用了。
严老婆子还是把所有珠宝首饰卖了,凑了手术费,不管怎么说,要把严松救活啊。
严松从麻醉里醒过来,人已经死了一半了,彻底完了,破产了,身体彻底废了,家里一分
钱没有了,他就想翻身的资本都没了,除了两个啥也干不了的父母,一个在坐牢的大哥,这三
个累赘以外,他是一无所有。
活着干什么
他也成整个医院的笑话,吃太多催情药物自己把自己掰折了,挥刀自宫要做东方不败至
少东方不败还有家财,他呢,大太监丟人现眼
趁着他妈出去,严松推开窗户要跳楼。
真不想活了
刚要把腿迈出去,严松又把腿收回来了、
他不能死啊,李庚还没死呢,他还是有翻身的机会啊
老老实实的配合医生治疗。
李庚有些等不及,严松怎么还不死看来还是打击太小,他不死,那就下手吧。
宋子鹤总说他有时候做事太心慈手软,有时候不敢下手。他还真是这样,他当初要是下手
狠点,也不至于有这么一连串的祸事。
严松不想死,那就帮他一把吧。
李庚住进医院,急性肠胃炎,和医生说吃坏东西了肚子疼,医生给他开药吊水,最好是观
察一晚,免得脱水高烧。
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李庚吊着水上厕所都是个难题,护士帮忙拿来点滴架,李庚扶着点滴
架去上洗手间。
都快后半夜了,医院也变得安静,李庚往后看看没人,拎起点滴架进了安全楼梯,上楼进
了泌尿科的楼层,装成病人的样子在走廊里走,病号服点滴架,这在医院里再普通不过,大半
夜的护士也累了,值班护士抬头看看也没在意,李庚进了洗手间。
从里边把洗手间的门锁上,一把扯掉手背上的针头,把洗手间的灯关了。洗手间内漆黑一
片,隔间内传出严松的叫喊,谁把灯关了
没人回答,严松提着裤子弯着腰推开隔间的门,想看看怎么没有亮光了,就感觉脖子上猛
地一下重击,严松吭都没吭,晕了过去。
严松住不起高级病房,在普通病房内住着,他那瘫痪的爹晚上也要人照顾,他妈晚上不在
医院。和严松一个病房的住着一个老头,这老头医药费都不够,李庚打听到这个消息,给老头
交了一笔医药费,只要把严松晚上的动静告诉他就行。
老头不了解情况尽职尽责,严松起床上厕所,老头就给李庚打电话了。李庚这才开始行动
李庚快速的从腰间解下一根绳子,打了一个扣套在严松的脖子上,绳子的另一头穿过洗手
间墙壁上的管道,用力往下一扯,昏迷过去的严松就像一个沙袋一样被吊在半空中,脖子上勒
着绳子,腿,手,胳膊,身体,还是激烈的挣扎,可越挣扎绳扣越紧,严松在漆黑的洗手间里
都没看到人,就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想喊喊不出来,空气没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蹬腿
了
李庚把绳子另一端打个死结,在严松脚下放了一把椅子,距离他的脚也就十厘米,把椅子
踹翻。
抱着肩膀看着被吊在半空中激烈挣扎胡乱抓挠的严松,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推门进了最里边的隔间,是一个角落,是一个拐角,很偏僻的角落。
严松必须自杀,哪怕是伪装成自杀也要自杀,他不可能为这个变态去坐牢,只要警察鉴定
出他是自杀的就行。
本想把严松打晕以后,把他从窗户上推下去,干脆利落,只要和警察说,他一进来就进了
隔间,没看到什么,上完厕所以后刚出来,就看到严松自己爬上窗户了,刚要喊救人,严松自
己跳下去了。他摔下去的瞬间,自己就惊呼,警察来了就告诉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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