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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到简乐阳带着人一起在地里干活,不过大家都不愿意让简乐阳下地,而是让他在上面指挥,他们怎能让乐老大乐帮主跟他们一样做粗重活他们有如今的好日子都是乐帮主带来的。

ot云章,你来了。ot简乐阳看到远远过来的人,朝他们挥挥手,衣服上是被鱼甩上的泥巴和水渍,幸亏在场的都知道他身份,否则就这一声打扮,不认识的谁知道他是谁。

贺六如今看简乐阳的目光复杂极了,就算简乐阳和仓河帮想要努力遮掩,可有些东西还是藏不住的,他没想到一个哥儿能折腾岀那么些东西,不禁要问,简乐阳一个哥儿想干什么弄出那些东西莫非想要造反不成

贺六的复杂心情贺云章也有过,但很快就将之放下了,甚至替简乐阳和仓河帮遮掩起来。

也许是他年纪尚轻,又在江南经历了那些事,险死险生,最后在简乐阳帮助下才得以逃出生天,又目睹了朝廷上双方势力的一番扯皮,最终的结果让他大失所望,所以这心中想法也逐渐地偏离了自幼所接受的正统教育。

看到简乐阳与过去并没有多大变化,贺云章的心情就好起来:“今年庄子上的收成比往年好许多吧。ot

ot不错,交了税后剩下的用来自给自足完全可以了。ot简乐阳笑道,他要求不高,产出能养活一帮的人就非常好了,庄子里养的鱼,以及畜养的牲口,看似数量不少,可帮里的那些汉子一日三顿的消耗也极大,也许因为简乐阳是从末世里过来的,所以尽管如今帮里不缺银子,但他依然重视种植和养植这一块,从外面采购等于将命门捏在别人手里了,养的人越多越容易被外面的人钻空子。

有句老话说得不错,手里有粮,心里不慌。

贺云章笑了起来,拿青姚帮来作对比,历任青姚帮的帮主,在他想来从来不会有一任是亲自督促种地的,这一年多,简乐阳还督促庄子里和帮里的人开了不少荒地,产出的粮食确实不贺六接手了简乐阳的活,简乐阳则带着贺云章在田间小路上散步,丰收的情景让人看了心情就舒畅,庄子里的学堂特意放了假,所以孩子们也在田间或忙碌或奔跑,欢快的笑声传出老贺云章相信,在简乐阳接手这个庄子之前,这样的场景是绝对看不到的。

面对这样的简乐阳,他以往自得的一切仿佛就成了自以为是,在这人面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ot怎么不说话了ot简乐阳问道。

贺云章轻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不自在,问:“决定了明年底要去京城了ot

“是啊,那时候你任期也差不多满了吧,想好以后要往哪里发展了吗”简乐阳问,这几年时间足够仓河帮在这一带打下扎实的根基,往后上任的县令要是跟姓钟的一路货色,那可对不起了,仓河帮完全能将那县令架空置悬起来,不管谁上任,对这里的影响都不会太大了,这也是简乐阳到时能放心离开的原因。

ot也许会留在京里吧,也许再到其他地方看看。ot贺云章其实有些茫然,他能在新丹县打开如今的局面,并非因为他这个县令有多能干,关键是下面有仓河帮帮着他推动着这一局面的形成,上面也有贺家罩着他,否则凭他个人的力量,有再好的想法在地方上也寸步难行,正是看清了这一情况,他对自己的未来有些看不清。

简乐阳拍拍他的肩,笑着说:“还有一年的时间呢,可以慢慢考虑,再说你还年轻,相比其他官员来说,云章你是个好官。ot

被夸好官的贺云章不仅没能高兴得起来,反而有些自惭形愧,他做的这些,与简乐阳相比又算得了什么,仓河镇一带百姓能过上好日子,其实都是简乐阳和他带领的仓河帮的功劳,那些老百姓,也是真心实意地感激仓河帮。

越是如此,贺云章心里藏的那些心思越不敢吐露出来,他觉得面对这样的简乐阳,不仅自己配不上,找来找去也没觉得有什么人能配得上,简乐阳太好了。

贺云章和贺六留在庄子里吃了饭才离开,同样因为农忙来庄子里帮忙的谢文意,目送走贺云章主从,回头朝简乐阳眨眨眼睛,后者摸摸自己的脸,打趣道:“怎么发觉我长得特别帅ot

要是换成刚来仓河帮的时候,谢文意肯定要被闹个大红脸,可跟着仓河帮的船走南闯北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至少这脸皮锻炼得非乍常厚了,谢文意表情认真地说:“老大,贺大人在京城一众官宦勋贵子弟中,是个挺难得的洁身自好又有为的人,老大,你对贺大人他ot

“那你对华大少呢ot简乐阳不答反问道,曾经,简乐阳真将贺云章当朋友看待的,可是吧,因为有华笳和谢文意放在前面作鲜明的对照,简乐阳慢慢地咀嚼出滋味来了,那就是他将贺云章当朋友,可贺云章只是想泡他。

他觉得贺云章有多想不开才生出这样的念头,不怕以后发生口角被自己家暴吗就那小身板能吃得消自己的拳头简直是拿自己的生命来泡他就凭这胆量勇气,简乐阳觉得自己也必须给他点个赞。

谢文意别扭了一下:“老大,我在跟老大说贺大人的事,这跟华少爷有什么关系ot

简乐阳哈哈一笑:“当然有关系了,你看,华少爷看上了你在追求你,贺云章虽说做得不太明显,但那意思跟华少爷没啥两样吧,我早跟华笳声明过了,我没那容易将你放走的。ot

谢文意黑线,他觉得自己如今够彪悍的了,可跟老大一比,仍差了十万八干里,自己拍马也休想追上。

简乐阳也就逗一逗谢文意,现在的谢文意比以前有意思多了,其实他并不太习惯与其他的哥儿接触,他见过打扮得花枝招展涂脂抹粉的哥儿,美则美矣,但说实话会有种性别错乱之感,谢文意刚来的时候有些放不开,现在就爽利多了。

可说笑得多了不免会出现一些问题,比如庄子里有些人一边干活一边偷瞄简乐阳与谢文意这里的情况,互相之间争分夺秒地交头接耳。

ot看咱们老大跟意哥儿多登对,咱们仓河帮什么时候再办喜事啊。”

ot你想多了,别忘了那华家大少也时常来找意哥儿,要我说意哥儿虽然不错,可咱们老大值得更好的。”

ot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咱们老大怎能吊在一棵树上,就咱这仓河镇内外不知有多少未婚姑娘和哥儿,想要对咱们老大投怀送抱呢,哈哈”

ot可不是,不止要当正房,就连小妾都排起号来了呢。”

谢文意忽然看到简乐阳抽搐嘴角的表情,诧异道:“老大怎么了ot

简乐阳摆摆手:“没什么,我居然都不知道帮里的人这么操心我的终身大事,还小妾都排起号来了呢。”

ot噗ot谢文意喷了,然后笑得前仰后合,“老大,以后我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跟老大你保持一下距离老大你不知道,有些人都跑到我面前跟我暗示,让我离你远点。ot

那是将他当成竞争对手了,帮里的张哥丘谭他们也不甚其扰,说亲的媒婆找不到老大本人,就拐弯抹角地找到他们那儿,可把知道老大真实身份的人私底下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