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一看,还以为走进来的是位武将,莫非仓河帮真的从上到下都如此骁勇善战贺锡禹觉得快要不认识这个侄子了。
“帮主,云章见过顾老太爷,大伯。”贺云章向简乐阳行过礼后一一见过在场众人。
“好小子”这副模样的贺云章让顾老太爷更加喜欢了。
“云章,”贺大伯唏嘘不已,“你参加夜里的战斗了没受伤吧”
贺云章笑道:“大伯放心,我亲自动手的机会并不多,这些年一直有坚持习武,虽不如帮里其他人,但夜里的战斗倒还好,大伯不用担心,我能保护好自己,倒是让大伯跟着受惊了。”
贺大伯唏嘘又欣慰,也许这样的侄儿能让仓河帮众更接受一些,帮主武力这么高强,要是侄子太弱了,未免给人感觉和简乐阳的差距太大,对侄子有意见,虽然现在仍有差距,但好歹侄子不是那种手无敷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款了。
稍微寒喧一番后便进入正题,没有太多时间给他们说闲话,关于如何安置城外的难民问题,简乐阳和贺云章其实早有讨论过,当初得知京城形势的时候两人就和其他人分析过,这种形势下采取怎样的措施才是最有利的,所以眼下将方案抛出来后,顾老太爷和贺锡禹补充了几点,因为他们对京城更加熟悉,随后便要着手处理,否则夷狄人打过来,这些聚拢在城外的难民会成为他们最先的打击对象。
何况这些难民留在城外不处理,也会带来种种治安问题与麻烦,幸好天气逐渐冷下来,否则天热的话还会引发瘟疫,成王那些人竟然任由这些难民留在城外生死由天。
等难民安置好后,接下来就是迎战外族并将之驱逐出去的问题了,所以即使打下了京城住进了皇宫,简乐阳依旧不得清闲,或者说,忙碌才刚刚起了个头而已。
来的几人都派了差事,没再敘旧便各自忙碌去了,贺锡禹与侄子一起出皇宫,路上看着侄儿感慨万千,问了他堂哥一家的情况,贺云章安慰道:“这次的攻打行动与最初计划有所出入,所以金海县那边的人会稍晚些入京,帮主正缺人手,已经让老黑亲自送信过去,那边的大批人马会赶来汇合,堂哥也会跟他们一起入京的,那时大伯就会和堂哥他们团聚了。”
“老黑就是那只老鹰”贺锡禹听到这般安排便放心了,仓河帮战队的战斗力他夜里就知道了,京城里的这些兵力根本不是一合之力,所以关注点便稍稍偏了些。
“对,是阳哥儿当初在北地收服的,这几年来跟着南来北往立了不少功劳。”贺云章笑道
贺大伯拍拍侄子的肩,见侄子依旧如此称呼简乐阳,也相信他们两人间的感情:“往后怎样,你要有心理准备。”
从来没有先例,所以必定会有不少阻难,不过简乐阳这样的哥儿也史无前例,就是云清大将军也逊了几筹,所以只有简乐阳身边的原班人马没有太多意见,别人的话也没那么重要了。
顾老太爷和贺锡禹出入皇宫被京城许多人看在眼里,等到他们出皇宫,便纷纷前来打探,于是不久之后,皇宫里的消息便迅速在整个京城传开来,那就是简乐阳欢迎有志之士投诚,当然酒囊饭袋就有多远滚多远了。
这话让不少人蠢蠢欲动,如果简乐阳能将这皇位坐稳,那他们这第一批投靠过去的必定会受重用,明眼人都看得出简乐阳正缺人使呢,目前跟过来的大多是武人,没看顾家人和贺家人立马就被简乐阳亲自派人请进皇宫里了,只要差事办得漂亮,那以后真正前程似锦了。
简乐阳要安置城外难民的消息也随同传开来,这让许多人又想要保持观望,以为简乐阳此举是想收买难民的民心,外面那么多难民的吃喝问题是那么好解决的还有往哪里安置总不能将人弄进城里来吧,住哪儿吃喝拉撒呢
最重要的,简乐阳能不能把这个皇位坐稳,只有他坐稳了,跟着他走的人才能得到好处,站错队的结果很可能是人头落地,没看成王都已经上位了,可皇位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简乐阳打进皇宫将人打杀了,他那一派系的官员能落得好处
所以还是别急着站队的好,再等等,说不定西南称王的二皇子马上也要带人杀进来了。
更有好些官员不愿意臣服于一个哥儿之下,这根本就是乱了纲常,以后朝堂上对着一个哥儿拱手称臣,这场景想也不愿意想下去,自古以来就没有这样的,先例不能开,以后那些女子哥儿还不得有样学样那他们还如何维护男子的正统地位
这些人对于贺家迫不及待地站到简乐阳一边大骂特骂,骂贺锡禹奴颜婢膝,丢了贺家祖上的骨气,脊梁骨弯得太容易了,他们耻与贺家为伍。
这些人不愿意简乐阳一个哥儿登上皇位,于是私下里志同道合之士互通消息,不久之后京城里出现一些流言,尽是一些仓河帮如何凶残和简乐阳是杀人恶魔之类的话,甚至到最后连简乐阳吃人肉喝人血这样的话都冒了出来。
一男子参加过当夜拦截简乐阳带领的仓河帮战队行动,只是他们的队伍却在简乐阳强势攻击下一败涂地,坐在茶楼里听到别人喷着口水骂简乐阳如何凶残如何残忍杀害平民百姓喝人血时,喝进嘴里的茶水“噗”地一声喷了出来,呛得他咳嗽连连,见旁边有人还一惊一诈地问那人真的如此,他是不是亲眼见过,这人狂咳不已。
“这位兄台,你是不是听了吓到了要我说让这么凶残的人做了皇帝的话,那我们以后还有什么指望,这杀人恶魔比那些蛮子军队还要可怕,绝不能让这样的杀人恶魔当上皇帝,你说是不是”
这男子吓得脸色刷白连连摆手,同时起身往后腿,这会儿吓得咳嗽也止住了,旁人以为他真是听到对杀人恶魔的描述吓到了,殊不知亲身经历过那夜场景侥幸苟活下来,他宁死再不愿意去回想那晚的情景。
“你们别说了,谁当皇帝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对,简帮主要当皇帝我肯定赞同,当然也轮不到我赞同,你们接着聊,我先走了。”
这人屁滚尿流地从茶楼里跑了,跑出老远后回头望望,抹了把额头冒出来的冷汗,真是无知者无畏,居然敢散播这样的谣言试图阻止简帮主做皇帝,要是简乐阳真做不成皇帝,在他看来比简乐阳做皇帝还要来得恐怖,要是简乐阳没能顺心如意再开杀戒可如何是好这满京城都不够他杀的,这才叫凶残,这才叫杀人恶魔好不好,吃人肉喝人血算得了什么。
不管这些人怎么想,还是有一批官员走进了皇宫里,接受了简乐阳的安排投入了工作中,一些之前被先帝以及成王闲置的武官也走出了家门。
如冯义亮就是第二批到达皇宫的武官,旁人或许不知,简乐阳带人突袭京城时,其中一个城门口就由冯义亮带了一批亲信从里面打开了城门,与外面的仓河帮战队里应外合。
简乐阳给冯大人安排差事了,冯义亮非常高兴地接下了,并且主动请命带兵去打蛮子军队,简乐阳笑着拍拍他的肩:“先整合一下现有的军队,把没有用的踢除出去,剩下的再操练一阵子,肯定有冯大人上战场的机会。”
冯义亮得了鼓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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