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那家伙被艾琳的生化蜘蛛咬上一口,也够那群人忙碌一阵子了。
他正好可以休个假。等这boss七上门求药,哈哈哈
第二天石榴会馆周围一派祥和,之前被严密监视的视线一夜间全都不见了,黄东林特意去外面跑了一圈,完全没有子弹在他头上乱飞了。
聂九在早饭开始的时候再度过来。他看到悠然惬意地坐在水榭,沐浴晨光独自用餐的黄东林时,嘴角勾了起来。
把别人搞得团团转,他倒是舒适的很呢。
“我的机器和货物加起来一共损失了八位数,你打算怎么偿还”聂九走到他旁边坐下,开口就道。
黄东林翻着掌上电脑,头也不抬地回了句:“关我什么事”
“就用狮目海那块地偿还吧。”聂九自己做了决定。
黄东林不为所动,“好的”反正他还没把地转出去,嘴上说说谁怕谁呢
聂九笑出声,“我得快点让律师来办手续才行。”
“一手拿钱一手交地。”黄东林合上掌上电脑,把桌子上的咖啡端起来送到唇边,小小地抿了一口。
“昨晚你受狙击了。”聂九说的是肯定句,“然后转过去就派人给聂七下了毒。”
黄东林表示不赞同,“我受狙击是毋庸置疑的。你说我派人下毒,呵呵聂七手下可有不少能人呢,你这么说可是太小瞧他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可惜聂七没有事,他身边的露还有一位无辜的女性被牵连了,那名女性是我大伯母。”
黄东林心中暗惊,脸上却没有丝毫神情。不是说只咬到了露,怎么会咬到聂九的大伯母。
“大伯母是去看望聂七的。”聂九继续说,“她就是个普通女人,跟我们之间的事没关系。东林可以救她吗”
黄东林双手交叉,沉静的面容上升起礼貌的微笑,“聂先生似乎误会了,这事和我没关系。”
“大伯母是大哥的母亲。”聂九自顾自地说道:“大哥不会坐视不理的。”
黄东林听出他话中含义。这是在警告他,如果不能妥善解决的话,聂家老大将再度出手。
虽然他和聂一早就交过手了,可当时那还只算商业纠纷。如果这一次聂一也和聂七统一战线,他所遭受的打击力度瞬间就加大了。
“希望令伯母早日康复。”黄东林得体地双手再度合十,“上帝保佑”
聂九盯着他那看上去虔诚的动作,哼了一声,“我想请你陪我一起去看望大伯母。”
黄东林就知道这几乎难缠得紧。他就算再摆出姿态来,在人家眼里认定了的事就不会改变。
“好像没必要吧。”黄东林笑着婉拒。
“很必要。”聂九站起来微微弯身,“请吧”
黄东林丢下手里的咖啡杯,冷着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伸了根手指做了稍等的手势,“我去准备鲜花”
他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身上带着的怒意可以从他走路时带着的劲风看出来。聂九盯着他的背影嘴上始终带着笑,他很满意眼前这种情形,黄东林在他面前越吃瘪他越开心。
身边再也没有能影响他情绪波动的东西了。这样很不错,他感觉浑身充满了舒畅感,连周围那早已看腻的景色都变得活色生香了。
黄东林来不及详细询问艾琳艾薇昨晚的事,匆忙带了一束鲜花,换了个更衬他衣服的首饰,带了小鱼,神机子,沙罗出门。
他和小鱼坐的是聂九的车。开车的仍旧是邵南,那家伙再度看到黄东林,眼里的骄傲全都不见了,只有深沉的探究。
聂九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那捧花,“大伯母想必会喜欢的。”
黄东林自顾自地说着,“boss七不会又派人拿枪爆我脑袋吧。”
“有我在。”聂九很自信,“他不会。”
黄东林只是那样说说而已,并不害怕。他一动,自己身边的人都得动。如果聂七不介意在闹市放一场绚烂的烟花,他也很乐意奉陪。
“我只带了一束花。”黄东林话里有话,意思是他只看一个人。
“一束花就够了。”聪明人之间的谈话就是这么高深莫测。
黄东林脸上的表情稍微好了点。他愿意接受一点妥协可不意味着他得勉强自己。
接下来一路上车子都是安安静静的,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聂九的视线冷不丁扫向了坐在黄东林身边的小鱼,小鱼今天的精神好了许多,感受到不太寻常的视线时身体朝着黄东林靠了靠。
“怎么冷啊”黄东林贴心地问了一声。
小鱼点点头,他向来体温低,车里的冷气也强,还有冷如冰霜的眼刀时不时扫向他。他得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黄东林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小鱼身上,“穿好。”
小鱼听话地穿上衣服,见开车的邵南一直盯着他和黄东林看,就稍稍扬起了下巴。
邵南被他的举止给刺激了,连忙收回视线。心里却涌起一股暗喜之潮,那个黄东林好像和他身边的这个很亲密啊。
九哥不会看不出来吧邵南再度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聂九,聂九的视线正好和他相对,他慌忙收回眼神,心跳加速,没来由的脖子后面汗毛倒竖。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开到某军区医院。黄东林看着外面那荷枪实弹的武装,神经稍微紧绷起来。
小鱼也调动全身神经在感知周围的一切。他刚刚度过月中那最虚弱的两天,这会儿细胞最活跃,百米开外有保险栓挂起的声音他都能听到。他还能听到其他一些嘈杂的声音,那些人在说的话以及他们在交换的暗语。
黄东林和他交换了个眼神。小鱼垂下眼睫毛时,黄东林含在嗓子眼的一股气不着痕迹地被他给释放了。
虽然这个地点安排的不是很好,可粗略看来应该没什么太大危险。
gu903();下车之后,他在聂九和小鱼的左右护卫下进了医院的专梯。电梯一路上行到八楼,门一打开便有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像聂九行礼:“族长”随后马上又看向黄东林,“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