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过去八年半,中间他仅有一次机会和黄东林肢体契合,可那次在车上的机会被聂九那家伙给破坏了,从那以后又过去了一年半。他当了八年半的和尚,现在马上要再度开荤不能想,一想他就激动地浑身颤抖。
黄东林给孟宪涛洗澡,洗得很仔细。从脸到手,从胸到脚,每个部位都仔细地用手指一一搓揉过,当他重点洗到那个部位时,孟宪涛红着眼珠冲他摇头,“别我不想出丑。”
黄东林哈哈笑两声,“那你自己洗啊”
孟宪涛别着脑袋,从胸膛以上的部位全都红了,那颜色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美,黄东林看得眼睛都直了。
“别玩了”孟宪涛不敢让黄东林给他洗,他自己也没厚脸皮到当着爱人的面自己洗自己。
黄东林憋着笑的同时在心里发出欣喜的感叹:真是个纯情的男人呢
“不玩了”黄东林把花洒往浴池里随手一丢,抬起腰一下子坐在了孟宪涛的大腿上,轻轻地靠近,嘴上说道:“咱们开始玩别的吧”
第二百二十四章感冒
阿嚏穿着厚厚羽绒服,带着毛线帽,浑身上下包裹得像只大笨熊的黄东林打了个喷嚏,拿过身边孟宪涛递给他的纸巾,覆在鼻子上用力地拧了一把。
鼻头被拧得通红,他用着沙哑的声音抱怨道:“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孟宪涛把消了毒的体温计送到他嘴巴边,示意他自己含着,“怎么了”孟宪涛有点明知故问的嫌疑。
“妈的为什么我们同样酣战那么久,偏偏我生病了,你这个体弱的精神这么好”黄东林一说话,鼻子里就有不受控制的比谁往外流,他连忙再向孟宪涛伸出手,后者又塞给他一张纸。
“可能你才从热带地方一下到寒带地方,身体没调适过来。”孟宪涛专门帮他找好听的借口。
黄东林听了这话觉得有点道理。本来昨天他们玩得挺痛快的,在浴室里就搞了两个小时,之后转战到床上,又接着弄了将近一个下午,午饭、晚饭都没吃一路睡到今天早上,一睁开眼,他就极其罕见地生了病。这简直是对他体能和精力极大的羞辱嘛
他本来还在担心那么激烈,孟宪涛会不会突然倒下的呢
“好好休息一天吧。”孟宪涛摸了摸他的脑袋,“我去给你弄点姜汤来。”
黄东林虚弱地靠在沙发上,头重脚轻,眼泪和鼻水随时往下掉,这种难受的感觉让他现在很想哼哼几声。
“不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吧”孟宪涛拍拍他的脸,“别硬撑着。”
黄东林骄傲地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他要是哼哼出来了,boss的颜面就丢光了。受伤流血都不会乱叫唤的,怎么被这个男人温情脉脉的陪伴一感动,就像个小娘们一样想撒娇了呢
孟宪涛控制轮椅去了厨房。房主在冰箱里放置了充足的食物,他很容易找到了新鲜的姜,熬了浓浓一大碗的姜汤,给黄东林送了过来。
“东林喝了再睡。”孟宪涛拍拍那个已经迷迷糊糊半睡着的家伙。
黄东林瘫软着身体不愿意睁开眼睛,“难受”
孟宪涛把姜汤端着,用勺子搅了搅,舀了一勺送到黄东林嘴边,“喝吧”
黄东林闭着眼睛乖乖张开嘴,那一勺勺热汤滑进胃里,很快就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真好原来生病有人疼惜有人关心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好。
“乖,把汤一口气喝完。喝完我陪你睡。”孟宪涛细语柔声地在他耳边说道。
黄东林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看到脸贴在他脸旁,靠得十分近的男人,把脑袋转到别的方向,“别靠那么近,会传染的。”
“没关系。”孟宪涛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你要是病了我可不会这么照顾你。”黄东林别扭地说了一句,接过那半碗汤,一口气灌进去,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你自己也喝一碗,预防一下。”
孟宪涛亲昵地抵着他的额头转了两下,很听话地回道:“知道了”
年轻人的身体抵抗力就是强。黄东林喝了一大碗姜汤,又吃了几颗感冒药,蒙着被子睡了一大觉,醒来后精力充沛,完全不像早上那会儿要死不活的样子,兴冲冲地计划着要去滑夜雪。孟宪涛当然不同意他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不声不响地去了厨房,等到食物的香气传到黄东林的鼻子里后,他马上忘记了滑雪的事情,坐在厨房的流理台边不走了。
孟宪涛弄了一堆好消化又有营养的食物。黄东林一个人吃了一大半,吃得心满意足,肚子也鼓起来了,根本不想动,滑雪一事便被他彻底地抛在脑后。
第三天两人才相携去了滑雪场。孟宪涛不能滑,就在休息室的玻璃窗前坐着。从黄东林换了滑雪装出来后,他就一直在懊恼:怎么没带相机
他喜欢这样的日子。看着那个人开开心心地做着自己喜欢的运动,陪着他一起吃饭、洗澡、睡觉什么都不用做单单只是两个人互相作伴,他就觉得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在此刻。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一起进行了徒步运动,去游览了瑞士国家森林公园,一起观看了冰湖赛马,在前往机场的路上,互相亲吻过后,告别离开。
度假是度假,休息是休息。对于男人来说,休闲是可有可无的一部分,事业却是必不可缺的。
黄东林和孟宪涛都有属于自己的事业,还都不是小小的事业。他们身上背负的责任,挑起的重担,决不允许他们只顾放纵眼前,而将职责遗忘身后。
回到了小山村,黄东林一头扎进了达人的工作室不再出来。他这趟出去在黑市上看了一下其他的货,觉得应该是实话扩充他们的销路,进一步打开更大的市场。一连两天的开会,最终确定了新的路线和市场方向。铁和龙分别带着手下的人在前方打点开路,整个蓝域暂时龟缩起来,等待线路打通后再度高调亮相。
黄东林出了研发室基地,美美的睡上一觉。醒来时村里有人找他去主持婚礼。
要结婚的是他的一名手下和村里的一位姑娘,姑娘怀了崽,不得不走这个仪式。黄东林看了一眼新郎新娘的照片,吩咐竟替他准备礼金。
因为是少有的喜事,整个村都热闹得很。黄东林到了,被新娘一家的亲属给推上舞台,讲了一堆吉祥话,随后让竟把礼金拿出来,“这礼金一共有三份。一份是新郎的彩礼,一份是新娘的嫁妆,还有一份等着肚子里的小崽子生出来,给他备一份成长基金。以后每个结婚生子的都照这个例子办。大家肯把命送到我的手上,我就不会亏待你们。你们的小崽子由我照看着,我死了也会安排好别的人给你们养下去。”boss漫不经心地说完,喝了三杯酒,摆摆手就下台自己找吃的去了。
村里的人都很开心。围着新郎新娘去看boss的大礼,彩礼、嫁妆不算什么,小崽子的成长基金后面那一连串的零,真是惊呆了众人的眼睛。
他们这些亡命徒,本来就没想过成家,更别提留后。哪天要是死了,留下的血脉谁来养,怎么养得大,养得好即便有抚恤金也没用啊。听boss这么一说,不少适龄青年都动了心。要不,也留个种
黄东林喝了个半醉,回家后躺在大竹床上,寂寞难当,想起了孟宪涛。那家伙不知道在做什么呢这一分别,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