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手帕子:“好英俊的哥儿呀”
小小被甩了一脸手帕,那手帕太香了,当时就“阿嚏”的打个不停,跟被狗追了一样赶紧贴在吴有为身上:“呵呵”
还是因为生意,经常出入青楼楚馆的程鹏云来解了围:“妈妈可别光顾着看小哥儿,我们这是要怎么走第一次来群芳阁,不愧是京城首屈一指的消金窟,太大了,没有妈妈领着,怕迷路回不去家呢
他这话说的十分顺耳,群芳阁多大占地很广,姑娘们和客人们都不少,又有花娘朝他们抛媚眼儿求勾搭,他又管这里叫“消金窟”,开青楼的嘛,自然希望客人们越往里砸钱越开心啦
作者闲话:
正文127群芳阁
“这位小官人真会说话,这嘴甜的妈妈我呀,心肝颤儿”老鸨子得了钱,还被人恭维了一通好话,拍着自己那波涛汹涌道:“翠喜妈妈我亲自带着你们去二进,保证你们安排个好位置。”
翠喜妈妈将荷包掖在了自己的腰间,还真是亲自引路带着他们进了二进院子。
二进院跟一进院的布置都一样,只不过,一进院子的灯笼都是红灯笼,二进的院子却改成了普通的纱灯,并非红艳艳一片的萎靡气氛,灯光都自带暧昧。
换言之,清雅了许多。
翠喜妈妈在这里多年,隔着荷包就能摸出来,里头是个裸子,一入手那重量,肯定里头是个金裸子啊
五两金子的金裸子,能兑换五十多两银子呢
她赶紧给他们找了一个好雅间,这雅间正好斜对着中心的舞台,观赏位置极佳,正对面的那是不可能的了,那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的常年承包的雅间,他们这样的,只能坐在侧对面的雅间里。
不过也很不错了。
“这里看的最好,一会儿就有人上香茗茶点,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门口的姑姑去办。”翠喜妈妈指着门口站着的仆妇道:“这是翠姑。”
这翠姑长得比翠喜妈妈老,也并不善言谈,只是朝吴有为他们一福,就站在门口跟木头桩子一样。
程鹏云的常随立刻拿了一个荷包给了翠姑:“今天晚上就麻烦姑姑照顾了。
“不客气。”翠姑接了荷包,这才有了笑模样,活泛了许多。
上了茶水点心,吴有为端起来喝了一口,普普通通的茶叶,抻脖子一看,点心也是普通的炉果儿和枣糕。
“这也太普通了吧”程鹏云也跟吴有为差不多,尝了东西喝了茶之后,一脸的失望。
“这只是免费送的茶水点心,当然没多好了。”杨一清道:“我来之前特意问了,这里也有好茶好点心,但是要花钱的”
吴有为明白了,免费的东西也就普通货,好的你得花钱
程鹏云身边的常随不用程鹏云吩咐,自己就出了门,跟门口的翠姑道:“上好茶,来八样点心,这是二十两银子,不够再补。”
他倒是没说,多了退回来,这地儿,多不了,不够还差不多。
翠姑这会儿笑成了一朵老菊花:“贵客稍待,马上就来ot
果然,过了一会,翠姑就带着两个十岁的小丫头过来了,她自己端着茶壶茶碗,两个小丫头,一个端着一个荷花形状的干果盘子,上面八样干果;另一个同样的荷花形状的点心盘子,上面盛着八样点心。
飞快的将原来的免费茶水点心弄走,换上了好大一个茶壶,茶碗,点心摆好后,翠姑又飞快地道:“干果盘本阁敬赠三位初来的贵客。”
这话说的就给面子了,三个人都听的顺耳。
送完了就带着东西和人撤走了,丝毫不犹豫,门口依然是她守着,不过这两个小丫头送完东西又回来了,就守在翠姑身边,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跑个腿儿之类的活儿还是能做的好的。
另一边,在他们对面那里,也坐了一桌人,是周瑛和吴瑛俩。
这俩人不是单独来的,还带了四个人,这四个人之中,有一位举人,三个秀才。
举人中年,秀才倒是年少,只是看那样子并不是多有钱,反而在这里却很如鱼得水,这人品也不怎么样。
此时六个人坐在一一起,用的是上好的香茗,吃的是香糯的糕点,还有新鲜果子,果干盘子。
“少爷,那人来了。”这个时候,常随摸了进来,小声道:“已经坐在了我们对面的雅间里。”
“来了多少人”周瑛问。
“三个。”常随道:“据说一个是江南来的大商人,姓程,程氏商铺的少东家,一个是姓杨的举人,以及那位。”
“程家哪个程家”周瑛向来惹是生非的时候,总会打听清楚对方的底细,以免惹到不该惹的人。
要知道在京里什么达官显贵没有
当今皇上登基后,就见了他们两面,一次是登基的时候,一次是大婚的时候,摆明了,不怎么待见周家。
周家也只是跟他不亲的外家而已。
所以周瑛找茬儿的时候,都是看人下菜碟。
“就是江南富商程氏,就是魏国庄靖公徐傅的继室夫人的娘家侄儿。“这绕的圈儿远了点儿,但是的的确确是亲戚。
“我记得魏国庄靖公的原配夫人姓朱,继室夫人姓王来着”周瑛皱眉:“他怎么姓程”
“是表侄儿。“常随道:“但是血脉很近,如今这位有的时候还去国公府上看望表姑母呢。”
也有借助国公府的权势,彰显自己有靠山的意思,不然一个江南富商,在京里算什么
什么都算不上。
有钱又如何
最多算是一块肥肉,谁都能上去咬一口的那种。
吴瑛不懂啊
他就问了:“怎么一个国公娶了个商贾出身的继室”
再是低娶,也不该娶这么一个继室夫人吧
周瑛知道他不明白这里头的事情,就小声告诉他:“最开始那位身份也不高,这不是因为上上任魏国公徐显宗没儿子么,他去了之后,他弟弟徐成宗就接了爵位,这位是徐成宗的儿子,可能当时也没想到会承爵,在原配去世之后,就娶了那么一位继室,如今却不好办了。”
“你是说,不敢出手整治他们了”吴瑛生气的道:“就因为那么个商人”
在他心里,是看不起商人的,吴家也没人经商,都是要么种田,要么当个小吏,吏胥三代不能科举,而商人也同样如此,但是做吏胥总比做商人强。
“怎么可能”周瑛到:“我说的是那下药的事情,不能做了。
gu903();“那他那他”吴瑛泄气了:“要怎么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