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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蛋你要说什么有办法解决银子问题还不快快道来。”肖恒阴险的说。

这次轮到郭亮黑线了,怒目瞪了肖混蛋一眼,要不要叫得这么响亮。

心虚的往边上看了一圈,看到没一人看过来,这才松了口气,铁蛋这个破名字太影响他的形象了,希望不要传到京城和将军府里,否则更没有哥儿愿意嫁给他了。

“说。”骆晋源冷冷丢下一个字,郭亮不敢耍宝了,凑近两人把自己的馊主意说了一下:“你们忘了,这镇上可是有顾小公子的仇人的,顾小公子是咱救命恩人,我们替他去将这些混帐宰了也是轻的,不过顾东说小公子已有安排,嘿嘿,那我们就不如就上他们家先借点银子使使。”

骆晋源只考虑了一秒钟的时间,就点头说:“好,打听一下在什么位置。”

连将军都同意了,郭亮顿时兴奋起来,搓了搓手自告奋勇地去打探敌情,轻而易举就得到了镇上赵宅的位置。

三人就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赵宅的墙脚边,这个时间这条街上还没人出来走动。骆晋源大材小用地侧耳听了听,隔墙里面并没有动静,向身边二人轻轻点点头,三人迅速攀登上围墙翻身入内。

“听顾东小子提过,这宅子原来也是属于俞家的,后来被赵家占了去。”郭亮小声说。

“因为他们要正式入住,又是挂的与少爷表兄弟的关系,于是顾东便将少爷与顾府及赵家恩怨说了一遍,尤其着重强调赵家是如何的可恶,不仅占了铺子还住了俞家的房子。

郭亮虽说常常气愤顾东这小子的不讲义气,但院子里一个两个都太闷,他也只能去找顾东说话,因而从顾东嘴里知道的事比骆晋源两人多一些。

骆晋源黑沉的眼里闪过一丝寒意,虽说以将军身份做贼太过掉价,可想到这家人做的事,就是把整个宅子搬空他都不会有一点手软。

郭亮跑出去逮了一个下人,吓唬一下那人就将宅子的情况都交待了一遍,说完后郭亮直接将人敲晕了,扯下罩在脸上的随手顺琮的布,回到骆晋源身边,就带着两人顺利地摸进了赵金的院子。

等再翻出墙头时,郭亮身上揣了个鼓鼓囊囊的钱袋,怀里还有几张银票,也是巧了,居然在赵金那混蛋的房子找到这么些现银和银票,想到这人干的不是人事,郭亮离开时顺手也敲了他一记,一两个时辰恐怕是没办法醒了。

不过在他们离开后赵金并没有隔上一两个时辰才醒来,因为之前抓来问路的那个下人,因为之前抓来问路的那个下人,就被郭亮随手扔在一边,于是没过多久就被人发现躺在地上,大冬天的泼了冷水后才得知宅子里进了贼,马上去找赵金。

接下来便发现赵金的房间像是暴风过境一般被贼人翻得乱七八糟,他们的主子更是被人敲晕在床上,用上比较温和的办法叫醒赵金后,等待宅子里下人的就是赵金的滔天怒火。

“走,走,大壮,我们去吃早饭,饿死我了。”远离那宅子,郭亮拍拍身上钱袋子迫不及待地喊道。

肖恒无语之极,他这辈子摸过敌人大营,潜入过敌人的府邸,可从来没干过偷银子的勾当,他觉得自己的三观正在摇摇欲坠,可见到将军面色如常,貌似只有他一个在纠结。

三人吃了早饭解决了肚子饿问题,接下来要寻一个成衣店,给三人换身衣裳。

顾晨接议过骆晋源扮的身份后,剩下的就是与顾东合计这个卢大牛以怎样的形象现身比较好,鉴于这个卢大牛的外形条件太好气场又强大,往普通里说了反而让人起疑,那就不如编造一个体面的来历,也能让村里人不再小瞧了顾晨。

于是,卢大牛就成了走南闯北的行商,身家颇丰,那么身上的行头也必须配备得上这样的身份,之前被人追杀身上的衣裳早破了,在顾晨那里穿的不是顾东的衣裳,就是用家里的布拜托姜嬷嬷临时赶出来的,都普通得很。

再从成衣让出来,三人摇身一变都穿上了上好的绸缎衣裳,且不说骆晋源是如何的贵气,就是郭亮,也褪去了原来的一身匪气,变得正经起来。

他和肖恒名义上是骆晋源的随从,但光看表面,说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少爷也不为过,成衣让老板将三人送出来时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没想到一大早就碰上这么一笔大生意。

最后骆晋源和肖恒去了位于镇中心的酒楼,郭亮被骆晋源派去买马车了,没有一辆气派的马车配他的身份岂不是让人怀疑,身家颇丰的大行商总不能坐着牛车一路摇回平阳村吧。

选了个靠窗的位置,这里是与顾东约定碰头的地方,因为这家酒楼的位置非常显眼,第一次来青宜镇的人很容易就寻到,尤其关键的一点,坐在这窗口就能看到对面的原来属于俞家的赵家铺子。

因为天冷,窗户上装上了隔帘,肖恒挑起帘子往外看去,低声说:“将军,对面就是被赵家抢去的铺子了。”

骆晋源眼含冷意,低低地说:“嚣张不了几时了。对了,有留意上镇上有没有尚家的产业吗”

“将军,属下没留意到,也许德昌县那边有,改天问问顾管事。”肖恒回想了一下之前经过的街道两边的铺子。

骆晋源点点头。

骆晋源敢冒充大行商并非无的放矢,与他交好的六皇子外家,便是大周朝有名的皇商之家尚家,佑德帝是在一次微服出巡的时候偶遇尚家哥儿,一眼看中便纳入了后宫。

尚家的哥儿也是个极为聪明的人,颇得佑德帝欢心,肚子又争气生下了六皇子,并在处处充满陷阱危机的后宫中将他养育长大,也正因此,有六皇子在的一天,尚家这皇商的位置便坐得稳稳的。

当然外家的商户出身对六皇子的前程也有些影响,幸好他的爹亲看得分明,从小便对这个儿子持的放养政策,基本明晃晃地告诉佑德帝,六皇子不会参与储位的争夺,对那个位子没有一点想法,最后反而对行商展现出了一些兴趣。

要说骆晋源这样严谨冷肃的人怎会与性情截然相反的六皇子结交,那还是骆晋源十二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让六皇子粘上了骆晋源,而后者也记住了六皇子的恩情。

那一年,武艺学成的骆晋源对自己的处境非常清楚,要想活命并且摆脱武安府的控制,只有投奔边关靠军功晋升方是唯一的出路,因为只要他这个原本嫡子在的一天,他那个庶出大哥就始终无法名正言顺地继承候府,在庄子上就不知被人下了多少次暗手,若非有人暗中教导并让他习武,他早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gu903();因此,他从庄子上跑了出来,跪在武安候府门前,被候府的下人呵斥驱赶,被来来往往的路人指指点点,候府的主人却拒不相见,直到他跪了一个时辰后在外闲荡的六皇子看到这状况,好奇地亲自过来问他是什么人,他告诉六皇子,他是骆晋源,回府求生父送他去边关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