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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很不是滋味,他明明也想投入的,偏这两人一个都不要,是嫌弃他没用

铺子很快就寻到,尚家名下不是没有铺子,但尚亦澜明白顾晨的意思,本来繁华之地商铺并没多少人愿意出手,可有六皇子的名头,再加上他们也不是要闹市街头的位置,而是闹中取静,将一处位于幽巷的铺子租了下来,便紧锣密鼓地整修起来。

因决定主打的是茶酒,酒馆的布置便偏向高雅,务必要符合文人的喜好,而这是铺子后面连通了一个花园,租金不低,用来做其他的买卖倒不太合适,于他们却正好,尚亦澜又请来专门人员将后面的花园打造得更加雅致,并一分为二,专门辟出哥儿可以玩乐品酒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和如此大的动作,原本顾晨的五千两银子绝对不够用的,可在与尚亦澜合作后,顾晨充分见识到了什么才叫有钱人,银子如流水一般花了出去。

不过顾晨还有一件紧要的事要办,等骆晋源布置好人手后,来跟顾晨说可以动手了。

顾晨取出来自佑德帝体内的异种,刚取出时这颗种子血腥味异常浓重,还如同生命一样有微弱的波动起伏,但隔了几天原来透亮的颜色开始黯淡下去,波动也见弱,离开了养料它只能不断地萎缩枯死下去。

对于顾晨这样的异能者并且契约了植宠小绿的人来说,对方控制这颗种子的手法其实粗糙得很,如他和小绿这般的关系,那是靠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相处与协同作战才能达到心意相通的地步,如他现在这般,即使小绿有一天成长的步伐超过了他,也不会对他造成反噬。

顾晨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了这颗种子,将其中的那滴心头血直接绞碎,就在这时,皇城内某个方位传来信号,骆晋源看了顾晨一眼立即闪身掠出侯府,向信号发出的方位赶去。

骆晋源对主控者的身份有所猜测,也许将顾晨带到那人身边能够达到更好的效果,也许顾晨也猜到了那人的身份,但他还是不想让顾晨介入这样的事件中。

当骆晋源到达目的地时,肖恒从里面迎出来,低声说:“五皇子突然口吐鲜血,神情萎靡了下去,眼中的惊慌与骇色遮都遮不住。““哼,果然是他”骆晋源轻蔑道,他心里清楚陛下仍旧对五皇子抱有一分期待,谁也不想放一个想随时取代自己想要操控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身边,当年陛下夺嫡的过程中性情坚毅,忍人所不能忍,施府的家破人亡也没能让还是皇子的陛下犹豫一下,可现在随着年纪的增长,陛下面对自己的儿子却心软了。

“侯爷你要进去见他吗”肖恒问。

“去吧,见一见,反正都来了。”骆晋源淡淡地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关押五皇子的地方,地上的血渍还未干,五生子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可脸色却比刚进来时更加苍白了,看到骆晋源脸色变了变,便讽笑道:“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来看我这个阶下囚”

骆晋源冷冷的眼神投在他身上,便如五皇子这样心狠手辣之辈也忍不住想要躲闪:“前几日有人从陛下身体内取出一异物,陛下的身体正日益康复,不日将要临朝,刚刚这里发生的情况也已有人进宫汇报给陛下了。”

“侯爷说什么恕本皇子听不懂”

五皇子虽嘴上强撑着不认,可骆晋源依旧捕捉到那瞬间的惊愕,再说现在五皇子承不承认又有何区别,只要陛下认定了就可以了,骆晋源冷笑一声:“那五皇子好自为之,本侯告退。”

不顾五皇子有什么反应,转身大步离去,肖恒也只看了他一眼同样转身出去,将门重新关上,没过多久,里面传来如受伤困兽的嘶吼声,他不甘心失败哪怕被关押在这里,他也以为会有控制一切反败为胜的一天,为什么会失败了

到底是谁坏了他的好事,不是说没人能知道那东西的存在的吗

可此刻再多的发问和为什么,也没有人出来为他解答。

他撺掇着大皇子上蹿下跳吸引别人的视线,他才好在后面行事,他一直知道骆晋源这人的存在会成为自己的阻挠,因此在诚王败事后设局想要将他除掉,事后全部推到诚王头上与他毫无关系,他也以为骆晋源就算没死在外面也处于中毒濒危状态,又怎料到他竟在大皇子逼宫那日完好无损地出现在皇宫中。

皇宫中,佑德帝听到来的禀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无力地挥手让人退下。

“原来真是他啊。”一直拒绝承认是五皇子亲自下的手,皇家亲情虽然淡薄,但也没想到自己的亲儿子会为了他屁股下面的位置做到这等程度,他的心还是被伤了。”左安,你说他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左安在边上一直低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喘一下,这时听到佑德帝的话才抬起头,勉强劝道:”陛下,或许五皇子只是被旁人给误了吧。“那些人早几十年前就布置好了暗线,抄了五皇子府后也在他身边发现有关人员,包括他的枕边人,不过,左安回想五皇子平时的模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现在才发觉五生子平时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表象下面掩藏的阴狠,就连他平时的相比大皇子的倨傲显得比较客气的态度,现在在他看来也是别有深意了,心说这皇宫内就没有一个心思简单的主。

佑德帝心里把背后的那些人迁怒上了,也认为是那些人将五皇子教得引到偏路上去了,才会枉顾亲情孝道生出如此狠毒的心思,他的儿子不少,可现在看看,一个个的长大后都盯上了他的位置别的居心,心里将其他几个皇子也怀疑上了,这么一想还是骆晋源的忠心显得尤为可贵。”陛下,其他皇子都挂念陛下的身体,日日过来请安,并向英武侯和老奴打听陛下身体的状况,很是担忧,“见陛下的脸色仍旧不好,左安眼睛一转又说,”六皇子就差对老奴撒泼耍赖也要让老奴放行给他通报了,依老奴之见,六皇子对陛下的孝心天地可鉴作不得虚假,还有九皇子,每次过来都见不到陛下,那小脸都快哭起来了“见陛下的脸色开始好转,左安便絮絮叨叨地说起几位小皇子平时闹的笑话,很容易就看出,陛下对几位年幼的皇子没有多少戒心防备,只有说起他们时才稍微轻松一些,左安见状心里才松了口气,后背心可都湿了。

第二日,佑德帝病休未愈,便仍坚持了上朝,朝臣们见到皇帝虽仍面带病容,但处理朝事一点不含糊,一些臣子将心里的担忧放下了,当然也有人心中失望却丝毫不敢流露出来,朝上谁也没敢提大皇子五皇子的事情。

退朝时,佑德帝又将英武侯单独叫了过去,让群臣各种羡慕妒忌恨啊,这些日子陛下连皇子都不见,只有英武侯日日伴驾荣宠不断。

佑德帝留下骆晋源并非有什么要紧事,而是让后者将顾晨叫时宫,骆晋源领命而去。

回到御书房,一溜排的皇子们在外等候着,见到佑德帝后纷纷表达了一番关切担忧之情,佑德帝如今正不耐烦这些皇子,应付了几句就将他们打发了出去,不过想到左安提到的九皇子的表现,又将九皇子留下问了几句功课上的事,还好心情地提点了几句,见到九皇子眼中的孺慕和受宠若惊的态度,佑德帝才又心情好转。

抚了抚九皇子昂着的脑袋,佑德帝亲切地说:”九儿这几日都没有耽误功课,父皇很欣慰,九儿要继续努力,跟其他兄弟也要和睦相处,知道吗“”九儿知道,父皇您不要太操劳,要乖乖喝药养病,身体才能好得快,九儿生病时嬷嬷们都是这么说的。“九皇子昂着脑袋关切道。

佑德帝对九皇子的天真稚语逗得大笑起来,换了别的成年儿子跟他说不要太操劳,他估计会先怀疑这个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别有用心,可年幼的皇子说出这番话在他看来才是真的关心他,心情大好的佑德帝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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