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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了。”

“老奴遵命。”左安顺着后君的话行了个礼就笑着退下了。

宫里的宫侍也一劲地说好话,这日,后君破例地比平时多用了些膳,谁都瞧得出后君的心情极好,不是因为陛下,而是因为那位顾公子。

这一日可让后宫里损毁了不少瓷器,后君虽然地位高可他没有皇子又能猖狂到几时,尚君满身铜臭不说,连那六皇子都是一个蠢物,可现在偏偏这两位主得宠,让他们怎能不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即将他们撕扯下来。

就连做菜人顾晨也被他们迁怒上了,觉得顾晨居心叵测,不知耍了什么手段让陛下频频召见宠爱有加,之前让人打探也探不出名堂,左安那个老奴才的嘴巴,比乌龟壳子还硬,怎么也撬不开。

就在他们纷纷嫉恨猜测原因时,第二日,太医院的院正王老御医跑去了英武侯府求见顾公子,这消息让盯着英武侯府和顾晨的人后脚就知道了,联想到顾晨被佑德帝召见的时间,一个之前怎么也不敢猜出口的可能浮现在他们脑中,尽管没能确证,但这个可能性依旧让他们觉得匪夷所思。

便有太多的巧合的,无论怎么看,这个人应该是早与骆晋源认识的,更可能就是骆晋源推荐到陛下面前的,而陛下重病缠身,谁也不见,唯独召见了这个从没出现过的无名小卒,而在再次召见之后,陛下虽然病体未全愈,但已能上朝了,加上五皇子不明不白地被关押,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在这一刻真相了。

顾晨很可能就是那隐在英武侯身后的神医

关注的人纷纷震惊的同时,仍在宫中的骆晋源听到这个消息却很不高兴,直接的表现就是周身的温度迅速下降。

“爱卿不高兴朕的做法”佑德帝颇有兴致地问骆晋源,后者对于他来说就差直接将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晨哥儿不喜欢麻烦。“名声传扬出去,对晨哥儿来说无疑代表的就是麻烦,他知道顾晨一向不喜别人强迫他做什么,之前给陛下看病那是不得已之下做的权衡妥协。”唉,朕也为难啊,你不知道,太医院里的那几个老家伙天天在朕耳边念叨,而且你这小子,就知道从他们那儿搬书却从不替他们传个话什么的,你越是让他们得不到他们越想方设法的想找顾公子。“佑德帝做出苦恼之色诉苦道。

骆晋源在心里嗤之以鼻,这世上有谁能强迫陛下做什么。

佑德帝见他脸色仍绷着,又正经道:”朕还不是煞费苦心想要提高顾公子的身份,好成全你们俩。“骆晋源心中一警,说:”臣不觉得顾公子身份低。“陛下这样说是因为有什么人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难不成有人想打晨哥儿主意谁敢他不由想到六皇子那日跟他提起的三皇子和八皇子的车轿守在宫门外的情景。”知道知道,你是巴不得让朕早早赐婚,可在那之前也得顾公子同意是不是,再说如此一来朕才能名正言顺的赏赐顾公子,好给他多添点嫁妆不是。“佑德帝真觉得自己把骆晋源老子该做的事都做了,偏这人还不领情,懒得再理他了,挥手赶人,知道在这宫里也待得不安心了。

骆晋源见状赶紧行礼告退,转身大步走出去,佑德帝被他这模样都气乐了,跟左安又一阵数落英武侯的不是,左安笑呵呵地应着,别的皇子想让陛下数落陛下都不愿意,有几人能有这样的厚待。

王院正的到来让顾晨也非常讶异,但这么一个老大人上门他不可能不见,这位王院正不是旁人,正是佑德帝中毒时留在寝宫内的御医之首,也是佑德帝的心腹,再次前去,顾晨也算跟他打了些交道,而且骆晋源带回来医书中,有一本就是这位王御医的亲笔手札,顾晨看了后很有心得,冲着这份人情顾晨可是在接到传报时亲自过去迎接。

他不是不能世故人情。”王院正,您怎么来了“看到胡子一大把被旁边一个年轻人搀扶着进来的王院正,顾晨客气地问。

王院正笑呵呵,看上去是个脾气极好很慈祥的老者,但能做到院正这个位置还活到这么大年纪,又岂会真是慈祥人,但几位御医中,王院正虽然有质疑却从来没为难过他,也没有因为年纪而流露出轻视之色。”早就想来了,顾公子你不进宫,老夫只好自己跑来了。“顾晨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话意思是说,他是得到了佑德帝的同意才来的佑德帝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嫌人的事情不够多吗早知道就不给他添加那么些木气原液了。”这是我孙儿,如今刚进了太医院,不过跟顾公子你一比就差远了。“王院正又指了指身边的年轻人介绍说,两人都拱手见了礼,顾晨心道这是家常渊源。

第146章巧合

王院正的孙儿王葵看上去有些腼腆,见到祖父常放在嘴边夸赞的顾公子时眼里透出点点好奇,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哥儿,但看到举手投足之间却有种哥儿家身上极少见的随性大气与洒脱,让他见了也心生羡慕。

王院正自己的几个儿子都没有多大的学医天赋,但这个孙儿自幼就能捧着本医书看得投入,所以他一直将这个孙儿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如此也算学有小成在太医院里打打下手,不过性子太过单纯了些,与顾公子一比就有许多不及之处。

可惜了,他一看就知道英武侯对顾公子盯得紧,否则将这样的哥儿给孙儿聘回去就好了,王院正心中遗憾地想。幸好他这样的念头骆晋源不知情。

等骆晋源从宫里从赶回来问温文晨哥儿在做什么时,温文回说他正与王院正祖孙俩在药房,并不让人进去打搅,骆晋源的脸更黑了,王院正居然将他的孙子带过来了,这是打什么主意呢。

无奈之下他只能来到药房前面站着,两眼不离药房的门,好吧,里面传出一股股药味,他们应该正在里面研究制药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门从内打开,骆晋源就听到王院正赞叹的笑声:“顾公子的制药能力果然不同凡响,明明一样的药材同样制成药丸,可顾公子做出的药丸就是比老夫的更胜一筹,老夫现在心服口服。”

还有一个年轻的声音:“难怪顾公子说自己的本事像天生的,别人学都学不来。”

王院正却斥道:“天生的能力还需要后天的积攒,单顾公子对药材的熟悉程度就不是一般大夫能够相比的,这是需要花费无数后天功夫才能得来的。”

“孙儿受教了。”

“侯爷回来了”走在前面的顾晨见到站在外面的骆晋源笑道,其实在里面已经知晓这人站在外面了,这个院子除了仅次于主院外,也是除了花园外草木最多的一个院子。

后面的王院正和他孙儿一听英武侯在外面,忙过来见礼,骆晋源虽然面黑,觉得这二人不该占用晨哥儿太多时间,但表面功夫还是会做的,让他们不必客套,并请他们去前面喝茶叙话。

但王院正说已打搅顾公子太多时间,他们该告辞了,骆晋源和顾晨特意将他们送到门口,见他们上了马车才返回。

马车上王葵还意犹未尽,想不通祖父怎这么快就告辞了,王院正无奈地拍了记孙儿的脑袋,真不会看人的眼色。

他明明趁着英武侯在宫里的时候来拜访,没想到侯爷这么快就赶回来了,对顾公子的这份心意真是有目共睹了。

“你怎这么快就回来了”顾晨与骆晋源并肩而行,笑望着他说。

骆晋源目不斜视地说:“宫里事情忙完了便回来了。”

其实只要留心这人,很容易就能从他的表现读出他的心思,比如现在,旁人眼中他与平时并无不同,然而顾晨就看出他有些微的紧张,想到他站在门外那么长时间,哪里还有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