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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当时还很气愤,认为都是匡琪散播出来的,不过他本就不在意自己的容貌,这样的流言反而让他觉得自己的耳朵清静了些。

时至今日,唯独一人在见过他的丑陋容颜后没有露出半分厌恶恐惧之色,而是非常坦荡,眼神清澈无比,那时,他便将这一双眼睛放在了心里。

俞晨将自己这边的名单交出,让尚亦澜那边好写邀请的,他那手字,真没办法拿出去见人。

拟定了时间,各项工准备工作就绪,三人便分头送上门,有的身份贵重需要他们亲自过去,有的,只需遗身边的下人心腹送过去便可。

后君给出的名单中有几位身份贵重的,俞晨想了想亲自登门拜访,身边就带了杨柳一人,放低自己的姿态。不过那些给予他尊重的人家,他会列入自己的可来往的名单中,他接受审视,但不接受轻视质疑,后者则划入另一份名单,轻易不会再登门,哪怕碍于后君的身份,他相信后君不会因为这些而说他什么。

该送的大部分已送出去,几人也可以松口气,这日六皇子神秘兮兮地跑过来,先问骆晋源在不在。

俞晨轻笑:“他在不在难道你没先打听过”说不知道他可不信。

六皇子大感无趣地坐下来,不用俞晨招呼,自己就叫杨柳赶紧上茶,他渴了,仿佛过来一趟就为了喝茶似的。

他不说,俞晨也不说话,小白趴在他脚边,他用木梳给小白顺毛,小白舒服得喉咙里直打呼噜,俞晨觉得,等酒馆忙过这一阵子后,可以再带小白去庄子上住一阵。

话说自上次因小绿惹来一场祸事后,为了让小绿记住教训,他一直到现在都将小绿扔在空间里受罚,每每用意识进入空间查看,不是看到它在欺负其他培育在空间里的异植,就是自己一个像发羊癫疯一样颤个不停,倒是意识到惹了主人不快,并没有去祸祸空间里生长的异植外的各色植物。

想到小绿,俞晨也觉得关了禁闭这么久,该放出来透透气,也带它进山里找找血食,吞噬血食,那是小绿的天性,他也没想过要去压制。

六皇子见俞晨不理他,干瞪眼,杨柳端了茶后站一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喂,晨哥儿,我喝了半天的茶了,你都不理我。”六皇子控诉道。

俞晨忍不住抬头:“我以为我见到的是九皇子。”

杨柳不止嘴角抽搐,连肩头都抽动了两下。

六皇子顿时黑线,这是在说他跟九弟一样幼稚算了,他身为长辈大人有大量,不跟侄子一般见识。

六皇子轻咳一身摆出叔叔的架子说:今天我进宫,我爹亲跟我说了一件事。“俞晨这才抬起头,他在后君那里见过尚君了,与其他几位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态度相比,这位要让他舒服得多,待他很平常心,看得出后君对尚君与其他人相比也稍有不同,对其他人,高高在上眼底冷漠一片,脸上虽然笑着但他又怎看不出其中的疏离,也就对尚君时稍微会有一点变化。

尚君待他态度宽和,这其中肯定与六皇子有关,想必六皇子在尚君面前没少提他的事,尤其他如今还有尚家合伙开酒馆。”什么事与我有关“俞晨想不出有什么紧要的事。”跟晋源有关,有人看中晋源想撬你的墙角,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六皇子一边说一边盯着俞晨的表情。

俞晨只是挑了挑眉:”你们不是说过这京城现在有不少人打他的主意吧一个掌握实权的侯爷,就算容貌没恢复,打主意的人也不会少吧。“何况现在的容貌,说实话俞晨也觉得很出色,不过在他眼里,以前和现在的他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可现在这个人身份不同。“六皇子见俞晨不动声色,故意加重法硕。

俞晨将木梳放在桌上,摸摸小白拱着他手的脑袋说:”你是不是要跟我说这个人是皇家哥儿怎么他的爹亲求到陛下那里去了陛下应了“”怎么可能“六皇子站起来大叫道,小白抬起头冲他叫唤了一声,六皇子才悻悻地坐下,”父皇他怎会不知道晋源的心思,哪有可能会答应的,况且哼哼。“见六皇子态度有异,俞晨倒生了些好奇心:”里面有什么内情“六皇子鄙夷道:”你也知道我父皇对晋源有多看重,当年晋源在边关立了大功回到京城时,父皇除了升他为从二品大将外,还想将皇家哥儿下嫁给他,只不过父皇才稍稍透露了这个意思,就被那位跟他爹亲给拒绝了,这件事并没有流传出来,所以就连晋源都不知道,当然可能也隐约有数但并不在意甚至正合他心意。“俞晨想想也知道,凭骆晋源的性子并不想皇家人有过多的牵扯,想了想宫中如今未嫁的哥儿,突然想到那日在宫里背后射来的带着敌意的视线,骆晋源说过另一人是四皇子,那旁边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难道是四皇子的同胞弟弟琪公主怎么,如今他又看中骆晋源想要下嫁了嗤,他将骆晋源当成什么“

第164章准备

见俞晨也动气了,六皇子赶紧凑过来说:“看看,你也生气了吧,要我说我这个弟弟我也看不上眼,以前因为不想嫁,就暗地里让人拼命抹黑晋源,还将边关战场上发生的事情夸大了说,好似晋源就是嗜杀魔鬼一般,再加上早年那见鬼的什么命格,让京城中的权贵人家见了他都不敢靠近。你说他现在怎好意思再生出这样的念头,将我兄弟当成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铺垫了这些话六皇子瞅了瞅俞晨的脸色,又说:“晨哥儿,你不知现在父皇就等着你这里松口,马上赐婚圣旨就能下来了,有了那道圣旨,谁还再敢打主意”

俞晨脸上露出了笑颜,斜了六皇子一眼,说了半天应这儿等着他的吧。

六皇子立即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地说:“晨哥儿你不是最怕麻烦么,宫里的那个可不是好性的,仗着有几分姿色跟出身,以为只有他挑捡的份,别人是不能拒绝的,这两年可将京中适龄的人挑了个遍,哼,之前相中一个已经成了亲的,差点将人家家中的夫郎给逼死,还是父皇知晓后出面训斥一顿,又关了他一段时间禁闭,这才安分下来,没想到就盯上晋源了。”

“那陛下还想将这样的哥儿嫁给骆晋源不是结仇来的”俞晨惊讶地问,这样行事肆无忌惮肆意妄为的人,真要跟骆晋源在一起,他简直无法想象。

六皇子听得脸上表情扭曲了一下,他怎能说在父皇眼里,让公主下嫁晋源那是对晋源的一种恩宠,只要没有触到父皇底线,这些皇家哥儿再如何嚣张骄纵,在父皇眼里看来都不是大过。

也因此皇室中,公主比他们这些皇子过得更加肆意没有约束,而这些皇子到了一定年纪后反而要规规矩矩,努力在皇帝面前刷好感值,还要拉拢朝臣积攒自己的势力。

俞晨现在倒不是矫情,既然心中已有决定,他对将要嫁一个自己认同的男人并没有太大的抗拒了,但后君已经说过,这事由他替自己做主,这个年代的亲事不都是由长辈来安排的吗

后君也说过,既然要嫁人,骆晋源于他而言的确是最好的选择,因为英武侯府中没有长辈约束他,武安侯府那边根本不用去过问,而骆晋源又尊重他的一切,无论是习武还是其他都不会干涉。

后君还特地举例说明英武侯是多么适合的选择,别的府里,新嫁进去的小夫郎要面对府晨的一大家子,上要孝敬公嬷,下面说不定还要照顾叔侄,以后还要相夫教子,一辈子就耗在内宅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