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骆晋源看了一眼,低头对怀中人解释道:“这是尚亦澜想出来的主意。”
俞晨笑了笑,放心地将自己的后背交付给身后的人,安心地靠在他身上,看着街两旁的风景,问:“来了这么些人,作坊那边人手还足够吗”
骆晋源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瞬间又转暖,说:“晨哥儿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正撒开了网等着那些人往里钻,来个一网打尽”
二人早行了消息,有人安排了人就等着他们成亲这一日,以为防守最松散的时候对城郊的作坊下手,首要目标就是冲着透明琉璃的方子而去的,既然得了消息,二人都决定要给这些人迎头狠狠一顿痛击。
对于俞晨来说,两辈子第一次结婚,也是第一次生出要想和一个人过下去的决心,怎能允许被人破坏。
“另一边呢”
没等骆晋源回答,他就看到身边这人的手冲一个方向作了个手势,顺着望过去,就看到郭亮嘴角一抽,趁人不注意一个弯腰闪身出了人群,今日人多,除了亲信人员也无人注意到这一幕,然后才听到这人说:“是郭亮找来的人,我让他再去盯着点,别真让那些人碍了眼。”
俞晨放心了,这种事还是由郭亮来做让人更放心一些,肖恒就显得太过规矩了,让他安排容易被人捉住把柄,而郭亮的性子让他更容易跟一些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
当然,事后谁都猜得出是谁干的,但猜得出是一回事,拿不拿昨到证据才紧要。
在外人眼中,新人亲密交谈,后面还有孩子跟着队伍追逐欢笑,一切是那么好的美好。
然而就在同一时间,相隔没有多远的街道上,几辆马车在快速行驶,马车里还有人不耐烦地催促。
突然,旁边窜出数人,就听其中一个唉哟惨叫声响起,紧接着又不知从哪里涌出一群人,拦住马车,大声指责这些权贵行事嚣张,撞了人不想负责就想跑人了,街两旁不明所以的行人老实吸引了过来,就见其中一个抱着腿痛嚎打滚,裤子上都渗出了血色,地上还有一滩血。
“真的把人撞断了腿,还等什么,还不赶紧把人送医馆看大夫去,耽搁下去这腿恐怕都要保不住了吧。”
“这是哪个府里的马车啊,行事这么嚣张,刚刚马车的速度可不慢。”
“呀,这不是武安侯府的马车嘛,这么急匆匆地是想要干什么啊”
第195章拜堂
武安侯府因为途中波折不断,最后只能折回自己府里,不能不怀疑一种出现的各种麻烦,都是有人故意针对他们制造的,至于是谁,呵呵,还用得着猜吗
而英武侯府,骆晋源一早派人去将早就约好了的长辈接了过来,包括族里一些因种种原因对他表现出善意的族人。
骆晋源过去一人时不在乎这些关系,可现在有了牵挂,且他又不是真的不通世俗人情,否则作为上位者如何驭下,便是为了晨哥儿,他不会让自己成为无根的浮萍四处漂荡。
之前趁着妹子府里境况最恶劣,与族里关系也滑到最低点的时候,回到京里的骆晋源就暗地里找上了族老,要将自己与妹子府里分立出来。
他表示,如果能脱离出来,他今后会在族里挑选一些优秀的子弟加以扶持,如果不能脱离,对不起,心情不好之下会连族人一起迁怒,当然这些话不是直白说出来的,但表达的意思却让骆氏族老都听明白了,一商量之下,还等什么,如今英武侯爵位在那边之上,又得陛下恩宠,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是英武侯带给他们的好处更大。
何况,武安侯一向一枝独大,自视甚高,从来只有族人求着妹子府里而妹子府里却轻慢的,尤其是到了如今的老主君手里,对族人越发苛刻了,导致如今族人的日子也愈发艰难。
他们还没兑现对英武侯的承诺时,对方就帮着他们整顿了族学,请来了水平更高的夫子,又拔下一笔银子用来奖励考核优异者。
骆三太老爷坐在主位上乐呵呵地笑成一朵花,他的曾孙孙从外面滚进来,奶声奶气地喊道:“曾爷爷,新人来了,新人回府了”
“哟,这么点大的小子居然也知道什么是新人,哈哈,你曾爷爷还等着哪天你娶新哥儿回来给你曾爷爷敬茶呢。“厅里一阵哈哈大笑,逗得妹子孩子将脸藏进三太老爷的怀里,露出一个红红的屁股蛋蛋。”吉时已到,新人拜堂了“司仪高声宣唱。
一对新人携手信步进来,一边高大俊朗,一边俊雅大方,只是相视一笑,都让周围观礼的人觉得四周漫溢着幸福的味道,这时候谁还能否认这是最相称的一对,没看到他们眉宇之间流露出的默契的情意。
骆氏族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近来名声颇盛的县主,丰厚的嫁妆他们也见识过了,无不眼红羡慕,如今再见到真人,落落大方,毫无传言中的桀骜不驯,连刚刚害羞地爬进曾爷爷怀抱里的小孩也露出了两只圆溜溜地眼睛,好奇地看向新人,然后竟然伸出手,想要新人抱抱,他的阿爹赶紧把他抱下去,这时候岂能让这小子捣乱搞破坏,不过县主能招孩子喜爱,由此可见性情善良。
俞晨可没想到他只是对一个穿得喜庆的小孩笑了笑,就被一些人认为是良善之辈,如果知道了恐怕也会哭笑不得,随着功法修炼得越来越深厚,他可以将戾气完全收敛起来,余下的便是木气的清新,对于孩子来说哪有不喜欢不愿意亲近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对拜“
两人刚起身,就被后面人一推撞了个满怀,骆晋源赶紧抱住晨哥儿,瞪了作坏了一群人,这群人难得在他面前放肆一次,哪肯放过,齐齐怪叫道:”送入洞房,洞房了“骆晋源的脸色不知是被大红的喜服印红的,还是从始至终就一直这么红着,忍不住往怀里的晨哥儿看去,觉得今日的晨哥儿比任何时候都好看,他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今日的情景。
俞晨抬头好脾气地笑笑,觉出骆晋源的紧张,自己似乎都被传染了也有些紧张,扶在他腰上的滚烫的手心汗湿汗湿的,似乎都一直印到了肌肤里,烫到了心底。
顺着这些人的力道,二人被簇拥着去了新房。
年轻的一辈去看热闹了,其他人则留在大厅里,一赶时间议论纷纷。”县主的气度真好,比那些大家公子不差分毫,外面有些人传的那些话也不知亏不亏心,还说什么乡下来的没教养之类的。“”妹子还不是眼红妒忌么,想想连那些宗室里的哥儿都没能被陛下封个县主,他们会不说酸话还不是使劲地踩县主。“”就是县主这孕痣是不是太浅了,以后“”别你可别瞎操心,别以为侯爷给了我们族人几分颜面,就以为可以摆布侯爷的私事了,这位可是说一不二的主,也只有对着县主才会有软和的一面,再说了,孕痣浅只代表难怀上,不代表一定生不了,瞧侯爷和县主这般恩爱,指不定“说着这人自己都暧昧地笑起来。
主位上的三老太爷也援着胡须哈哈笑道:”正是,老头子我还指望着闭眼之前能看到小世子出世呢,哈哈“这位说出的话就已表明族里不不支持族人插手侯爷的私事,三老太爷人老成精,侯爷在别的事情上可一向是杀伐果断的主,杀得外放敌人血流成河并非虚言,但这样的人只要不触到底线,向来是信守承诺的,所以三老太爷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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