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等待已久(2 / 2)

多少亿年的历史中,没有同一日两个王子被开/苞的!

方家虫都看见了,不以为然,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奥克失去理智,老八太爱方言,而方言中毒已深。

到了傍晚,按理说这些观礼的应该陆续离开了,可热度还在持续升温。

后厨的厨虫们不得不再次做菜,饮料部收到席凌命虫送过来的光脑,打开一看,笑了,全是不知名的水果,于是按照指示切开,摆盘,送到现场给大家品尝。幸好席凌因为兴奋准备太多,要不然还真供应不上。

席凌有些坐不住了,却依旧腰板挺直,奥贝也有些坐不住了。

天色渐渐黑了,真的黑了,席凌有些哭笑不得,老婆在侧,不能扑……哎呦呦!/(tot)/~~全是泪啊。

不能伤心,大喜的日子!

席凌看奥贝低眉顺眼的,似乎也有些纠结,不开心,只是面上看不出来。席凌是谁?眼珠子一转,干脆把事先准备好要送的花从光脑里拿出来,哄他开心。

银色的玫瑰花束,包的非常美丽,而九十九朵玫瑰各个饱满漂亮,鲜艳欲滴,光彩夺目,香味清幽淡雅,冷香华贵。这是席凌特意培养的,为什么没用应情应景的红玫瑰?只因奥贝全身银白,正适合这花儿!至于玫瑰花语,还是算了吧,这里是虫时空,不用在意,心情好便可。

奥贝浑身一僵,目睹席凌将花递到眼前,已傻。

周围虫再次静悄悄的,那是啥?什么花?怎么从来没见过?席凌真的是边远地区的垃圾吗?

也许是奥克不高兴,今儿的勃兰特总是跟小虫崽说话,连虫帝也直勾勾的看着那边,让虫后忧心不已,再加上时间不早了,也该让席凌他们走了。于是大胆无比的拉住虫帝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捏了捏。

虫帝收回目光:“怎么了?”

“刚才又有几个虫因为新品种的水果过敏了,今天的事儿也太多了,我觉得……咱们还是回吧,省着闹心,也让两个小虫崽回去歇一歇,他们等这日很久了,”虫后头一歪,靠在虫帝肩上,因为个子娇小的原因,跟虫帝差不多,靠在一起像金童玉女似的。虫后呵呵一笑,更加倾国倾城:“我们不走,他们只能留下。”

虫帝何尝不明白,只是勃兰特有异,算了,我也累了。

虫帝拉着虫后起身离去,席凌发现后眼神倍亮,也拉住奥贝的手离开,只是走的通道不一样。

好久没跟虫帝亲密无间的虫后内心无比火热,今夜……

结果手一空,身边的雄虫被高大无比的希伯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他是我的!虫后在心里咆哮,闭上眼睛平稳情绪,然后笑着,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主角不在了,说一天酸话挑拨的小/婊/砸们也走了,但大家不想走怎么办?

席凌已经安排好了,干脆烤全兽!架好四个火焰堆,而四个大台子上的歌舞、杂技一直没停,热热闹闹欢声笑语,来个不夜城,狂欢!

席凌跟奥贝终于来到房门外,彼此都很激动,全身火热,呼吸困难,席凌目光非常亮,亮的奥贝不敢直视,总是偷偷摸摸的看着别的方向。

今天,是他跟我融/合的日子,好……紧张。

席凌给老婆戴上眼罩,打横抱起,侍虫们推开雕花大门,席凌往浴室走去,而奥贝居然惊呼一声,勾住雄主的脖子,心跳的无比剧烈,像要死掉一样。看不见,更害怕,奥贝只能靠在雄虫怀里,听着对方的心跳,慢慢安心了。

咦?

打开眼罩后奥贝吃惊了,因为浴室不同了,难道结婚的时候席凌特意命虫改造了?

席凌把奥贝身上的兽皮扒下来,而植物乖巧的退散,成了一粒种子,被席凌收回,统统先放在光脑里,以后再说,现如今,给奥贝洗澡最重要。

浴室很大,水面冒着蒸汽,烟云袅袅,花瓣漂浮,罕见的奇石错落有致,四周布景精美,顶棚垂花,银色虫身雕像吐着温水,花香四溢,犹如仙境。

“这……”

“喜欢吗?”席凌也光了,抱着奥贝下水。

“喜欢。”

“这是我的荣幸,”席凌坏坏的,一点一点的把老婆洗干净,用的是香皂!洗头膏等。

这些东西头一次见,可惊喜太多太多,奥贝耳尖都红了,因为那种地方被来来回回的清洗,他能不羞耻吗?

“别……啊……”奥贝弓起腰身,扬起比天鹅脖颈还优美的雪白细颈,发丝轻舞,面色潮红,微微张着唇喘息,目光如丝、娇/艳无比、魅/惑动/人。

席凌目光一暗,忽然靠近奥贝耳边,伸出舌尖轻/舔:“我有没有说过你很美?”

羞的奥贝不敢看席凌,呼吸乱成一团,闭上眼睛。

嘿嘿一笑,席凌特别邪恶,中指在瑟瑟发抖的菊花上碾压、游走,甚至坏坏的捅入一点点,再移动。趁老婆不注意,从光脑里掏出润滑之物。

奥贝不受控制的蹬了两下腿,抱紧席凌:“别……”

“拒绝我?”

“没有……我……啊……啊~”最后一声特别婉转,打着颤,因为中指进来了,带着温热的泉水,令奥贝卷起脚趾,从没有过的感觉犹如过电般传遍全身,卷席所有感官,令奥贝失神,不知所措。

“别怕,宝贝,会有点疼,忍忍,”席凌已沙哑,才扩充而已,老婆俊美的脸就已经春潮一片了,哪有平时冷静矜持残酷的痕迹?超美诱/惑就在怀里令席凌无法自己了:“奥贝,看着我。”

“雄主~”

“我爱你,放心的交给我。”

“是!我也爱你,此生痴情永不悔。”

席凌动情的落下一个个的吻:“此生痴情永不悔。”

中指全部进入,奥贝再次弓起腰身,发出一声声的低/吟,偶尔全身绷紧,偶尔唔鸣像哭泣:“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