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
皇宫飞羽公主居住的飞羽殿内,满地的狼藉全都是飞羽公主水冰心的杰作,身着龙袍的老皇帝与太子水冰然双双无奈的站在她的两旁,而水冰心,手中正抱着个精致精美的花瓶,随时都有砸下去的可能。
“别闹了心儿,你只说他如何如何俊美,如何如何强大,连名字都没有,我们要怎么找”
水冰然夺下她手中的花瓶,极度无奈的轻叹口气,他这个妹妹啊,已经被父皇宠得无法无天了。
“皇兄你欺负人,人家不是画了张画像给你”
闻言,水冰心委屈得对对手指,凭父皇和皇兄的能力,怎么可能连个人都找不到他们分明是在敷衍她。
“你说的是这张吗”
唰的一声拉住张明显曾被无数次蹂躏的白纸,水冰然无语的翻翻白眼,只见白纸上,一团乌漆墨黑的东西占据了三分之二,勉强是能看出个人头的模样,但脸是歪的不说,眼睛鼻子嘴巴全部不像人类该有的,最坑爹的是头发,黑漆漆的一坨墨水,根本看不出是啥玩意儿,如果这种东西也能称之为画像的话,他真是服天了。
“额哇父皇,皇兄欺负人”
脑门儿一黑,水冰然嘴角抽了抽,猛的扑进老皇帝的怀里大声哭诉,人家她就是没有绘画方面的天赋嘛,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父皇马上加派人手帮你找还不行吗”
老皇帝满脸的心疼,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唉她真是被他宠坏了。
“父皇,你不能再这样宠她了,先不说我们能不能找到那个男人,就算找到了又怎样他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配不配得上心儿都还是未知之数,万一他是个江洋大盗,我们也要把心儿嫁给他当贼婆吗就算他背景单纯好了,他有能力养活从小娇生惯养的心儿吗心儿跟着他只会吃苦而已啊父皇。”
翻翻白眼抚抚额,水冰然语重心长的分析道,他也疼妹妹,但他还有理性,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什么是溺爱,父皇这样只会害了心儿,根本不是真的疼她。
“这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冰儿”
闻言,老皇帝迟疑的点点头,水冰心猛的一把推开他,指着水冰然愤怒的吼道:“你胡说,他怎么可能是江洋大盗就算他没有养活我的能力,难道皇兄也没有大不了我们像皇姐那样,把他招赘回来就好嘛,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他,你们要是不帮我把他找出来,我我就死给你们看”
话音落下,愤怒的水冰心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把匕首横在脖子上,只要她稍微使点力,锋利的匕首就可能割破她娇嫩的皮肤。
“不,心儿,别别别,父皇全都答应你还不行吗快把匕首放下,太危险了。”
老皇帝一急,什么迟疑都瞬间被丢到九霄云外,眼底慢慢全是赤果果的担心,就算宠坏了她又怎样他就是舍不得他心爱的宝贝有半点委屈啊
“父皇”
“公主,公主,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太子水冰然无奈的劝告被突然跑进来的太监生生打断,俊美的剑眉忍不住一皱,刚要发作,却又听到他激动的说道:“公主,奴才找到那个公子了。”
“你说什么”
水冰心猛的丢掉匕首,激动的抓住他的双臂,脸上眼里全都是情窦初开的惊喜,太好了,太好了,她终于找到他了。
“刚刚陛下不是让奴才去看看世子的擂台比武吗奴才就是在那里看到他的,随后奴才还跟踪他到了景泰楼”
“皇兄,我们马上去景泰楼找他”
没等他说完,水冰心一把抓住水冰然,一颗心早已飞到了皇宫外,见状,水冰然虽然各种无语,却也没有制止,他也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能将他这个从小就被父皇惯坏了的妹妹如此钟爱。
“等等,公主殿下,你先听奴才说完啊。”
下一秒,太监赶紧移动身体挡住他们的去路,迎着她不解的目光,太监低头小声的说道:“奴才跟着他到了景泰楼才知道,他原来就是那个紫菱国新任的邪帝。”
“什么”
一家三口瞬间傻了,不是吧紫菱国邪帝天下人谁不知道,邪帝没登基以前就是战王风刑天的王妃,登基后才让风帝封为邪帝,水冰心看上的就是他一个以男人之资嫁给另一个男人的娘娘腔这会不会太悲催了点
“不,我不相信,他跟无凤表哥那个娘娘腔一点都不一样,我要亲自去看看”
半响后,回过神的水冰心慌乱的跑了出去,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的,此生第一次动心的对象居然是别人的媳妇,她不相信
“唉然儿,你跟上去看看吧,如果对方真是邪帝,顺便邀请他到宫里一聚。”
好像瞬间苍老了好几岁似的,老皇帝轻叹口气,就算再疼水冰心,他也不可能不顾江山社稷啊,如果那个男人真是传说中风帝的挚爱邪无涯,他们也只能作罢了,不过作为主人,不管邪帝秘密到此的目的为何,他们都必须尽尽地主之谊,以国宴款待于他。
“嗯,那心儿”
理解的点点头,说到他那个让人头疼的妹妹,水冰然又有点迟疑了,还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
“绑也要把她给朕绑回来,太子你记住,在是她的父亲哥哥之前,我们还是这个国家的皇帝太子,帝王家赋予了我们至高无上的权利,尊贵显赫的身份,却也剥夺了我们身为人最重要的亲情,与国家利益没有冲突前提下,我们可以随便纵容她,一旦牵扯上江山社稷,就容不得我们有半点私心,紫菱国的国力强盛,在两大战神的守护下,没有任何人敢轻易挑衅,青虹国亦是其中之一,别让他们有借口对我们动兵。”
一扫先前的慈爱懦弱,老皇帝挺直背脊,神情严谨,就算再疼爱女儿,他也不会糊涂到拿他的江山来开玩笑。
“是,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深深的与他对视半响,水冰然恭敬的退了下去,转身之际,眼底爬上少许复杂,年轻的他不若老皇帝那般心狠,对亲情,他的执着还是比老皇帝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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