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我们家豫南不想嫁给长风吗”
眉峰一挑,邪无涯故作恍然,脚跟一转,再度在风刑天身旁坐了下来,拉着风刑天苦恼的说道:“那可咋办啊,我们家长风现在可是王爷,皇城数不尽的闺阁少女都梦想着嫁给他呢,再说了,他已经二十岁了,也该是时候成家立业了,皇太后帮我们管理国家这么辛苦,我们怎能”
“靠,邪无涯,你他妈是故意给劳资添堵是不是”
没等他说完,司豫南脸颊上的红晕瞬间被赤果果的愤怒所取代,指着他厉声粗吼,妈的,他要是敢随便乱点鸳鸯谱,他就他就毒哑他哼
“哈哈”
瞧他那没出息的模样,众人纷纷笑得东倒西歪,单纯的人就是这点好,只需轻轻的撩拨一下,瞬间就能成为他们的开心果,因为狄子健的背叛而诡异的伤感随着笑声渐渐消失,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无忧无虑,可是其实,他们再也回不去曾经了,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他们也先后遇到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再也不能肆意挥霍青春,更不是无牵无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将来,这一刻谁也不会预料到,再相见时,早已人事全非。
“无涯,蓝幻国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欢迎你跟风帝一起来哦”
青虹国皇城外,风刑天邪无涯与蓝幻国众人皆骑在高头大马上,离别在即,尚玉依旧豪迈,尚擎还是寡言,宋玉风度翩翩,少帝则温文如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邪无涯很喜欢他们淡然随心的性格,不娇柔不造作,一旦接受别人就全心全意的对待,不会跟你耍什么心机。
“一定,后会有期”
抱拳拱手,邪无涯笑得各种灿烂,赛场上他们是敌人,赛场下他们俨然已经成为朋友。
“后会有期”
“驾”
一行人相继抱拳,缰绳一拉,驾着马飞奔而去,看着他们的背影,邪无涯突然心生感慨,如果他们生在同一个国家,或者身份不是这么尊贵就好了,可惜,他们都是各自国家的代表性人物,注定无法成为生死与共的兄弟,最多也只能一般的朋友而已。
“我们也走吧。”
一只手拥着他,一只手拉紧缰绳,风刑天温柔的说道,其他人都走了,邪无清决定暂时留在青虹国,韩梦离则带着洪仲去寻找炼制兵器的稀有器材了,而水无凤那边,邪无涯只派人给他捎了口信,告诉他他们先回去了,等他处理好国内的事情,随时欢迎他到紫菱国做客。
“嗯,刑天,我突然有种孤单的感觉。”
侧过身靠在他的胸口上,双手爬上他的腰背,邪无涯有点伤感的说道,自从结识邵阳他们以后,宅男的生活早已远离他,在他的四周,永远都充满了欢声笑语,他们就是穿连裆裤一样,走到哪里都形影不离,可现在,司豫南多了王爷爹爹,梦离洪仲恩爱有加,邵阳有了喜欢的人,狄子健背叛了他们,连小姑娘也因为遇到了亲人离开了,他好像突然变得一无所有了一样。
“说什么傻话呢,不是还有我吗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再说了,他们只是暂时离开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
好笑的摇摇头,风刑天一边驾驭着身下的马慢慢散步,一边柔声宠溺的安抚,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他们都长大了,肩上也多了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分离是迟早的事,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的友谊就此结束,短暂的分离是为了更长久的未来。
“嘻嘻随便说说嘛,刑天,回去后安排一下紫菱国的事情,我们去天鸿大陆吧,我想见见爹娘。”
抬起头调皮的吐吐舌头,邪无涯笑得各种的没心没肺,风刑天无奈的牵起唇角,挑挑眉宠溺的道:“你不是还没突破帝级”
“这有何难随时都能突破啦这种小事就不用那么斤斤计较了嘛”
坐正身体,邪无涯一脸狂傲,他没说的是,其实早在上午跟尚擎战斗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己要突破了,只是一直可以压制着自己,改明儿抽个时间就能突破上去了。
“你啊”
“无涯,无涯”
风刑天无奈的纵容几乎淹没在来自身后的呼唤中,两人同时讶异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水无凤单人单骑,如一阵旋风般朝着他们席卷而来,两人相视一笑,风刑天拉紧缰绳调转马头,这小子还是来了。
“靠,邪无涯,你他妈到底有没有当我是朋友,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掉”
勒紧缰绳停在他们的面前,水无凤劈头就是一顿粗吼,娇媚动人的丹凤眼染上血红的颜色,天知道当他得知邪无涯已经离开的时候他有多愤怒,他们怎么说也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老乡吧,他怎么能虽然他知道以他们的身份是不可能永远腻在一起的,但至少他也希望他们能够在正常的情况下分别啊,这样随便让人带张纸条的告别他无法接受。
“我有招呼你啊不是让人给你带了纸条去”
两人几乎同时跳下马,面对着他赤红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的模样,邪无涯突然感觉各种的底气不足,奶奶的,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毛会有那莫须有的罪恶感啊魂淡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那算什么交代我们的关系就是一张纸的程度吗该死的,邪无涯,你他妈就是个魂淡”
眼泪倏地滚落眼眶,水无凤一边哭泣一边粗吼,别提有多委屈了,他好不容易才在这个陌生的异世遇到一个跟他有着相同经历,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在他的心目中,邪无涯的地位就跟虚尘一样重要,可狗日的,难道这样想的只有他自己
“额”
看着他的眼泪,邪无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貌似他真的误解了他的意思,半响后,邪无涯无奈的轻叹口气,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他:“不是那样的,在我的心目中,你是非常重要且独一无二的朋友,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形容哦”
“那你为什么”
闻言,抬起布满泪水的脸庞,水无凤泪眼朦胧,哽咽得无法完整的表达他的疑问,既然如此重视,又怎么轻呼慢待
“你傻啊,我们怎么说也是别国君王,现在青虹国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们还是一如往常的碰面,别人会怎么说你要做的可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君王,岂能因为这种小事就被人议论,甚至留下卖国篡位的千古骂名未来的日子长着呢,咱们要见面随时都可以,何必急于一时别哭了,否则你家虚尘又要跳出来了,你知道,我都怕死他了,尼玛的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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