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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叶寒还从那一晃而过的学生入学画面中,看到了吕小布的影子,看来以后可没那么容易吃到他的臭豆腐了。

不过没关系,她早已经凭借“妲己”的身份和他们兄妹俩混熟了,她还记得当她告诉他们,她就是“剑魔”的侄女时候,这兄妹俩一脸呆滞的模样,现在回想起来她都有一种忍不住要笑的冲动。

电视里的画面还在继续,叶寒扭头朝旁边看了一下。

那里,馨儿正坐在一套小书桌上写作业呢。

矮矮的桌身对小小的馨儿来说刚合适,桌子上贴了许多亮亮的贴纸,有美少女战士的,有小猪佩奇的,不过更多的还是各种可爱的猫咪图案。

这些都是她放学的时候,拉着叶寒在一旁的小卖部里亲手挑来的,她可宝贝这些贴纸了,还专门找了一个漂亮的饼干盒来存放它们。

看着乖乖写作业的馨儿,叶寒放心地回头继续看电视。

孩子能够自己自觉做作业,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啊

反正叶寒记得自己小时候可没那么乖,很多时候都是母亲拿着鸡毛掸子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才能安稳地坐下来写作业。

突然,馨儿拉开小板凳,一溜小跑地来到叶寒面前,然后一双大眼睛扑棱扑棱地看着她夹着薯片的玉手。

“这是嘴馋了想吃薯片”叶寒看着馨儿,感到有些疑惑,然后尝试着拿起一片薯片往馨儿的嘴巴里塞去。

馨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叶寒的手,等到薯片到嘴边了,才张开嘴,“啊呜”一声咬进嘴里,然后一把抱住了叶寒的手,含糊不清地说道:“麻麻,把手张开。”

叶寒一愣,虽然有性惑,但还是顺着馨儿的意思张开了自己的纤纤玉指。

随后馨儿也张开了自己的十根手指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二、三十三、十四,我知道啦六只青蛙加上八只青蛙等于十四只青蛙谢谢麻麻。”说完又一溜烟地跑回去,继续写作业了。

叶寒无语地收回了手,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有个这么好学的女儿,看来自己以后就是那种经常被人挂在嘴边的“别人家的孩子”的家长了,以后学校要是开个家长会什么的,自己是妥妥的发言代表啊。

拿起遥控器,把音量按到最低,叶寒一侧身,躺在沙发上发起楞来,思绪开始漫无边际地飞舞,想着自己的小时候,想着馨儿的未来,想着这异变的世界

小书桌上,护眼灯撒着暖暖的光,馨儿端正地坐着,正认真地掰着手指头做数学题,小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

小灰灰安静地蹲在书桌的一角,没有去打扰她,只是时不时的甩甩耳朵,摇摇尾巴。

老黄看着叶寒躺下了,自己也趴了下来,把脑袋伏在两条前腿上,闭着眼睛开始假寐起来,它可以说是一家人里面最安稳的一个了,从来不需要叶寒操心。

一时之间,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安宁之中。

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并不一定就是幸福的,默默无言的家也并不一定就是淡漠的。

重要的是,一家人的心在不在一起,如果在一起了,哪怕是无声也是胜有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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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波澜起

“钓者”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

人类发明钓鱼这项技能最初是为了获取食物,而随着时代的演变,“钓”这个字却逐渐偏离了它原有的含义。

姜太公是一个“钓者”,他用没有饵的鱼钩调到了周文王,开创了西周的一朝盛世;柳宗元虽然自己不钓,但是他喜欢看别人钓,尤其是在孤独失意的时候,一句“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让后人明白了,可以钓的不仅仅是鱼,还可以是寂寞。

到了当代,钓者就更多了,比比皆是,大江大湖大海,小溪小流小池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更夸张的是偶尔还能看到有人在阴沟里,下水道中钓鱼。

他们中有的是真的喜欢钓鱼,纯粹为了钓鱼而钓鱼,有的是为了享受钓鱼时那份宁静安详的心,有的却是故作风雅地钓,更有甚者是为了溜须拍马陪着其他人钓。

老刘属于第二种,自退休以来,他每天都来这甬江旧码头钓鱼,风雨无阻。

这个码头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时候,市政府专门为人们渡甬江而建造的,那时每半小时就有一艘铁皮渡轮从这里出发,开往对岸,然后又满载着行人车辆返回,它每天就这么来来回回,承担着两岸人们交流的重任,那个时候的码头可以说是甬城最热闹的地方。

这种热闹的势头一直持续到第一座跨江大桥建成后才稍有减弱,而随着一座又一座大桥跨江而起,这热闹就慢慢变成了寂寥,码头逐渐没落了,直到最后变得无人问津。

而那条承载了许多老一辈甬城人渡江记忆的破旧铁皮渡轮也被搁置在这同样陈旧的码头上,静默无言地看着眼前日新月异的甬城,或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它和码头都会缅怀一下自己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吧。

谁还没有过青葱岁月谁还没有过年少轻狂

老刘也有只是他现在年纪大了,儿孙满堂了,所以也就安稳了,过起了风平浪静的日子,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到这同样年纪大了的码头上,安安静静地钓鱼。

但是,今天钓鱼的情况却让老刘觉得很奇怪。平时钓鱼吧,隔一段时间,总能钓上来一条,毕竟他都在这钓了十几年的鱼了,钓鱼的技能不说是专业级的,至少也是业余级中最顶尖的,而且他对这一片水域也是了如指掌,哪里鱼多,哪里鱼少,这儿什么季节有什么鱼,那儿什么时间段多什么鱼,他都知道。

但是今天,他却连一条鱼都没钓上来,仿佛这片水域里的鱼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一条也不剩。

老刘皱起了眉头,不知怎的,他的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曾经在他年少轻狂的时候,好几次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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