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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生辰的调查,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那他们俩横向对比就没有什么肉眼不可见的共同点吗”叶向笛抓狂地问。

“都是男的”明薇一边查,一边打趣他。

“肉眼不可见的”叶向笛强调。

明薇又查了一会儿,突然说:“我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有关联,两名受害者在近期都接受过器官移植手术。”

路屿一愣:“查一下被取走的器官和移植的器官是不是同一个。”

“是,是同一个。”明薇很快给出了答复。

“查一下移植器官的来源,或许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路屿嘱咐道。

“好。”明薇得了指示,立马查了起来,“老大,这两个人的移植器官都是从黑市流出的,查来源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可以查到吗”路屿又问。

“可以的,”明薇斩钉截铁地说,“只是需要一点儿时间。”

“好,你尽快。”

夏心悦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看向明薇,如果真的查到了器官来源,那么距离查到她,就只是时间问题了。夏心悦心下一沉,眼里流露出不属于她的阴冷情绪。

就在这时,路屿拍了拍手掌,将大家的注意力引回他身上:“大家要特别注意,在这种大面积的负面舆情爆发的背景下,突发这种连环杀人案,极有可能是心魔作祟,在处理案件时一定要分外小心谨慎。”

他特别看向夏心悦,从这场会议开始,夏心悦就一直处在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中,路屿怕她身体不舒服,但是现下也不合适直接问,他打算开完会再问一下夏心悦的情况。

殊不知就是他的这一眼,生生将夏心悦从失控的状态中扯了回来,她只觉得身体一暖,控制权再度回到了她手上。

就好像方才的失控,只是一个错觉一般。

“怎么了路哥”夏心悦顿了顿,态度自然地将方才的失常掩饰了过去。

“心悦,到时候可能还得让你去辨认心魔。”路屿提前给夏心悦打个预防针,“你做好心理准备,不过不用太紧张。”

“”夏心悦一愣,“我不一定做得到”

“没关系,”路屿摆了摆手,“做不到才是正常的,我们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了。”

夏心悦点了点头,出言询问心魔的相关情况,路屿自然知无不言。

之后,路屿带领组员对案件的侦办工作进行了初步的分工,行动组诸人便按照分工各自开始忙碌起来。

夏心悦起身之前,将她在笔记本上涂画了许久的纸撕了下来,折叠整齐后,塞进了会议室的抽屉里。

随后,夏心悦起身追上路屿:“路哥,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路屿停下来看着她。

夏心悦咬了咬下唇:“路哥,你刚才说的心魔,如果我找到了它的话,要怎么样除掉它呢”

“你找到它的话不要轻举妄动,立刻联系我们来处理,你不是心魔的对手。”路屿郑重其事地嘱咐道。

“如果你们赶不过来呢你给我说说吧,让我心里有点数。”夏心悦又说。

路屿想了想,觉得她说得也在理:“在心魔出世之前,杀死心魔的方法只有一个,趁它还没有从宿主身上脱离出来,杀死宿主就可以杀死心魔。”

夏心悦犹豫再三,才问:“如果宿主是个好人呢”

路屿被她的脑回路惊到了,但仍然尽职尽责地解答下属的问题:“我翻阅了很多很多关于心魔的资料,从来没有遇到过心魔的宿主是个好人的情况。”路屿实事求是地说。

“”夏心悦沉默了一会儿,“也对,那我先去忙了。”

“心悦,你刚刚开会的时候是哪里不舒服吗我看你脸色白得厉害。”路屿关切地问。

“是有一点儿,不过现在没有关系了。”夏心悦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现在已经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

“那就好。”路屿又嘱咐了她几句,放她离开了。

聂闻溪是整间会议室留到最后的人,预产期在即,他现在行动已经很不方便了,明薇刚刚想要把他送回办公室去,但他拒绝了:“我站不起来了,你让我在这缓缓,我待会儿自己能回去。”

明薇不是特别放心,但聂闻溪考虑到她身上的任务重,不愿意耽误她。

聂闻溪对明薇说:“会议室和咱们办公室才隔多远呀,我待会儿要是回不去,就大声喊你们。”

“那行,有事喊我们。”明薇这才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聂闻溪坐在会议室里,静静地恢复体力,他坐着坐着有些无聊,就四处看了看。

之前开会的时候,他就坐在夏心悦身边,因此很容易就注意到了夏心悦塞到抽屉里的纸。

聂闻溪分不清楚这张纸是被夏心悦丢弃了,还是被遗忘在了这里,于是他展开纸张,打算确认一下上面的内容。

纸张上是一幅画,黑色的海里伸出了无数的枯爪,海面唯一的岩石之上,有一个哭泣的女孩。

那是一张从画面到意境都不会让人觉得舒服的画作,聂闻溪从画面的精细程度判断了一下,觉得应该是被夏心悦遗忘在这里的,他对私自拆了别人的东西感到有些抱歉,于是,他将纸张原样叠好,原封不动地塞回了原本的抽屉里。

直到多年之后,聂闻溪都还在为自己的这个举动后悔不已,因为他当时真的没有读懂,那一幅指向不明的画,是一个已经双脚踏进地狱的人,对他们发出的最后的求救信号。

第105章105

夏心悦近来时不时会一阵一阵地丧失意识,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失去对周遭一切的感知,但从身边人的反应来看,她似乎并没有出现昏迷或者昏厥的情况。她猜想,这应该和那个盘踞在她脑海之中的人脱不开干系。

那个信誓旦旦地说着他们是天生一对的人,终于耗尽了耐心,开始露出狰狞的獠牙,伺机从她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块血肉来。

从一开始,夏心悦就对这个人的目的有所猜想,纵使它满口漂亮话,将自己标榜成一个大公无私、光明磊落的形象,但夏心悦从来没有相信过它没有企图。

自打她开始时不时失去意识,这个企图就变得明朗起来那个人在同她争夺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它在夺舍。

虽说已经可以确定这一点,但夏心悦并不清楚它的身份以及夺舍的条件,于是她按捺下来,耐着性子陪着它耗。说来也奇怪,身体里有个伺机想要夺取她身体的人,她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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