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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琯琯瞥了她一眼:“你没发现,自夫人离开后,府里的伙食就一日比一日差了吗”

雪莲一个丫鬟,小鱼一个贫穷农家女,两人从小都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可能体会不到这里面的差距。但琯琯不同,她可是当名、妓培养的,吃穿用无不精致,所以第一个就察觉到了伙食的改变。像一日三餐中,肉类虽然还是不少,可都由比较昂贵的羊肉换成了廉价的猪肉,这种悄无声息的细节变化,不细心的人不会发现。

经她一提,雪莲和小鱼也察觉到了。

两人更加惶恐:“琯琯姐,那咱们怎么办”

琯琯抬头看着灰蒙蒙地天空,情绪低落地叹息道:“这司马家的天怕是要塌下来了,好在我手里还有点细软,你们也各自做好准备吧”

什么准备,她没说得太直白,小鱼和雪莲还是听明白了。两人对视一眼,皆匆匆回了房,清点细软和值钱的东西,收拾了起来。

第76章种马文原配

康伯怀揣着典当端砚得来的几十两银子,来到了府衙的牢房前,请求见司马冲天一面。

狱卒自是不答应:“见什么走走走,当这是菜市口呢谁都能进来。”

“差爷,行个方便,行个方便,我就说几句话就走”康伯说话间,偷偷往狱卒的手里塞了两吊钱。

狱卒飞快地将钱藏进了袖袋里,瞥了一眼康伯:“咳咳,看你老头子可怜,老子今天大发善心,进去吧,长话短说,别呆太久”

“诶,差爷放心,老头子很快就出来。”康伯又朝狱卒拱了拱手,这才飞快地跑进了牢房里。

狱卒把康伯领到了司马冲天关押的牢房外面,一点下颚:“那,这就是了,有什么话快说。”

“谢谢差爷。”康伯躬了躬身,心疼地看着牢房里躺在干草中,浑身上下都脏兮兮,脸上还有印子的司马冲天。他家庄主,以前在江湖也算小有名气的少侠,意气风发的好男儿,怎的到了京城却成了这样。

康伯叹了口气,轻轻地唤道:“庄主”

他的声音在空寂的牢房里回荡。

发烧使司马冲天的脑子晕乎乎的,听到康伯的声音,还以为是错觉,直到睁开眼,真的看到康伯抓住牢房的两根铁栏杆,脸挤在两根铁栅栏之间,都快变形了,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梦。

“康伯,你来了,啊”司马冲天赶紧爬了起来,一动,就扯动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看得康伯恨不得帮他疼:“庄主,你慢点,慢点,不着急”

司马冲天一瘸一拐地,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栏杆面前,喘着粗气看着康伯。

离得近了康伯这才看清楚,司马冲天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血凝结在破损的衣服上,跟皮肤粘在一块儿,一扯伤口就撕裂,血跟着流了出来,再看他的脸,憔悴不说,脸上还有一道红痕从眉骨划过,有两寸长,快拉到太阳穴了。这不是破相了吗

“他们就没帮你处理处理伤口吗”康伯痛心疾首地抓住了司马冲天的手,这一触碰,他就发现就不对劲儿,“庄主,你发烧了”

司马冲天张开已经干得开裂的嘴唇,虚弱地说:“好像有点”

康伯看得直皱眉,他只知道司马冲天被抓进了府衙的牢房,但没想到,是这个样子被抓进来的。这么重的伤竟放任不管,这衙役是想拖死他家庄主吗得亏他听了沈容的劝,想法子来见了庄主,不然再晚几日来,只怕就要给他家庄主收尸了。

武林中人打打杀杀惯了,随时都可能受伤,因而身上大多都带着金疮药。康伯虽然做了管家,可前半生三十几年形成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他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铱,塞到司马冲天手里:“庄主,待会儿你给比较严重的地方上点药。我再想办法给你送点吃的、药进来。时间有限,咱们长话短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就被当成贼给抓进了府衙”

司马冲天靠在冰凉的铁栏上,吐了口气,恨恨地说:“我没有偷东西。是我跟小郡主的事被宁王给发现了,这是他设的计,故意诬陷我”可恨的是,他还真的毫无防备,就这么中了宁王的圈套。

听到是这个情况,康伯心都凉了半截,这还不如是偷窃呢偷点东西和勾搭小郡主,哪个更招宁王恨,傻子都知道。

把位高权重的宁王往死里得罪了,康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虑地拍着手:“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咱去求宁王”

司马冲天闻言就笑了:“去求他,只会死得更快他就怕这事暴露了,所以才会栽赃我盗窃。想活命,就得把这事给捂得死死的。”

“诶,我知道了。”康伯应了一声,焦虑地说,“那现在怎么办”

司马冲天晦暗的眼底闪过一抹深切的恨意:“我在书房书架倒数第二排最高那一格藏了个东西。康伯,你去把这东西取出来,交给宁王。宁王若是放我一马便算了,不放,那就让小郡主跟着我陪葬吧”

康伯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试探地询问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司马冲天闭目不语:“康伯你权且去拿就是”

“好。”康伯答应了他,“可是,我怎么见到宁王”

想当初,司马冲天想进宁王府还使出了百般计谋才成功,更逞论他一个下人。这京城里的天潢贵胄哪是那么好见的。

司马冲天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思虑片刻问道:“我出事后,你去找过沈容吗”

“找过了,夫人可着急了,急得都差点晕倒了,还是她指点我先来牢房里看你,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康伯忍不住替沈容说好话,“庄主,夫人对你一片真心,你出来以后好好跟她过日子吧,别折腾了”

司马冲天这会儿也想起了沈容的好:“康伯所言极是,经此一事,我也知道,究竟谁对我最好。那东西你让沈容交给张衡,再让张衡转交给宁王。”

康伯激动得一拍手:“这主意甚好。幸亏夫人跟张家熟,否则还真没有门路。”

“快去吧。”司马冲天疲惫地闭上了眼,受了这么重的伤,又一天没吃东西,没喝一口水,他实在是没什么精神。

康伯站了起来,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庄主你歇会儿,我让狱卒给你送点吃食和热水过来”

他匆匆出去,将狱卒拉到一边,肉痛地掏出一块碎银子,塞到了狱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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