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能睡觉,闲着也是闲着,贾赦便和司徒琛聊起了孙子的事情。
两个孩子能玩到一起去是好事儿,从小培养的感情更为牢固,只是贾赦担心两个孩子到时候太过亲近……
新近到他和司徒琛这样。
司徒琛听到贾赦的担忧连连摆手:“这事儿绝无可能,恩侯有空这般想,不如琢磨再过十日我穿上龙袍以后在新年家宴上该说点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贾赦赦:你就说我是练习时长……
司徒琛:律师函警告!
第176章
虽然司徒琛没明说什么,但心中却记下了贾赦的想法,两个孩子之间亲近的程度确实不能太过,尤其是长大了以后。
至于要怎么做,日后再说。
贾赦也明白他的担忧实在是太早了,两个孩子还都没长毛呢。
“新年家宴又能怎样,不就是换了身龙袍么?去年也是殿下代为主持的吧,还是那套说辞呗。”
原本贾赦想着让礼部官员去给司徒琛拟定一套说辞,但一想到礼部的人现在还没定下来大皇子备选的封号,还是饶了他们的小命吧。
反正家宴上说什么都一个德行,没人会认真听的。
不是想着快点回家休息,就是想着赶紧趁着宫宴还没凉透的时候吃上一口。
要是少说两句说不定还能得个好。
司徒琛觉得让他来长篇大论他能扯上半个时辰不重样,但要说精简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瞧了眼贾赦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怎么说,总不能说诸位吃好喝好吧。”
虽然是家宴,但吃好喝好这样的话还是有些端不上台面。贾赦挠了挠有些发痒的脖子,为司徒琛想到了一句不错的台词:“殿下到时候就这么说,今年诸位辛苦,为大齐的稳定做出了贡献。明年继续努力,创造更辉煌的大齐。”
总结过去,展望未来,一点毛病都没有。
要是想特别表扬某个人或是让谁多注意点,在后面补充一两句就是了。
司徒琛觉得贾赦这个主意简直妙不可言,换到别的场景也一样适用。贾赦听到司徒琛突兀地笑了一声,就知道司徒琛肯定是在想不切实际的美事儿。
不过司徒琛也就是想想而已,到郑重的场合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
“登基典礼我可不会胡来,恩侯安心睡吧。”司徒琛说着摸了摸贾赦先前一直挠的地方,起身一看果不其然是他吻过的地方,于是让刘裕去取药膏过来:“涂点药膏,明早就好了……”
贾赦赶忙叫住了刘裕,让司徒琛给他揉一揉。
刘裕是司徒琛的心腹太监,三更半夜去取药膏,这事儿当别人知道了可就是个大事儿了。不过是个吻.痕罢了,晚上揉一揉,明早再剥个鸡蛋滚一滚就半点痕迹也不剩下,就算还剩点那也不明显。
“若现在是夏天,还能说是蚊虫叮的。”
司徒琛听贾赦这么说笑了笑,其实冬天也有蚊蝇的,只不过这个借口让人一听就觉得是在掩人耳目。
一个小插曲而已,贾赦蹬了蹬身上的被子,被司徒琛搂得更紧了一些。
身子舒坦了,睡眠也好了。
第二天一早,司徒琛亲手剥了一个鸡蛋正要给贾赦滚一滚的时候,要蹭饭的司徒策和贾英手拉手跑了过来。
“祖父,祖父……”
看到孙子过来,司徒琛只好把手中剥好的鸡蛋放进了碟子里。要是当着孙子的面儿用鸡蛋给贾赦滚脖子,这又是个不好解释的事儿。
贾赦也波澜不惊,一把将伸手要抱抱的贾英抱在了怀里,拿过司徒琛剥好的鸡蛋要喂孙子。
两个孩子进来的时候贾赦只穿着一身亵衣并未穿外袍,脖子上的吻.痕虽然淡了不少,但依然能看得出来和其他地方的皮肤不一样。司徒琛见贾赦将贾英抱起来还紧张了一下,生怕贾英会问他祖父的脖子是怎么回事儿。
小孩子好奇心大,有问题就要问出来一个结果。一只手抓着鸡蛋的贾英看到贾赦脖子的异样后,伸出另外一只小手摸了摸贾赦还有些微微发红的地方。
“祖父,你的脖子怎么了?”
贾英开了口,引得司徒策也去瞧。两个孩子问开了,司徒琛也不好装聋作哑,不过倒是让贾赦抢了先。
理由就是昨晚贾赦随口说的被蚊子咬了。
大冬天的被蚊子咬?连年纪最小的贾英都是一副“我虽然年纪小,但你骗不了我”的表情看着贾赦。
司徒琛磨了磨后槽牙不知道该怎么为贾赦解围。他和贾赦在一起将近二十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没学到多少……
贾赦一时口快,现在正承受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苦果。
这该怎么和大孙子解释,万一大孙子又要抓蚊子了可怎么办?大冬天的上哪儿去给他抓蚊子……
“这个嘛……这个……蚊子这东西也知道京城冬天冷,它们在外面过不了冬,于是就飞到了屋子的角落里产卵睡觉,等屋里点上地龙暖和了,睡觉的蚊子醒了,蚊子卵也孵出了蚊子,祖父这就挨了蚊子咬……”
贾赦想出来一句扯一句,还真把贾英给唬住了。就在贾赦松了一口气,把贾英交给王府里的下人准备吃饭的时候,司徒策又来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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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祖父和叔祖好像是在一个屋子睡的,怎么蚊子只咬了他叔祖,而他祖父什么事儿都没有?
有了贾赦把贾英忽悠住的先例,司徒琛睁眼说瞎话的底气也足了,这回轮到司徒琛先开了口:“大概你贾叔祖的肉更香吧。”
司徒琛说完和贾赦对视了一眼,二人点了点头,十分有默契地拿起一枚小笼包堵住了自己孙子的嘴。
不过拿吃的堵住嘴只是暂时性的,不管是司徒琛还是贾赦,都没指望自己的孙子是个嘴上有把门的。这事儿早晚得被传出去,到时候怎么解释才是关键。
在回宫的路上,司徒琛和贾赦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等会儿回宫,他父皇肯定是要召见司徒策的,眼瞅着时间不多了,他还没想出来一个好办法。
贾赦也着急,一直在捏着自己的虎口。看着被捏红了手,贾赦琢磨出来一个主意:“要是到时候皇帝陛下真的过问起来,殿下就这么说……”
这事儿本就是他们哄孩子的说法,那就真当哄孩子了。
司徒琛也没想出来更好的主意,觉得贾赦的主意听起来还蛮靠谱的,点了点头决定到时候就按照贾赦的说辞去应付他父皇。
儿孙都长大了,皇帝便把目光放到了曾孙这一辈上。司徒策又是司徒彻的嫡长子,自然收获了最多的目光。
在司徒琛刚一回宫,冯开顺就出现在了宫门口,说陛下想念小殿下了,要他赶紧抱过去看看。
皇帝陛下真有那么喜欢这个曾孙么?贾赦和司徒琛都觉得未必。十有八.九是想从曾孙的嘴里不费吹灰之力地套话,既能问出昨天在宫外都做什么了,又显得对这个曾孙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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