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追杀善良无辜市民的罪犯全部收监。”
一名突然闪现到高台的白衣女人和踩着冰崖的长发女子出现在他们面前,长发女子说道:“他们好像被固定在空间里。”
居然是英雄联盟的超凡者
追杀者又喜又悲:喜的是至少能保住一条命,悲的是要唱一下铁窗泪了
“我可以解决。”白衣女人说道。
“那这里就交给你,我”
“你也留下来,我解开他们空间禁制后,还需要你的冰封来束缚他们呢。”
长发女子往上提了一下围巾,遮住嘴里冒出的寒气,说道:“就算没有我,你也可以控制住他们啊。”
“人太多,不保险,你留下。”白衣女子毫不相让。
她们对视几秒后,长发女子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行吧,反正你和她都不去了,我也不去了。”
任索和古月言好不容易回到家里,此时月相也从下弦月变换为残月,软成一摊烂泥的任索终于可以舒服躺在沙发上回复体力,古月言连忙去倒了杯果汁给任索喝。
“你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连喝果汁都要人喂的任索砸吧砸吧嘴,说道:“牛腩炸酱捞伊面。”
古月言眨眨眼睛,打开冰箱找了找,发现还真有材料。这个面其实也挺好做,就是有材料要求,牛腩要烂,炸酱要香,面必须是碱水面古月言早就偷偷学会了。
一番捣鼓后,一盘热气腾腾的牛腩炸酱捞伊面被古月言从厨房里捧出来,任索支撑着身子想要自己来,然而直接被古月言劝住了:“材料就只够这一盘,你要是拿不稳摔了可就没得吃,还是让我来吧。”
“而且你的体力都流到我这里了,我现在可是精力十足,我来喂你正合适。”从任索口中得知他奇迹代价的古月言,说出一个有根有据的理由,用筷子卷起沾着牛腩酱汁和细碎炸酱的面条,递给任索嘴边。
瘫软在沙发上的任索看着古月言眉眼里流转的银河星光,忽然想起刚才回忆里的东承灵。
她们的眼里,都闪耀着繁星。
吃完这盘久违的面食,任索总算是恢复了一点体力,勉强能伸个懒腰。
古月言洗完碗碟回来坐在他旁边,发现任索一直都在偷瞄自己,现在又已经安全了,她便挑了挑眉,忍不住逗了逗任索:“看着我干嘛啊,我还没换衣服。”
任索现在还穿着婚礼西装,古月言自然也还穿着抹胸鱼尾裙。
古月言忽然有些忐忑地问道:“对了,我想问一下就只是问一下我穿这套婚纱,好看吗”
古月言知道,自己跟东老师,跟乔姐比,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有一点差距,甚至她本身就是在学习东老师和乔姐。虽然古月言认为自己只要学习一下穿着打扮和化妆,以后肯定能追上她们两位,但以后就是以后。
她连能不能活过明天都未必能确定呢。
“好看,很好看。”任索毫不吝啬地给出赞美,然后打了个嗝。
古月言噗嗤一声,问道:“还想吃吗前两天是你照顾我,今天就让我照顾你吧。”
任索沉默了几秒,勉强坐直了身体,睁大眼睛跟古月言对视,认真说道:“我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你想听哪个”
察觉到任索语气的变化,古月言心里微微有些慌,脸上强作镇定:“坏消息和更坏的消息没有好消息吗”
“没有。”任索摇摇头。
极为敏感的古月言一下子想到某种可能,心情瞬间低落下来。
对啊,我怎么可能跟东老师,跟乔姐相提并论,而且我以前那么讨他厌,老是杯葛他,他怎么可能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我示好就会忘掉所有的不愉快,更何况我性格这么差,嫉妒,虚伪,自负,根本没有值得喜欢的地方
她思考了一下,故作好奇说道:“先说坏消息吧。”
任索说道:“坏消息就是我没法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你了。”
果然。
古月言内心越加低沉,连装都装不下去,小声问道:“为什么”
任索挠挠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因为我对你的思想已经不单纯了。”
嗯
古月言抬起头跟任索对视,任索跟她视线交错数秒之后,就自动往右上角游离,不肯跟她对视。
心里仿佛绽放花海的古月言抿紧嘴唇,压抑住差点要流露出来的笑意,微微有些结巴地问道:“那,那你的那个,那个更坏的消息是什么”
这个消息已经这么坏了,她好期待那个更坏的消息是什么
“更坏的消息啊”任索叹了口气,一脸纠结。
在古月言的期待目光下,任索收敛心神,认真说道:
“更坏的消息就是,我不仅对你一个有不单纯的想法。”
任索也没想到,他在凝视赵火的时候,赵火也在凝视着他。
第618章偷笑
月之暗面,水晶大教堂。
一个打十几个,哪怕露娜拥有19枚银月之晶,堪称战力无双,但月神使徒的奇迹优先级太高,她根本无法跟他们正面交锋,只能一直用瞬移羽毛躲避攻击,偶尔抽冷子重创一个敌人然后继续逃跑。
但使徒有梦死状态,他们就算被露娜打爆狗头,被搭档带出去抢救一下就能复活。
而露娜若是被他们用攻击型奇迹击中打死,肯定会有一堆人抢她的人头。
本来露娜想拖他们一下就赶紧溜走,没想到在所有普通人死光走光之后,教堂就出现了一个对使徒专用奇迹结界,结界范围内只允许有使徒存在,所有使徒只许进不许出,露娜根本瞬移不出去。
他们一上来就用音爆清场,原来是为了放这个场地奇迹。
然而就算是面对如此劣境,露娜也丝毫不慌,沉着冷静地躲避一次次攻击,趁着一段段闲暇给自己治疗伤势拖延时间。
这种感觉,很古怪,很奇妙。
按照露娜的性格,她恨不得用这群家伙的头盖骨来磨爪子。
然而,她很清晰地知道,她现在要等,要忍。
这是超越她野性本能的奇妙直觉。
她曾不止一次想反抗这种直觉。
这种直觉有时候要她逃跑,有时候要她骂人,有时候要她鬼鬼崇崇地敲人闷棍
她一直觉得按照这种莫名其妙的直觉行事,好像有点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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