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三马撇的,难怪还是棉桃,“蝶儿,大人也想要你,可是,你年纪还小,实在不能”
“婢子明白了,大人是嫌弃婢子的太小,婢子见过娘的,简直有这么大。”陈秋蝶双手在李自成的胸口作画,将她娘的印在李自成的胸口。
“蝶儿,大人不是嫌弃你,”李自成抓住她的双手,“你年龄尚小,等你的长到和你娘一样大,大人会要了你,那时候呀,你想逃也逃不了”顺手在她的鼻子刮了下。
“嗯,婢子明白了。”
“睡吧”李自成在她小嘴亲了一口,“听话,大人搂着你睡。”
待到睁开双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李自成看了眼怀的陈秋蝶,正睡得香甜,便轻轻挪开她缠在身的小手,欲待起身。
陈秋蝶顿时被惊醒了,双目一睁,便要起身,“大人是要起床吗婢子服侍大人穿衣”
李自成亲了她的小口,“不用,你继续睡会,大人起床还有事务。”
陈秋燕还是不依,“娘说过,婢子要服侍大人穿衣的。”
“以后需要的时候,蝶儿再服侍吧,今天不用了,听话,多睡会”
“嗯”陈秋蝶只得乖巧地点点头,目送李自成起床,离开了内室。
宋氏正站在门外,见到李自成,脸挤出一丝笑容,“大人”
这个夫人刚刚经历而过丧夫丧子之痛,脸还能挂着笑容,看来她还是太挂怀这个女儿了,他也轻轻一笑,“宋夫人,蝶儿还在睡觉。”
“奥啊”宋氏大吃一惊,蝶儿怎么不服侍大人她昨晚特别交代过的。
待李自成离开后,慌忙抢进内室,陈秋蝶果然躺在床,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她将手伸到枕头下,取出一块白色的丝巾,展开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蝶儿,起来,别装睡了,”她将布巾在陈秋蝶的眼前展开,“告诉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秋蝶懒洋洋地答道:“大人根本没有那个娘算是白费心了”
“没有为什么”这一个早晨,宋氏听到的惊心话,一个接着一个。
“人家嫌弃女儿的太小”陈秋蝶用小手指指自己的胸口。
“太小”宋氏更加吃惊了,难道他是柳下惠听说柳下惠是太监,难道他也是太监“到底怎么回事你必须将昨晚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娘”
“娘,这种事情怎么能跟别人说”
“娘是别人吗不行,你必须跟娘说”
在宋氏逼问陈秋蝶的时候,在大土司府前空旷的地面,陈久正在对着宋家庄的所有百姓,发表了慷慨激昂、惊天地泣鬼神的演说。
大土司陈有道满门抄斩,百姓再也不用向大土司交纳繁重的赋税了,改为向西宁卫交纳十五税一的轻税,每丁将发给二十亩耕地,虎头山耕地不足,百姓将大规模牵往三十里外北川县,那里将是纯粹的农耕区。
在百姓们庆幸要减税的时候,陈久突然换了调调,所有的百姓重新登记,而且必须登记为汉人,只有汉人才能每丁得到二十亩土地。
百姓们顿时被浇了一瓢冷水,刚刚燃起的希望,霎时破灭了,与赋税相,土人身份更为重要,这是祖先留给他们的荣誉。
宋家庄也住着汉人,除了他们喜笑颜开,土人没有一个参与登记。
无奈之下,陈久赤膊阵了,他是第一个登记为汉人的土人,而起全家都入了汉籍,他分得的土地,也是靠近河口、水源便利的优良耕地。
见陈久忙得满头大汗,不但没有什么效果,还被土人骂做败类,李自成前耳语几句,陈久顿时大喜,“还是大人想得周到”
陈久咳嗽一声,方才大声道:“昨日有近百壮丁随着陈有道去攻击卫里的高官,全部被官军擒获,我知道他们都是宋家庄人,难道他们的家眷,不想赎回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儿子吗你们忍心看着自家的男人风吹热晒、顶着寒风冷雪直至终老吗如果他们饿了,或是病了,谁给他们饭吃谁又去照顾他们”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有挟人的眼圈开始发红,有些脆弱的女人,则开始低声抽泣起来。
李自成目视陈久,微微点头。
陈久得到鼓励,继续道:“你们的男人,每日在皮鞭下从事繁重的苦力,累了得不到休息,饿了只能吃泄变的饭食,渴了,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你们这挟人,要是救不了自家的男人,那也算了,现在卫里给了你们机会,给了你们为自家男丁赎罪的机会,难道你们还忍心看着自家的男人或是儿子再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吗”
“陈大人,”终于有一个勇敢的妇人走前,她的脸泪迹未干,只是用衣袖抹了一把,泪渍在脸冲出灰色的迹印,“究竟要怎样才能救回我儿子”
“你儿子你儿子是要与卫里对抗到底吗”陈久冷笑道:“大土司与卫里对抗,已经被满门抄斩,你儿子难道自不量力要和卫里做对吗”
“不,大人,”妇人吓得脸都变色了,带着哭腔道:“我儿子只是受大土司的蒙骗,我们全家都是大土司的佃户,大土司想要我儿子是被迫的,求求大人,救救我的儿子吧大人,求求你了”
陈久闭目沉思片刻,忽地睁开眼道:“你放心,如果你儿子是被大土司胁迫的,我们查清情况,一定会早日将他弄出来,我陈久原本也是土人,虽然加入汉籍,我的心,还在土人的一边”
第112章上下左右
“大人,我儿子平日连杀鸡都不敢,他怎么敢对抗卫里的老爷”妇人又抹了一把眼泪,“大人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
“要救你的儿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既然拿着刀枪与卫里的老爷们对抗,如果你们不表示出诚意,本大人也不好向卫里说话呀”
“大人,要怎样才能救出我儿子”
“他们不是很能吗卫里的老爷都敢打,本来卫里已经判了所有的人终身劳役,不得提前释放,要是赶战事,会让他们拿起刀枪去对付蒙古骑兵,不过”
妇人急了,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大人,究竟要怎样才能救回我的儿子”
“既然做了错事,要受到惩罚,”陈久觉得差不多了,方道:“如果家属能证明他们受到大土司的胁迫,现在真心悔过,可以缩短他们劳役的时间,最快的话应该明年夏天可以放出来。”
“明年夏天”那不过数月,与立即释放也没多大区别,关键是有了奔头,夫人顿时大喜,反正大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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