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蝶已经接近临产期,情到深处,也相互楼抱着,来一次深深的湿吻,最多是将她的小棉桃塞到李自成的手,让他斟酌最近长了没有,李自成发现,不知不觉,小棉桃已经软得如同用老面发酵的馒头,半径更是西宁军扩张的势头还猛,几乎占据整个胸膛的一半,他偷偷较过,她娘也不逞多让,再不能叫棉桃了。
孙梦洁早已度过了产后的恢复期,开始能揽下瓷器活,宋玉莲虽然又长了一岁,但依然保持着当初的风韵,自从来到西宁后,特别是与李自成达成“只承欢,不生子”的协议后,心情反而放松下来,面皮不仅不见老化,反而像是年轻了十岁,每每在陈秋蝶的诱惑下,与她共演双响炮。
高桂英作为正妻,已经完全褪去了壶芦山时代的青涩,成长为一个典型的熟女子,她钻了“正妻”的牛角尖,办起事来有板有眼,绝不敢越雷池一步,李自成诱惑不成,便以“容易受孕”为由,方才偶尔得手一次,不过所有的一切,都是黑暗,只有他们两人在场的时候,她才肯稍稍配合一下,只要出了房门,会恢复“正妻”的端庄与威严,连当众亲个嘴,都会遭到半日的白眼。
穆思蓉虽然常驻李家,但她只能算是客居,并未过门,不管她爹是什么心思,也不管她与孙梦洁、陈秋蝶如何打得火热,李自成始终没有在她身动心思,但凡她在场,连调笑的话语都很少,而且点到即止,绝不深入骨髓。
不过,穆家是西宁数一数二的富商大户,各种缎子面料的衣物不少,加之基因优异,正处于青春懵懂期,养眼还是不错的。
小梅和小兰,倒是可以随时吃下去,不过,她们年龄尚小,不管长得如何玲玲剔透,心思也是玲珑剔透,但身子还摆在那里,暂时不适合开发。
小梅那日在高桂英的卧房外听了半夜墙根,已经朦朦胧胧有了一些意识,但凡与李自成独处的机会,她总是挺起胸膛,展示自己接近成熟的一面,
李自成也曾偷偷袭过胸,发现她的棉桃,当初陈秋蝶的尚且不如,只是生出两颗略见蓓蕾的雏形,也放弃了,放在家也跑不掉,待养肥了,自己随时可以杀一刀一枪一剑。
不过,相起来,小兰更有兰花气质,秀外慧,除了没有沾染多少尘世的俗气,每每流露出欲近不敢、欲去不舍、欲罢不能、娇羞欲滴的样子,实在惹人怜惜,再过个一两年,待身子长成些,留在书房服侍自己,倒是不错的选择。
李自成虽然宿在温柔乡,但床的时间并不早,他还要抽出时间,将汤若望交给他的科学书籍分门别类,还要用后世的眼光进行甄别,剔除一些过时的错误的内容,加入一蟹洲现在尚未出现、但与现有知识有一定承接关系的科学成果,再归类成册,以便系统传授。
在没有资料可以参阅的条件下,如果要编撰教材,的确困难重重,不过在汤若望编撰的基础,进行修修补补的工作,李自成并不觉得吃力,进展也很快,到十二月旬的时候,差不多完成了一半,如果没有特殊事情的羁绊,年头岁尾应该可完成,在新学期开学的时候,可以正式加入这门课程了。
在李自成紧锣密鼓修订科学教材的时候,匠作坊那边忽然传过喜讯:一直没有放弃、依然在寻找铁矿的工匠,竟然在达板山西北麓的山坳里,发现了一座铜矿。
第250章游牧部落
铜矿位于达板山西北麓的红石崖,对李自成来说,这真是意外之喜,他原本几乎是放弃了对铜矿铁矿的寻找,也许西宁地区本缺少金属资源,或者金属资源属于深层矿,以现在的勘测手段,根本发现不了,留下两名工匠继续寻找,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在西宁也是闲着。
但让人头疼的是,红石崖位于大通山与达板山的断裂处,此处并非西宁卫的传统拱卫区,实际,红石崖还在大明青海边墙之外,有明一朝,始终是蒙古人的游牧区,现在更是蒙古麦力干部的势力范围。
李自成北伐甘州、穿越达板山口时,还是趁着天寒的时候,牧草完全枯败,麦力干部的牧民迁回至大通河游的空档期,即便如此,为了护卫大军北伐,他还是派出西宁最强的骑兵刘云水部,护卫在大军出行路线的西侧,待大军完全通过后,刘云水部做为北伐军的一部分,方才随后赶来。
现在的西宁军,对铜、铁的需求极为旺盛,好不容易勘测到这样一座铜矿,李自成当然不会轻易放弃,但红石崖在麦力干部牧场的口边,麦力干岂会善罢甘休
以麦力干部现在的游牧状况,自然不会掌握铜矿的开采、冶炼技术,红石崖附近的牧场才是他们的命根子。
如果双方能够和睦相处,蒙古人放牧,汉人采矿,随着人口不断聚集,衣食住行随后都要跟,蒙古人、汉人的生活方式不同,物产也是大相径庭,这里完全有可能发展为一处繁荣的贸易口岸。
如果双方的年轻人有一定的吸引力,在通婚的基础,还可能传出一段民族友好合作、团结互助的佳话。
李自成苦笑了一下,很快放弃了白日梦。
由于生活方式的粗放性,决定了游牧民族一辈子都在为生存而搏斗,如果说汉人的“饱暖思淫欲”是一种堕落,那游牧民族连这种堕落的资格都没有,无论是普通的牧民,还是他们当的首领、贵族,白天都要为牧场、挤奶、可能的白灾和黑灾犯愁,只有到了晚,脱衣炕才是他们唯一的娱乐。
一旦接触到农耕民族的富庶,让游牧民族放弃侵略、掠夺的本性,对游牧民族来说,本身是一种残忍,这需要超出人类掌控的自制力。
同一位绝色美女,在缺乏保护的情形下,身着露脐装,沿着阿三的恒河岸走五十里,如果还能完好如初回到她的出发地,同样是不可想象的。
如何才能让麦力干部放弃红石崖地区的牧场
答案只有一个:战争只有战争的手段,将游牧民族打怕了,他们才会让步,甚至会迁移到新的牧区,以躲避强者。
当年盘踞在河西走廊的大月氏,因为被匈奴打怕了,被迫远徙至吐火奴,而匈奴在汉武大帝不断远征漠北的军事打击和政治威慑下,也是一蹶不振,内部出现了分裂,北匈奴郅支单于被迫出阿尔金山以北西迁康居,以避汉军锋芒,不过,悲剧的是,即便如此,汉军还是没有宽恕曾经给汉民族带来巨大灾难的匈奴人。
像毛子大帝所说的那样:宽恕是帝的事,我们只负责送他们去见帝
盛汉时代,汉人虽然没有说,但已经这样做了:即便北匈奴郅支单于西迁了千里,驻守西域的副校尉陈汤将军还是没有放过他,“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郅支单于被杀,匈奴民族湮灭在历史长河,再也寻不着踪迹。
如果有足够的实力,李自成也希望这样征服麦力干。
但他盘算了一下,即便将所有的骑兵集起来,西宁军亦不过六七百,而大量的步兵,在游牧民族面前,基本只能壮壮胆,无论是战斗,还是追敌,都发挥不出应有的战斗力,万一兵败,逃跑又没有速度,只能白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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