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放弃了,这些太理论化的问题,只有自己动手了。
现在郭世俊提出这个问题,恰好解放了李自成的难题,郭世俊后世的见识和理论水平,远远高于李自成,正是解决这个问题的不二人选,只要他熟悉当下的陇右。
李自成从怀掏出一面红色的牒牌,“世俊,有了这面牒牌,天命军的属地,均可畅通无阻,”又从腰间解下一面军牌,“有了这个,除了关山道,陇右所有的军队,均可直接调动。”
郭世俊看了眼李自成,知道这是对他的信任,心充满感激,但他只收下红色的牒牌,“多谢大都督,但我只是去陇右考察,并不需要军牌,现在是乱世,任何时候,军队都要掌握在大都督自己的手”
李自成也是唏嘘不已,看来自己还是太感性了,这几年的血雨腥风,还是未能练出铁石心肠,老师一定是认为自己对他做出考验,便讪讪一笑,“既如此,我给世俊派出一个小旗的侍卫,是明着考察,还是微服私访,世俊自便”
“属下多谢大都督”
听到“属下”两个字,李自成心一动,郭世俊担负着考察陇右的重任,却没有一个具体的职务,便填了一份天命军任职书:大都督府巡察使
天命都督府,并没有这样一个常设的职务,这是李自成给出了一个临时职务,相当于大明的八府巡按之类的钦差,直属于大都督本人。
与郭世俊的一席长谈,李自成信心大增,也定下来今后发展的调子为创建华夏帝国而奋斗
但这条路相当漫长,绝对不能一蹴而,大明气数未尽,李自成还要过正常的生活,他的大都督府,还在西宁。
所以翌日只是与陇右省长梅之焕见了一面,便离开兰州,匆匆赶赴西宁。
在渡河的时候,李自成遇了汤若望,还有随他一起在黄河筑桥的俞晓。
故人相逢,分外欢喜,但李自成最高兴的,还是黄河的大桥,从近处观看,大桥已经向西延伸入河心,至少已经越过了心线。
他跃下战马,用脚踩踏引桥,水泥混凝土已经干硬,时间应该不短了,“汤先生,俞晓,你辛苦了”
“不苦,不苦”俞晓连连摆手,恨不得掏出心肝让大都督看看。
汤若望的绿眼珠一转,嘿嘿笑道:“若不是大都督提点,在下怎知用水泥可以筑桥大都督,给大桥命个名吧”
“嗯”李自成竭力思索,想着后世的命名方式,南京长江大桥、芜湖长江二桥此处叫青石滩,应该叫“青石滩黄河大桥”,但青石滩只是一片滩涂,并不为人所熟知,还是借用明天响亮一些的地点吧,正好他预备大规模建设兰州,“此处距离兰州最近,叫兰州黄河大桥吧,可以在桥刻名字,方便世人认知”
兰州黄河大桥尚未完工,暂时不能通行,李自成只得乘船渡过黄河,一路之,都是快马疾驶,并未惊动沿途的府县。
回到西宁,天色早已黑透,李自成正要让何小米叫开城门,没曾想东城外却是人影绰绰。
“大都督”
地跪着一片黑影,原来西宁城内的一众武,早已迎出城外
这样的夜色,跟欢迎凯旋的将军似的,咦,固关大胜明军,斩首数万,本是凯旋,不过,也不用如此吧让这些武跪在寒风,生病了怎么办“快起来,都别着凉了”
“大都督”最前面是梁成与沈道两人,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冻的,嘴角都变了形,说话也不利索了。
“成、沈道,西宁怎么样,没什么变故吧”
“没有,没有,一切如常,”梁成道:“自成今晚回来”
“接风不用了,明日吧,明日我再找你们问话”李自成打断了他的话,离开西宁已经两月,在固关打仗,山的老鼠都是雄性的,你们不能体谅体谅
沈道明白李自成的心思,忙抢着道:“那属下等明日为大都督接风”
“好,好,明日”
众人拥着李自成入了城,知道李自成的性子,也行过礼渐渐散去。
何小米等亲兵打着火把,引着李自成回到大都督府,刚刚拐至衙,便听到一个脆脆的声音:“来了,来了”随即黑影一闪,一道香风直奔后衙而去。
衙的转角处,一个娇小的身影,原本已经冻得佝偻着腰,此时却是将前胸一挺,端端正正地立在李自成的面前,“大都督”
“是小梅吗”李自成跃下战马,接过小梅手的灯笼,在她脸照了一回,方才确信没有看错,“刚才回去的是小兰吧”
“是呀,小兰回去报信了夫人都在等着”小梅没来由的鼻子一酸,不知道啥时候大都督再回归时,自己也能像夫人那样,等在后衙的门外,哪怕一直跪着也甘心
亲兵们也是下了马,一个个冲着小梅傻笑。
小梅恰好找到喷发的火口,回以一通白眼,“饿到现在,还有心情笑真是一群傻子”
亲兵们哪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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