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虎骑兵与狼骑兵交错撤退,建制都很完整,完全是在调戏多尔衮,他们并不追求杀敌,只求快些脱离与女真骑兵的接触,迅速逃离战场。
多尔衮恨得牙根咬咬,镶白旗明明在战场处于优势,却总是搞不定。
像是和美女开放,连小衣都解了,却偏偏攀爬不了最后那一段断崖。
他将杀伐权交给岳托和萨哈廉,自己在一旁凝眉思索,见虎骑兵和狼骑兵每次掩护同伴撤退,都是一触及退,并没有给女真骑兵造成严重的伤害,遂从两侧的骑兵放弃战斗,直接向前裹挟,欲待将虎骑兵与狼骑兵困死。
负责掩护的是高一功,顿时压力大减,他抬头一看,立即明白了多尔衮的企图。
镶白旗的骑兵从两侧突进,想要包围虎骑兵,路衔尾追击的骑兵少了,双方七八点人数大致相当,再想拖住虎骑兵,已是十分困难。
高一功不等王俊卓前来接应,便开始了主动撤退,同时向王俊卓打出旗语,让狼骑兵不用接应,先行向南撤退。
哈达山前,烟沙滚滚,人喊马嘶,到处都是骑兵,逃跑、追逐、屠杀、血腥
落在队尾的虎骑兵,无一例外都成了女真人的刀下鬼,岳托和萨哈廉已经杀红了眼,看到前方正在溃逃的虎骑兵,他们岂肯干休
女真骑兵的战斗力,的确要优于蒙古骑兵,尽管镶红旗的骑兵已经十分疲倦,但在战场,在血腥面前,他们像是打了鸭血,一个个精神抖擞,像是枯木逢春
他们刚刚遭受的损失,必须十倍、百倍找回来
没准敌人的营帐里,还有大量的女人、牛羊
弯刀,永远指向敌人的后背
多尔衮起初还小心翼翼,唯恐对方在半道留下伏兵,但虎骑兵与狼骑兵反反复复这么数千骑,让他放心不少,早将刚才的那一缕不安,抛之九霄云外。
虎骑兵与狼骑兵已经全速逃遁,机会稍纵即逝。
多尔衮顾不多想,他亲自将令旗一挥,“冲,将敌人的头领斩下来,尸体扔了喂狼”
“冲呀”
“杀呀”
原本还犹豫着要不要追下去的女真骑兵,顿时像打了鸭血,在战场追击敌兵,他们太熟悉、太喜欢这种感觉了,数千骑兵,追着虎骑兵的扬起的沙灰,奋力催马扬鞭。
敌人不灭,誓不回还
镶白旗激战不久,战马速度快,眼看着要追虎骑兵的后部,但虎骑兵越过哈达山后,向西南方向一拐,几乎失去踪迹。
多尔衮迫近哈达山的西麓,见山林木密集,起初有叙疑,但镶白旗的骑兵已经呼啸而去,紧紧咬住虎骑兵的尾巴。
大金国的士兵都是骑兵,即便遇伏兵,也能远远遁去,多尔衮一边追击,一边观察着右侧的林木。
不下片刻,女真骑兵都是拐过哈达山,多尔衮并没有见到汉人的伏兵,心大定,正待奋力去追,却有一名士兵冲过来,“贝勒爷,小的刚才路过交的时候,从林传来女人的哭声”
“女人的哭声”多尔衮吃了一惊,“难道哈达山,藏着女人、孩子难怪他们要将自己引开”
多尔衮勒住战马,停止追击,正好看到镶红旗的旗号,便道:“萨哈廉,你带一个牛录的士兵去搜山,看看山又无财物和女人”
“是,十四叔”萨哈廉原本正追得起兴,听说财物和女人,顿时勒住战马,点了三百士兵,步行前往哈达山。
多尔衮见前面的士兵尚在追击,心也不担心,如果这里是敌人的老营,女人、孩子、粮食、财物足够补偿镶红旗的损失了。
萨哈廉带着三百士兵,小心翼翼来到山脚,他虽然喜欢追击穷寇的感觉,但更喜欢劫掠,如果山真的隐藏着女人、牛羊、财物,等待着他去收拾,为啥还要杀人
战争的目标,不是这些吗
哈达山和大坝山一样,也是东北西南走向,整座山峰像是一头卧睡的雄狮,北部陡峭,除了几条山间小道,便是徒手,行人也很难下山,而南部极为和缓,向西南方向延伸出一段长长的土坡。
萨哈廉是顺着这条土坡山的,三百士兵,分做两队,沿着山间小道并列而行,约莫行了两三里,林木越来越密,只有一条通行的羊肠小道,两列士兵不得不合队而行。
拐过一条弯道,前面的道路陡然开阔起来,探路的士兵忽地闻到一股气味,臭无,他嗅嗅鼻子,顺着气味传来的方向寻找,果然找到了目标。
他顾不细看,赶紧回报萨哈廉,“贝勒爷,前面有一坨孩子拉的粪便,还是热的,山里一定有人”
“孩子的粪便”萨哈廉大喜,“十四叔说了,有人听到女人的哭声,山里一定藏着女人孩子,快,将他们找出来,第一个找到女人孩子的,赏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有一个男孩”
“是”众人齐声答应,各自抢道,向密林钻去。
“砰,砰,砰”
走在队伍最后面萨哈廉,忽地听到怪的声音,紧接着是士兵的惨叫。
“不好,有埋伏”萨哈廉立时意识到,这是汉人的火器,他尚不及传出军令,又听到“砰”的一声,在身边不远处,声音非常清晰。
“快撤,快撤,有汉人的伏兵”萨哈廉知道,只有汉人,才会使用这些怪的火器,偏偏这是火器对女真人伤害极大,汗爷爷是伤在汉人的火器下
“啊”忽地有士兵惊呼起来:“贝勒爷,你受伤了”
“我”萨哈廉顺着那士兵的目光,看到自己的右腿,分明出现一丝血迹,用手一摸,顿时痛得龇牙咧嘴,腰腿一松,顿时软瘫在地。
这种伤痛,与普通的刀伤箭伤不同,只要一碰,里面痛入骨髓。
“贝勒爷”身边的士兵都是围了过来。
“砰,砰,砰”枪声忽地大作,这一次,萨哈廉看清楚了,从地、灌木丛、树顶,到处出现摄人的火光。
“别管我,快撤”萨哈廉只吐出一句话,见士兵们依然在发呆,不顾腿的疼痛,用力向山下一滚。
“贝勒爷”
没有受伤的士兵,这才反应过来,忙起身追过去,将萨哈廉扶起,快速出了哈达山。
“砰,砰”
萨哈廉一瘸一拐,尽管腿弯处骨骼欲折,汩汩地流出宝贵的鲜血,他还是能听到山传来的令人心碎的声音。
到得一箭之地外,士兵们才是停下脚步,“贝勒爷,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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