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在女真人的注视下,蒙古骑兵的战斗力空前强大,虽然失去了塔什海,他们依然冒着明军的枪林弹雨,低着脑袋向前冲
“不知死活”周宾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从内心来说,他倒是希望蒙古人勇往直前、前仆后继
如果蒙古人像有绪军那样,见到血腥掉头跑,这么远的距离,很难将他们全歼,骑兵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轰隆”
“砰,砰,砰”
“哒、哒、哒”
枪炮的声音交相辉映,此起彼伏,和着马蹄声,汇聚成一曲三弦琴交响乐。
一直跟在队伍末尾督战的虎鲁克寨桑,忽地发现,天色忽地明亮了不少,抬头,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已经来到队伍的最前面,直接面对天命军的步兵
前面的骑兵呢难道已经攻入天命军的阵地
但是,他很快失望了,天命军的阵地,根本看不到骑兵的影子,连完整的汉人士兵都看不到,只有一颗颗乌黑的脑袋,还有那伸出壕沟的“铁棍棍”
勇士们呢
虎鲁克寨桑被一阵惨叫声惊醒,低头一看,方才看到满地的勇士,有些尚未死绝,蚯蚓般在地翻滚着、蠕动着。
他不忍低头,侧首向后一看,顿时毛骨悚然,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猛地从头顶罩下来
包括他的亲卫在内,马背不过数十人
虎鲁克寨桑回过神,用诅咒的目光看着前面天命军士兵的脑袋,奋力将手的弯刀向前掷出,弯刀划出一段弧线后,稳稳地插在前面的沙地,只剩下半截刀柄。
“砰”
一刻子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了两层皮甲,直透心窝。
虎鲁克寨桑只感觉心口一凉,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体内喷薄而出,沿着血洞,溢出两层皮甲外,淅淅沥沥
他低下脑袋,看了眼自己的胸口涌出的血迹,嘴唇蠕动着,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
“砰,砰,砰”
又是数颗子弹,端坐在马背一动不动的虎鲁克寨桑,已经成了天命军的靶子,他的胸前被打成了筛子,一股股暖流,一点点消耗着他的生命体征。
虎鲁克寨桑最后看了眼前方,天命军的阵地,已经探出无数的脑袋,一个个披头散发,跳动着,张牙舞爪的样子
也许是明军士兵不愿再浪费子弹,他是个垂死的人,再没有人用步枪向他瞄准。
“汉人的火器实在太太犀利了”
虎鲁克寨桑带着无限的哀怨,从马背一头栽下,这是他生命最后一次感悟,然而来得太迟了,没有人与他分享,这只是他个人最后的绝唱。
如果早绪白这个道理,如果当初不是从大草滩永固城出逃
然而,世界没有后悔药,也没如果,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威风拂过,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随风而去,些许枯草败叶,草草掩闭着虎鲁克寨桑狰狞而又不甘的脸孔,有几颗块头特别大的流沙,跳他的躯体
附近的士兵已经死透,只有虎鲁克寨桑的战马,茫然地甩着尾巴,又将鼻子凑近虎鲁克寨桑的面孔,像是最后的告别。
枪声已经完全停下来,战场恢复片了刻的宁静,惨白又绝望。
李自成与宋立在第二道防线的壕沟内,各自拿着一架军用望远镜。
“大都督,这结束了”宋兴奋得几乎直不起腰,直接趴在前面的土墙,“两千蒙古骑兵,这才半泡尿的时间”
他有些惋惜,如果第七营的士兵被放在第一道防线,这些愚蠢的蒙古人,可是自己的战功了
“这才是开始,女真骑兵尚未出击,三色旗一个都未动”李自成放下望远镜,丢给何小米,嘱咐他继续观战。
宋“奥”了一声,也与何小米一样,紧紧盯着刚刚结束的战场。
那边的多尔衮,脸从下巴绿到脑门,如果加一顶绿帽,成小绿人了,他端坐在马背,一动不动。
豪格早已身形不稳,连胯下的战马都是躁动不安,“十四叔,岳托,这猩古人怎么了为何不马作战这些胆小鬼,难怪在大金国的骑兵面前不堪一击”
岳托狠狠地瞪了豪格一眼,却是不发一言,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并非蒙古人胆小畏死,正因为蒙古人勇猛善战,才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连塔什海、虎鲁克寨桑都战死疆场
他们可是为了大金国呀
岳托见多尔衮失魂落魄的样子,小心道:“十四叔,蒙古人似乎似乎没有放箭”
多尔衮点点头,道:“这才是我最忧心的地方,两千蒙古骑兵没有放出一支箭矢,说明了什么问题”
岳托道:“十四叔是说,塔什海他们根本没有进入弓箭的射程”
“什么没有进入弓箭的射程”豪格不愿被二人孤立,忙凑了过来,“岳托,汉人火器的射程,不是不我们大金国的弓箭吗难道蒙古人弓箭的射程,我们大金国差了许多”
多尔衮忍不住道:“豪格,你能不能用用脑子”
岳托也道:“豪格,蒙古人是不大金国的勇士,也不会差到哪里,两千蒙古骑兵不发一箭,难道蒙古人当没有力气特别大的”
豪格用手挠着脑袋,似乎明白了什么,“岳托,难道汉人火枪的射程提高了能超过我们大金国的弓箭”
岳托没好气地道:“知道好。”
豪格先是皱着眉头,随即道:“十四叔,岳托,我们现在怎么办办要撤退吗”
“撤退”多尔衮也有了退兵的意思,如果这样打下去,只要不能攻破天命军的阵地,基本是挨打的份,可是,此退兵,似乎在天命军面前有些胆怯的意思,这让他的脸面,还有大金国的脸面
现在豪格提出退兵,那是最好不过了
多尔衮已经准备顺坡下驴子了,没想到那边岳托忽地道:“十四叔,汉人出了阵地,他们这是要进攻吗”
“用步兵进攻骑兵”多尔衮抬头一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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