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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一看,便也摇摇头,“娘,松儿也不要了,娘也别吃,让羊肉去辣爹爹,再祸害二娘她们”
李自成险些笑喷了,这臭小子,辣爹爹就辣爹爹,怎的就祸害了二娘她们难道自己不检点,被他发现了什么端倪
众女都是不说话,娜木钟起初也没发现什么,见众女都是盯着她看,神情又是十分诡异,呆了一呆,方才醒悟过来,不觉面红耳赤,低下头将口中塞满长寿面
她虽是蒙古人出生,但跟着李自成后,整日被李自成的夫人们包围,受到汉人习惯的影响日盛,和汉人也没多大区别了。
午饭后,众女忙活着准备晚饭,李家的仆佣甚少,她们需要亲自动手,李自成又成了孤家寡人,百无聊赖。
他一向辛劳惯了,突然闲下来,反而有些不习惯,在众女面前晃来晃去,想要打打下手,结果什么事都不会,被一次次赶出来。
高桂英见李自成实在无聊,便使个眼色,让穆思蓉去陪陪她,穆思蓉是富家小姐出生,一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务活倒是不太习惯,这么长时间,还是跟着大家当学徒。
穆思蓉众目睽睽之下,甚感羞怯,还是陈秋蝶将她退出厨房。
李自成自然知道高桂英的心思,调笑两句,也就顺势出去了,遇上穆思蓉,一把搂住,“蓉儿,来,我们谈谈平日教学的事”
穆思蓉原本十分紧张,她当着姐姐们的面离开,依着大都督的性子,白日肯定要做那羞人的事她不是不喜欢,只是白日如此,姐姐们岂不笑话
大都督什么都好,人又特别睿智,只是这一点
她正想着自己的心思,忽地被李自成逮住,顿时吃了一惊,自己是挣扎一番,还是由着大都督但李自成说到教学的事,正合着她的心思,便将她原先的思路冲断了,忙道:“大都督,婢子已经在兰州授课,就在洁儿姐姐的学校”
“我知道,”李自成搂着穆思蓉,向她的卧房走去,“蓉儿原本不是女校在编的学子,如果厌烦授课,可以不用去”
“大都督,婢子不是这个意思,”穆思蓉思索片刻,道:“其实,其实婢子很喜欢学子们,一个个都非常可爱”
在李自成的六大夫人当中,只有穆思蓉与娜木钟尚未生子,潜意识中,她将母爱转移到学子们身上了。
“蓉儿真喜欢去当教员”
“嗯”穆思蓉轻点螓首,忽地一顿,小声道:“大都督要是反对,婢子就不去了”
“我怎么会反对要是让你在家中无所事事,岂不闷坏了”李自成在她的鼻尖上捏了一下,道:“傻瓜,我培养女校的学子们,就是要她们们出来当教员”
“嘻嘻,婢子明白了,”穆思蓉在李自成的怀中莞尔一笑,道:“大都督就是将婢子们做牛做马”
李自成被逗笑了,穆思蓉很少逗乐,一向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疼让人怜,今日在自己面前,反而是谈笑风生,还敢拿自己开涮,今日决计不能放过她。
不过,穆思蓉在自己面前如此轻松,说明在她的心中,是将自己看做亲人,她也逐渐会融入到孙梦洁、陈秋蝶她们之中。
“我还真打算让蓉儿做牛做马呢”李自成说话暧昧,却故意留下半句。
“啊”穆思蓉果然吃了一惊,身形停滞,小口微张,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几乎迸眶而出,十分惊恐的样子。
李自成心中暗笑,道:“蓉儿怎么了,难道不想在学业上做些贡献,我还预备,开年之后,在兰州再建小学,由蓉儿出任校长,看来”
“再建小学校长”穆思蓉又是吃惊不小,“大都督是说,像洁儿姐姐那样吗”
“是呀,蓉儿不愿意吗”
“愿意,愿意,”穆思蓉拉着李自成的胳膊,像个孩子似的的一番抖动,随即却是敛了形迹,“大都督,再建学校,需要土地、房屋,开年能行吗”
“蓉儿不用担心,我已经和知府汤达人说过了,这些问题由他来解决,保管不会误事,大不了花些银子,”李自成笑道:“关键是蓉儿,我不会强人所难,对于我的蓉儿,更是不会”
“婢子愿意”穆思蓉使劲点着螓首,“如果银子不够,婢子可以回家和爹说说”
“银子的事,蓉儿不必担心,”李自成道:“只要蓉儿愿意,那开年之后,新的小学就可以开学了,只是蓉儿会更加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大都督交代的事情,蓉儿一定会尽心尽力”
这时,两人已经来到卧房门前,穆思蓉随手推门,进入室内,忙抢着去点炭火盆,“大都督,卧房内太空荡,很冷,点个炭火盆暖暖身子。”
“蓉儿也会服侍人了,可喜可贺,”李自成在椅上落座,向着穆思蓉一拱手,“既然冷,就多点两个吧”
“大都督羞杀婢子了”穆思蓉得到夸奖,面上起了一丝红晕,心中却是甜滋滋的,她依着李自成的意思,点了两个炭火盆,将其中的一个端到李自成面前,“大都督烘烘手”
李自成将两盆炭火都搬到炕床下,“蓉儿,天气冷,咱们去炕床上暖暖身子,你带上纸和笔,咱们慢慢说学校的事”
穆思蓉听说要上炕,脸颊马上就红了,但大都督让她用纸笔记录,显然是为了正事,便在心中骂着自己瞎想,一面准备纸笔。
两人上了炕,只褪下棉裤,和衣靠在床头,李自成见穆思蓉取来的不是毛笔,而是铅笔,遂接过来,在手中把玩着。
铅笔呈圆柱形,中间是一根长铅,贯通两端,长铅外端包以圆木,圆木上刻有“吴记”两个字,显然是吴家的兰州铅笔厂生产的。
“蓉儿,这种铅笔,使用广泛吗”
“原先的西宁小学,都是使用这种铅笔,据说西宁高学也用它绘图,”穆思蓉微微皱眉,她并不知道这是李自成的创意,“可是,婢子在教习学生时,还要教习毛笔,铅笔虽然使用便利,又容易携带,但用铅笔写下的字迹,容易涂改,若是重要的件”
李自成方才明白,铅笔只是硬笔的开始,他生生拿了过来,却没想到此时并没有圆珠笔、钢笔、中性笔用于记录,但他的身上,并没有这些资料,将来问问汤若望。
他将铅笔丢给穆思蓉,自己的双手放在锦被中取暖,口中说出学校的各种注意事项,穆思蓉一丝不苟,将李自成所说的话语,一点点记录下来。
按理说穆思蓉不过二十岁,又是女子,不太适合担任校长,但李自成并非将学校教育当做儿戏,他是实在无人可用,从西宁开始的这种新式教育,与大明的教育有很大的区别,无论授课的内容,还是教育的形式,甚至连汉字都是简化字。
除了从西宁女校直接或间接出来的学子,大明的土地上,并无合适的教员,所以李自成在教授穆思蓉的时候,也是让她从本校的男教员中挑选出合适的人才,暂时充当副校长,重点进行培养。
在一种新式教育开始的时候,这样的问题是难免的,只有培养出大量的教员,才能从他们中挑选出合格的校长。
等到李自成的双手暖和得跟体温差不多了,他要教的问题,也是讲完了,原本预备留到晚上再做的事,现在必须要提前了。
高桂英连番“奖励”他,他不能不有所回报,让别人永远去当“雷锋”,那是不可能的事,“雷锋”只有得到相应的回报,才能在自己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进而在更大的范围内形成“雷锋效应”,社会上如此,家庭中亦是如此
只是这样一来,有些委屈了田芬了,没关系,过了今晚,还有明晚
gu903();“蓉儿,以前和你说过,你的唇是甜的,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