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如今九州鼎已经出现破裂,无力继续镇压华夏龙脉。一旦九州鼎彻底破碎,则末法时代至,长生之路断绝。到时天地间必然妖孽四起,生灵涂炭。”
李昊神色有些古怪,又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末法时代
妖孽四起,生灵涂炭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三国之后不久就是华夏最黑暗的时代五胡乱华。
说到五胡乱华,可能很多人都没有印象。因为在后世的历史书上,这是被删掉隐没一笔带过的历史。唯有查询历史资料,才会明白那是何等黑暗的年代,尤其是对当时的汉人而言,完全是不堪回首的黑暗时代。
对于五胡乱华,只能说十室九空,汉儿沦为两脚羊。
李昊想到那段足足数百年的沉重历史,心情不由沉重的有些无法呼吸。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伟大的人。否则也不会想要当董卓、曹操那样的人物。
但让他坐视五胡乱华的发生,李昊自认自己做不到。
因为但凡只要还有一丝血性的汉族儿郎,都绝对无法做到。
李昊深吸了口气,脸上没有了笑容,沉重道:“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九州鼎,还有张角到底想要做什么。”
张宁见李昊松口,虽然疑惑他为什么态度大变,但也知道这是一个极好的开始。
而在张宁的讲述中,李昊也知道了许多以前不曾知道的事情。
比如九州鼎确实有着镇压九州龙脉,梳理天地灵气的功效。
而九州鼎破碎,九州灵气流失的速度将远远超过产出,最终导致乾坤末法再无修行。
至于张角,则是想要以北斗七星之力重铸九州鼎,阻止末法时代的到来,以及那可能降临的黑暗时代。只是他低估了九州鼎的可怕威能,更低估了牵引七星之力的难度。
也正是这个失误,最终导致堂堂法相大能竟然因为法力反噬而亡
否则以张角法相境界的可怕修为,大汉皇朝能不能挡得住还是个问号。
李昊了解了其中的种种隐情之后,但还是有些无法完全信任张宁。
他沉吟片刻,道:“给我一段时间考虑一下。”
张宁并未逼迫,也明白这件事有多艰难。她微微颔首,目光复杂道:“还望将军能以天下为重。”
李昊没有言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件事给他的冲击太大,一时间情绪有些乱糟糟的。
不过张宁在离去前,倒是送给了李昊一个非常意外的情报。
貂蝉有狐族血脉,或为青丘涂山氏后人
第27章琐事
洛阳,一处小院。
张宁神色复杂:“胡老以为如何”
“很奇怪,他好像知道什么。尤其是当圣女说到末法将至,生灵涂炭的时候。他的情绪出现了非常明显的波动,就就好像是看到了未来。”胡老说到这里,苦笑地摇了摇头。
因为他也不太相信,李昊会有如此能力。
随着九州鼎即将破碎,未来早已经变得隐晦混乱。就连法相境界的张角,都已经失去了窥探未来的能力,更别说李昊才凝法中期刚刚凝聚神通种子,距离凝法后期神通显化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
张宁美目微闭,遮掩了其中的伤感,叹道:“但愿他能以天下为重。”
胡老眼神突然有些古怪,低声道:“或许真是天命也说不定,那小丫头身上有着纯净的涂山狐族血脉。而涂山狐族与上古人王大禹,又有着极深的渊源。甚至连九州鼎的铸造,也与涂山有着极其密切的关联。”
张宁微微摇头,道:“若是有天命,何故降灾劫于众生。”
胡老不在言语,宅院也陷入了沉默。
张宁从窗外的残月上收回目光,道:“麻烦胡老了,您且去休息吧。”
“喏。”胡老恭敬退下。
只是他们睡得着,李昊却是从睡梦中惊醒,再也没有了睡意。
他躺在床榻上,怀中是貂蝉温香软玉,足以让任何男人着迷的娇躯,但他的心思却全在那似梦非梦的景象中。
张宁的话,有几分真假
李昊不知道,也无法去判断。
九州鼎,末法时代,黑暗降临
李昊思绪着与张宁的谈话,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翌日一大早。
貂蝉强撑着不适的身体,为李昊整理着朝服,桃花般娇艳的容颜上浮现淡淡的红晕,略显娇羞道:“婢子今日身体不适,怕是不能服侍将军了。”
李昊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貂蝉绝美的娇羞容颜,想到传说中的四大美人之一已经入榻,心中既有些得意,又有些难言的兴奋,甚至连与张宁谈话的沉闷心情都疏散了不少。
他捏了捏貂蝉细腻如玉的俏脸,笑道:“以后你就是本将军的妾室,不用再自称婢子。日后这府中的大小事务,暂由你来掌管。”
貂蝉闻言,面露惊喜之色。
虽是妾室,远不能与正妻相比,但无疑远胜婢女歌姬的地位。
正如她在王允府中为歌姬,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可被主人如货物般任意处置,买卖赠人一切随心。姬妾则不同,虽然同样身不由己,但若是能够为主人生出一子半女,则未来母凭子贵也未尝不可。
貂蝉心中欢喜,连被王允赠人的那点哀愁都消失无踪,略显娇羞道:“贱妾谢男君。”
东汉刘熙撰写的释名有言,妾谓夫之嫡妻曰女君,夫为男君,故名其妻曰女君也。所以刚刚成为妾室的貂蝉,就要称呼李昊为男君,而不是婢子。
李昊面露微笑,心情美滋滋一片,比当初坑了董卓还要舒爽。
他沉吟几许,想到昨夜张宁的话,问道:“蝉儿可曾记得自己的父母”
貂蝉眼帘微垂,长长的睫毛轻颤,叹道:“记不得了,贱妾自小便被卖入王府,从未听说过父母之事。”
李昊见她伤感,心中不由生出怜惜,安慰道:“或有以后会再次见到也说不得。”
貂蝉闻言,面露柔媚的笑容,歉意道:“让男君为妾身伤感,乃妾身的罪过。”
李昊心中无语,只能默默摇头不语。
这里不是现代,而是礼仪繁琐的古代。
这个时代的礼仪之繁琐,甚至对妾室的一言一行都有着极其严格的要求,尤其是官宦世家,更是不可出丝毫差错。有些东西李昊说起来无心,但听到貂蝉耳中却可能是另一个意思。
虽然这种礼仪带给了男人极高的威仪与权势,但对李昊来说却是少了许多的乐趣。因为在繁琐的礼仪下,貂蝉在他面前表现的太过拘谨,像谨小慎微的女仆多过可以谈笑风生的红颜知己。
李昊打定主意慢慢调教貂蝉,在她不舍的目光中前往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