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这么年轻的少将
按理来说,这么年轻的少将肯定早已经轰动全国,为什么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姓宫,难道是那一位的子侄
他心中疑惑万分,又忍不住感到羡慕嫉妒恨。这么年轻的将军,就算现在只是挂个虚衔,有着那位的庇护,未来也可能成就不可限量啊。
不过上面既然派来一位少将,那应该不是为了贪污腐败之类的事情吧。
而且哪有带着一群和尚道士来探查贪污腐败的
江东市一把手微微松了口气,赶忙恭敬而又带着些许惶恐地躬身道:“不知道宫将军大驾光临,如果之前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将军见谅。”
宫诗韵神色平淡,随意道:“有劳书记了,我们另有任务在身,就不多打扰了。”
宫诗韵说着,看了看时间,对左右吩咐道:“去汉华大酒店。”
一把手望着宫诗韵等人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愕然与疑惑。
汉华大酒店
好像下午的时候前省里来人把林业局局长唤过去了吧
难道那家伙犯了事,而且惊动了上面
他满心的疑惑,又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如果是惩治贪污腐败,也不应该出动少将啊
江东市的林业局局长姓汪,单名一个贵字。
或许正是因为名字带来的福气,他凭借着并不算出色的学历与资历,经过数十年的打熬总算是熬到了局长的位子。
而今年,则是汪贵担任林业局局长的第三个年头。
因为距离退休只剩下不到两年的时间,所以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平安熬到退休,然后回家享清福。
如果是在以往,这个小小的愿望其实并不难实现。
只是今天,汪贵突然发现自己那小小的愿望,似乎变得有些艰难。
汉华大酒店。
汪贵是一位有着啤酒肚的秃顶人士,不过因为平时保养的还算不错,他为数不多的头发一片乌黑,面容红润不像是快要六十多的老人。
汪贵不安地坐在包厢内,不时看向墙壁上挂着的时钟。
七点半。
距离自己被省里唤来已经两个多小时。
汪贵看了眼时间,盘算着自己在这里等待的时间。
他想着,小心地看了眼不远处的中年人,嘴巴微微开合,欲言又止。
汪贵不是没有询问过唤自己来的目的,但对方每次都只是简单地说还要等人,始终未曾透露真正的目的。省里的人不愿意开口,他也只能提心吊胆的等待着,暗暗思量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只是汪贵并不知道,对方其实同样疑惑万分。
林海身为省林业局的副局,平日里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逾越。
本来江东这种普通的小山城,他平时不会去特别关注。如果不是今天突然接到上面的命令,让他亲自去江东走一趟,协助中央来的领导完成一些任务,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可直到现在,林海也不知道到底协助什么领导,又要完成什么任务。
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未知任务,林海自己也颇为忐忑不安。
就在两人心思各异的时候,包厢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随后就见宫诗韵等人大步走了进来。
宫诗韵扫了眼房间,看向两人道:“两位应该就是汪局与林局了,冒昧打扰还请见谅。这是我的证件,两位如果有什么疑惑的话,可以咨询上面。”
两人满脸愕然地看向林诗韵,以及进入房间后摆弄着各种精密仪器的全副武装的士兵,心头不由紧张起来。
军方的人
林海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双手颤抖地接过宫诗韵的证件。
中央特殊事务局副局长宫诗韵少将
少将
林海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宫诗韵,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少将或许并不少见,但对方明显不是普通的少将。特殊事务局虽然没有听说过,但用屁股想也知道这种秘密部门掌管的职权肯定非同一般。
而身为特殊事务局副局长的少将,其手中掌握的权柄与未来的光辉仕途,已经完全可以想象。
林海心中警长,拿捏证件的手微微颤抖,差点掉在地上。
汪贵瞥了眼证件上的信息,比林海更加不堪,面对眼前的阵仗差点被吓得摔倒在地上。
他脸色发白,心中叫苦不已。
这都什么个事啊,我也没做什么,怎么连将军都来了
林海小心地将证件递交给宫诗韵,紧张道:“将军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只要在我的职务范围内,我一定尽力配合。”
汪贵抹了把冷汗,心中虽然紧张无比,但赶忙附和:“对对。”
宫诗韵微微颔首,没有与两人深谈的意思,道:“那就麻烦两位了。”
“将军,已经检查完毕,没有发现监控设备。”
“好,注意安放反监控设备,务必做到绝对保密。”
宫诗韵吩咐着,转而看向两人道:“在此之前,两位还需要签订一份保密协议,保证今天的会议不会以任何形式透露出去。否则等待两位的将是军事法庭的审判,至于结果。”
宫诗韵说到后面,露出了深沉的表情,让两人不由更加的紧张与害怕。
他们面面相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保密协议,军事法庭
我们到底掺合了什么事啊
第70章上古时代是否有人离开过地球
另一处房间内。
十数位身着白色研究服的人摆弄着精密仪器,另有数人坐在房间的另一侧,显得颇为不自然。他们或身着道袍,或身着僧衣,正是被国家突然征召来的国内道教与佛教巨头们。
武当山掌门鹤发童颜,面容清瘦。龙虎山张天师面容红润颇具富态,一双眼睛微眯,像精明的商人多过像道士。少林寺方丈身材高大魁梧,肌肉隆起好似花岗岩。他面容粗狂,给人忠厚之感。
张天师目光左右观望,小心地看向武当山掌门,略显不安地低声道:“悟道掌门,您说他们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还有这些仪器,咕噜。”
张天师说着,咽了口唾沫,略显不安地挪了挪富态的身体。
悟道道长眼帘微垂,瞥了眼张天师,平淡道:“上面让我们来,自然有上面的道理,做好自己的本分方为长久之道。”
张天师在悟道道长那里碰壁,只能讪讪地看向少林主持释名禅师。
释名看似五大三粗,但却很会做人。
他面对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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