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问岚听到消息,难得为死对头叫了一声好字,然后摸着下巴问宝贝金孙,“你说,要不我也戴上勋章陪老顾头一起?”
韩之脸一下绿了,忙道,“父亲,你可别乱来……”这样多丢人。
韩问岚沉下脸,“我没问你。”
韩野说,“父亲,谢庭的事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而……”
韩问岚一拍桌子的骂道“放p你闭嘴吧,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执行命令那是在面对敌人,战争,以及保家卫国面前,而不是在受冤面前!谢庭是比不上顾老头那个家伙,可做出的贡献也不少,他做的贡献可不是为了让人给他不明不白的扣上一个帽子的。”
韩南深说道,“去吧。”
韩问岚立即收起所有怒容,一副还是我宝贝孙子懂我的表情。
韩南深淡淡地说,“人去就行,让顾家欠咱们一个人情,没坏处。”
韩问岚对顾家人情没啥兴趣,但是宝贝孙子说啥就是啥。
他也跟着插脚凑了把热闹,还自个带了张凳子过去。
顾陶看到他,眼皮一抬,“你来干什么。”
韩问岚往凳子上一坐,盯着省厅的大门说,“陪你啊,不用太感恩。”
呸,鬼才要感恩,不怀好意的老东西。
顾陶心里骂着,嘴上却没说,一脸正容的盯着前边的大门。
……
“什么??!”
“韩老也搬了凳子坐在门口,不过省长,你放心,他没戴勋章。”
中年人气得一个笔丢出去。
妈的,这时候还是戴不戴勋章的事吗?!
这两位德高望重一块坐在门口,如果上了新闻,他单想想,冷汗就刷得掉了下来。
干嘛呀,干嘛呀这是,就这么看不得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搬张凳子来!”中年人咬牙道。
“是,你这是……”
“顾老和韩老想坐,我陪他们坐着就是。”男人气闷的道,这样上新闻总归不至于太难看。
整个厅里都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气氛。
有人提议道,“其实谢庭之事我也觉得极是不妥,要不……咱还是算了吧。”
男人心说好啊好啊算了算了吧,可关键是他说了能算啊,想想就觉得自己命苦啊,成夹心饼干了都。
他搬了凳子,陪着两老一块坐。
最后他的副手看着吧,也毛了,干脆也搬了凳子出来。
最后的最后……
大门口干脆搭成了临时的会议。
连着三天如此……
顾陶倒也不虐待自己,该吃吃,该解决生理需求解决生理需求,晚上回去睡觉,完事,就往那大门口一坐。
韩老就不是来陪陪他,有时还带了瓜子念起那打战时候的旧事。
可怜了其他人,一边听着,一边觉得惊心动魄,一边承受着很大的负罪感。
上级那边如今早收到了消息。
只说了一声胡闹后,还是坚持原来的意见。
“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威胁人,简直胡闹,要坚持,就坚持去吧,除非小王子能得救,不然就坚持原来的方案。”
省长将上级的命令传给了顾陶,“顾老,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顾陶抬头看了看天空,心口的气直往上冒,他想起了老妻伤心之下说的话……
你如今是厉害了。
人人敬佩高高在上,可是,你连自己的儿子的清白都还不了。
他仿佛间看到了老妻泪流满面的画面,一时间心脏微抽,眼前一暗,昏了过去。
这下可把诸多人给吓坏了,仿佛看到了明日报纸会是怎么登的,手脚忙乱的喊医生的喊医生,让拿水的拿水。
消息传到了谢家。
谢老大为震撼,喊了一声,“把我的衣服拿来……”准备换衣服出门。
佣人忙道,“老先生,你不能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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