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做得到,绝对不会让你触碰莉莉丝的一根头发,一寸肌肤,更别想被她拥抱着,亲吻着,无私的将自己的血肉给你糟蹋
你有什么资格得到她的爱
地狱犬狰笑一声,伸手把朱雉提起来,就好像是丢垃圾一样的丢到墙角。
他拿出医药箱里的干净针筒,往自己的血管扎去,抽出半管子血,然后弯下腰,既嫌恶又兴奋的给朱雉注射下去。
“蜘蛛,你早就该死了,是靠我的血活下来的。所以现在的你,其实是靠我的血肉控制的行尸走肉,当你亲吻拥抱撕咬莉莉丝的时候,兴奋着的是我的血肉啊,所以是我,一切都是我的。”
朱雉无法动弹,只能被动的接受。
地狱犬把针筒里的血液都打完后,本来不想这么快帮朱雉把手脚的骨头接上,不过这个伤拖得久,之后就恢复不好了。
一想到慕眠临走前的叮嘱,地狱犬忍着不满动手把朱雉手脚接好,不过他依旧没有轻易放过朱雉,找了条衣带把朱雉绑起来。
做完这一切的地狱犬就朝房间的浴室走去,在他的身后,朱雉困难扭头望着某处,眼神依旧空洞,像死掉的岩石,明明是淡色的瞳色,却给人一种极度黑暗的诡异感。
大概二十分钟后,地狱犬才从浴室走出来,他的表情愉悦,发自内心的心情好,连角落的朱雉都没多看一眼。
地狱犬一路走到床上,动作小心翼翼,肌肉由于克制而紧绷,似乎理智都快要克制不住身体的冲动,来到慕眠的床上。
“每天夜里,你都睡在这里吗是穿着浴袍,睡衣还是裸身睡的呢”地狱犬喃喃道。
每次,每次守在这扇门外,像一只忠犬为主人守门,每时每刻不是在想,里面的少女在做什么呢她已经休息了吗在洗澡吗好羡慕那花洒淋下的水花啊,可以理所当然的触碰她的浑身,从她身体的肌肤上或快或慢的流淌
她身上总有股清香,是游轮上大家都用的沐浴品的味道,可明明是一样的产品,为什么用在她身上,就好像变得不一样了,让人闻了又想闻。
好羡慕那张床啊,可以让她躺在上面,把她包裹起来。她睡觉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不是安静得像个小天使一定是了,她安静的时候,美好得像一幅画,圣经里描述的神的壁画。
好想进去,好想躺在她的身边,把她拥抱起来
哪怕更近一点,躺在她的床边也好啊。
这样,她早上起床的时候,迷糊的时候,是不是一脚下床,就会用那可爱小脚丫踩到我的身上
每每这样想着,地狱犬就兴奋得不能自己,然而理智回归现实,幻想有多美妙,现实就有多残酷,足以叫他疯狂,忍不住磨牙低吼。
终于,此刻他进入了这个充满莉莉丝生活气息的房间里,躺在了她每天晚上都会躺着的床上。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样,地狱犬只觉自己身上,被子上,都是属于慕眠的气息,哪怕人不在身边,依旧让他脑袋发晕,额头渐渐冒出汗水,脸庞发红。
这样持续了好几秒,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兴奋,“莉莉丝”
地狱犬冷笑的朝朱雉看去。
朱雉的声音很轻很低,没有情绪,“答应了该隐什么条件。”
地狱犬嘴角的冷笑僵住,再也高兴不起来。
莉莉丝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