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认真的想了想,“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算不算不正常。”
“说说。”
“襄王嫡小姐刚开始的确一直在催我们快些赶路,可突然有一天,她的丫环不但让我们尽量将速度放慢,且偷偷的丢了件带血的底裤,是被书生看到的。那底裤上的血迹可不像是女子正常来溧水,我母亲曾经劳累过头,失了肚中的孩子。我看着那底裤上的血迹倒是很像我母亲当时失的孩子时的样子。而且后来几天,那丫环也是不断的要我们速度放慢,并且还天天为她的小姐准备的都是补血的汤药,所以我怀疑。。。”
毕竟一个大男人,他还没娶媳妇,一说这个话题,整张脸都涨红得快能滴出血来。
不说他了,就连他身边的李大胆也是囧得低头抠桌子,而另一边的司徒琸泱与项致远二人几乎是同步的拿起身边的杯子喝着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水。
唯有浅笑与她身后的白隐二人完全一丝反应也无,白隐大家无话可说,他一向就是个面瘫,可浅笑这里除了刀疤脸,那是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
女人啊!
竟然也能面不改色。
——高人就是高人,非凡人可比!
“你能确定?”浅笑好奇的是这个。
刀疤脸那红透的脸都快垂到胸口了,这让他怎么回答,他连襄王嫡小姐坐的马车都没有靠近过,哪能确定这个啊!
也就只不过是见过那件底裤,和书生一样的猜测罢了。
也知道为难他了,浅笑不再围着这个话题,“你再想想,还有其它吗?”
刀疤脸正想摇头,突然猛的一个抬头,“还真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感觉哪里怪怪的。”
“嗯~~~”浅笑放下手中的杯子。
似乎想到了什么激动的事情,刀疤脸正了正自己的身体,“就在襄王府嫡小姐来托镖的头一天夜里,我路过城外时好像有听到打斗的声音。家中只是老母亲一人,天色已黑,我实在不放心她一人在家,所以急着赶路,虽然有听到声音,但我没有前去查看。”
“第二天就有个中年男人来镖局托镖,当时只说是护送一个贵家小姐进京。我也没多想,就接了这趟镖了。可是出了杨城没多久,那个丫环就说出了她家小姐的身份,并且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她家小姐在进杨城时被人袭击了,只有她们两人给跑了出来。
所以我一直猜测我在城外听到的打斗声音就是她们被袭,可是我一直不解的是,保护她们的人都死了,她们两个弱女子是如何跑进扬城的,那地点离扬城可是还有不老远。
并且她们两人一丝伤也无,还一点儿被惊着的样子都没有,更能在一路不断的挑着我们护镖镖师的毛病?”
这完全不像是被袭击,且被杀光了护卫的闺阁女子该有的反应。
浅笑点头桌面的手一停,看向了刀疤脸的目光带着深沉,“你能肯定你当时听到的城外打斗的声音是她们吗?”
“这点基本可以肯定,当时她的丫环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而且我也有意无意的特意去套过那个丫环,时间与地点都很吻合。”
他当时就是有些感觉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