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两人的方向躬身行礼,“鄙人言重受我主阿德王之命前来拜见南宫庄主。”
倒真是聪明人,他这样一个行礼,礼数上没人可以说他什么。而两人中哪个回应他,那哪个自然就是真正的南宫庄主了。
浅笑在这点上也没功夫去为难他,“不知阿德王有何事要求见本庄主?”
“回南宫庄主,我主是想让鄙人来请教南宫庄主,庄主本是将木森的生意与齐王合作,现在正是齐王失踪的敏感时期,不知庄主前来是只为生意还是别他?”
他本也打算去套对方的话,可是一看到这些人,尤其是南宫庄主与他身边的男人,他就更确定还是实话实说的更好。
“本庄主是为了别他当如何,只为了生意又当如何?”
听他此言(别他在前,生意在后),言重放心的笑了,从怀中取出那个布包向前一递,“这是我主要鄙人一定要亲手交到庄主手中。”
无双接过打开,里面是块‘笑’字令牌,与浅笑给曲水七公主不同的只是七公主的一块是玉色,而这块是金色。
一看到令牌,浅笑的脸色立时一变,“齐王在哪?”
言重一看她这样就更加的放心了,躬身朝她解释道:“齐王遇险,我主无法拦住王对齐王的处置,只得悄悄前往齐王府救人,可谁知还是去晚了一步,齐王身受重伤,虽是被救却也性命危也。”
“齐王一被救,全城立刻就戒严了。我主不得以,只能将他藏于阿德王府内。可是自从齐王重伤后,京城所有伤药全禁,所有医者全数被召进宫,就连阿德府内的府医都被抓了。”
“明月山庄的药店虽是没人敢动,医者也没人敢抓,可这敏感时期,我主不敢冒那样的险去买药与请医,这样定然暴露齐王在阿德王府的事实,只能用府内的存药先勉强的施着,但也已有不多了。”
如果他们再不来,齐王再没有救治,那可能真要就要不保了。
浅笑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司徒风绝。
无视她哀求的小眼神,司徒风绝转头对严墨下令:“你去通知敏王,告诉他庄主去阿德王府了,让他今晚不必再等庄主。”
还想两人分开,一个去敏王府一个去阿德王府,她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严墨憋着笑应声,“是。”
看着主子瞟过来威胁的小眼神,他立刻秒溜。
这种时候还是听皇上的比较好。
浅笑。。。
他们一郡人这样的反应,言重就算是再聪明现在也完全懵圈了。
这两个大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怎么看怎么不对呢?
阿大一见严墨走了,立刻挤到浅笑旁边,“庄主,阿大也想。。。”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呢,浅笑就一个瞪眼过去,“去什么去,就你这犯二的样儿,还没到阿德王府门口呢,就会被人认出来了,还救个球的齐王。”
阿大。。。
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司徒风绝将个小红果子递到她嘴边,“别骂人,不可生气。”
张嘴吃下果子,浅笑的内心现在是崩溃的。
这个不准那个不行,她要发火他就任由着你。
她现在可不可以反悔,她不要生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