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亮随口答道:“模具和铜钱不得再用,皆毁之,私杀牛马之肉不得食用,亦毁之。”
范宁满意地点点头,“你继续背,我去买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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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兄妹黄昏时返回了住处,程泽心情极好,硬要请苏亮和范宁喝杯酒。
在旧曹瓦子大门前的扬州酒楼内,四人在二楼找了一个靠窗位子坐下。
程泽点了十几个菜,又点了一壶好酒,他要给众人倒酒,苏亮抢过酒壶给众人斟酒,他对程圆圆笑道:“你少喝一点!”
程圆圆抿嘴一笑,原本捂住酒杯的小手移开,让苏亮给自己倒了一杯。
“范宁,你只有半杯,我给你满!”程泽满脸堆笑地给范宁杯倒满酒
自从次妓馆事件后,范宁对程泽始终不能释怀。
倒不是程泽是逛妓馆本身,范宁对这个倒不反感,而是他不喜欢程泽这个人,交往久了,他便渐渐发现程泽人品不太好。
程泽为人好吹嘘,爱说谎,贪财好色,他还年少,便有了这些不好的毛病,以后随着年纪渐长,这些毛病还会更加严重。
范宁做人向来爱憎分明,对自己不喜欢的人,他一般不会结交。
不过看在苏亮的面,他还是尽量容忍程泽,至少表面还过得去。
范宁淡淡笑道:“今天似乎有喜事,莫非有看的房子?”
“说对了,准确说是成交了!”程泽笑眯眯道。
苏亮听说他们买了房,顿时好地问道:“买了哪里的房子?”
程泽恨不得他们多问,好让自己夸耀一番,他得意洋洋道:“买在虹桥附近,五亩宅,两千贯钱,这个价格如何?”
苏亮摇摇头,“我不要懂房价,也不知道价格贵还是便宜。”
“当然很便宜!”
程泽瞪大了眼睛道:“我们扬州城的五亩宅要两千贯钱,这可是京城,虽然是在城外,但这个已经很便宜了,如果是沿街店铺加宅子,那是四五千贯了。”
“这个价格还可以!”
范宁端起酒杯微微笑道:“在外城,五亩宅是一万贯钱,内城靠大相国寺附近,五亩宅是两万贯。”
范宁对宋朝的房价还是较清楚,现在还是宋仁宗时代,房价刚刚涨,越向后房价越贵,到了宋徽宗时代,外城五亩宅价值五万贯,内城的五亩宅价值十万贯,十亩大宅更是价值三十万贯。
不过城外的房价涨得不猛,程泽现在买两千贯五亩宅,到宋徽宗时代最多价值五千贯,毕竟城外土地多,不像城内寸土寸金。
程泽故作姿态的叹息一声道:“我们家原本是从京城出去的,重返京城是我们几代人的梦想,如果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也可以告慰祖先了。”
范宁听他说得矫情,不由暗暗撇嘴,要真是为了实现祖先的夙愿,应该是买城内的房子,哪个达官贵人住城外的房子?
天黑后关闭城门,晚在城内喝顿酒都不方便。
虽然鄙视,但范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将杯酒一饮而尽。
这时,旁边忽然有人道:“无量寿福,施主好眉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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