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眼睛里多了几分惊讶:“你还想到什么了”
其实秦安也不能完全肯定自己的猜想,只是将最近所有不对劲的事情堆积在一起,也就只剩下这样一种可能了。
“我记得在遇见齐朽之前,你还安慰过新宇,说要带他来你家吃好吃的,可自打遇见了齐朽以后,尤其是齐朽提出要我们来这里做客以后,你的态度就一直很古怪。那么问题很有可能跟其他人没关系,是因为你哥,对吗又或者,你们那个禁地里面,真的有对这个家特别重要的东西,你针对的是我们要记录走的东西。”
秋玲没急着说话,而是打量着秦安二人。秦安跟何司明等着她的回答,半晌却见秋玲笑了,只是那份笑容里面,参杂着几分苦涩。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欢迎你们来到这里,甚至你们来的路上,我都考虑过要不要干脆跟你们同归于尽,也不想看着你们走到这里。”
这样的话,是秦安跟何司明都想不到的。不明白,这秋玲心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那究竟是哪里的问题,你现在说出来,我们还有讨论解决办法的时间”秦安道,“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可我们既然是一个团队的,那很多事情就有必要一起解决。我是真的当你是朋友。”
秦安这个人是热心,可也不是个圣母,如果在大街上遇见个人想跳楼,秦安会过去将人救下来,但绝对不会去细问他为什么跳楼进而帮他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
可秋玲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看着秋玲这有些怪异的表现,秦安有一种就要失去这个队友的荒唐感觉。
他们在西藏就认识了,一路上并肩战斗,多少问题都被他们踩在脚下顺利解决。
秦安不想明明参与进来了,却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他不喜欢坐享其成。
何司明眼睛动了动,道:“还是说,这样的事情,跟你们这个家更多的秘密一样,是绝对不可以让外人知道的。”
秋玲一撩头发,目光微红,瞧着倒是比刚刚开朗了一些,道:“其实你们现在,知道跟不知道已经没区别了。明天差不多这个时间,就会去禁地。那时候你们所有的疑问都会有答案。”
秋玲又道:“别把我想得那么脆弱,我可比你们厉害多了。我很高兴你能对我说这些话,不过有的事情,知道了跟不知道没什么区别。就好像我现在跟你说有个彗星要撞地球了,你没办法改变彗星的轨迹,更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给地球安装星星发动机,把地球推走。只能眼睁睁看着彗星毁天灭地。可什么都做不了。不知道的时候,最多是满脑袋的猜忌,等知道以后,就只剩下绝望了。”
秋玲想一想,又道:“当然,绝望这个字眼,是用不到你们身上的。这是于我而言罢了。你们不是约好了跟张扬一块玩吗过去吧,我还有事。”
秋玲到底还是没说,不过也侧面认证了秦安的猜想是正确的。
秋玲真的想开了吗或者说她不是想开了,而是她十分清楚,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像眼睁睁看着彗星袭来一样。
事情的所有,明天就能揭开了吗
可明天一过,又会是什么情况呢
二人一块去了张扬所说的那个别墅。在大门外,按下了呼叫按钮,站在摄像头前。
没有人问他们是谁,门直接打开了。二人进去,走到别墅房门口的时候,那房门先被打开了,入眼的是一个瞧着五六十岁的大叔。他脸上很干净,如果不是头发白了一半,看着能更年轻些。
“小扬在三楼,这边请。一会儿到二楼的时候,烦请两位禁言。以免打扰二楼的人休息。不过三楼的房间隔音很好,所以玩的时候不必有其他担心。”
这边的装潢,跟之前住的地方倒没太大区别,是差不多的风格。
一路上了三楼,那大叔将几人引到了最里面的房间。靠近房间,就能听见里面聊天的声音。
那大叔到门口,轻轻敲门,里面说了声进来,才开门对里面道:“小扬,您等的客人到了。”
张扬站起身走过来:“刚还说到,倒是巧了。”
张扬站在门口,抬眼看二人,道:“进来吧。”
二人进了屋子,屋里头是个榻榻米,榻榻米上放着张小方桌。桌子边上坐着一个绑着马尾面容有些严肃的女人。
没想到还有别人,秦安回头看了一眼何司明,随后看向张扬。
张扬很自然地引荐道:“她是我二姑,二姑,这是我七叔带回来的客人。今天我放假,又没人陪我玩,所以我找他们陪我打牌。”
齐朽的二姐只坐在那里,身体板正,脸上又没有什么表情,活脱脱一尊佛像。
“游戏适当,可别玩物丧志了。”齐朽二姐开口道。
声音跟她的气场一样透着几分冷清。
其实她长得很好看,当然,在这族里,秦安二人还没见过长得难看的。
“今天放假,族里面人又少。”张扬无奈道,“我倒是想让二姑你陪我玩,可你什么也不会。”
秦安都能瞧见齐朽二姐那脑门子上滑下去的黑线。
齐朽二姐站起身,下了榻榻米穿上鞋:“我就不打扰你们玩了。晚些时候你自己去找你七叔说一声。”
“我都记得。”张扬送齐朽二姐到了楼梯口,然后才快走几步回到房间,叫二人一块上榻榻米,翻出纸牌来一起玩。
何司明找好了位置坐好,笑道:“你二姑和你四姑长得一点都不像。”
张扬道:“我爸他们哥七个,性格差距都挺大的。不过说回来,也没有谁家兄弟姐妹都一个样的。你们认识我四姑啊,对了,你们昨晚就是睡她那里的。要不你们今晚睡我这里吧。这三楼就我一个人,吵一点楼下也听不见。后天开始我又要上学了,等下次有时间,你们就走了。”
秦安却摇摇头道:“听秋玲说,明天有事情要做,今晚上我们还是跟我朋友睡一块的好。”
张扬微愣:“是不是去禁地”
秦安还以为这件事不会让孩子知道。点头道:“我也不知道那代表什么,只知道那很重要。”
“确实很重要,这几天家里都在忙这事。七叔从回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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