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孝祖点头:
“嗯,知道。”
聂之影笑的幅度更大了:
“既然早就知道,为何沉默到现在?”
章孝祖稍微沉默,说道:
“因为你的喜欢太含蓄了,没有被表白过又怎么拒绝?”
聂之影靠近他,年越过桌子伸到她的面前:
“如果我表白,你会拒绝吗?”
章孝祖没能马上回答,这个问题伴随着它成长很多年,每天都跟都聂之影在一起,他就每天都在想:
“如果他今天跟我表白,我应不应该接受她?”
“会。”
如果说谎会让事情变得简单,那很冷也无所谓。
“你撒谎!”
聂之影现在的语气并不是发怒,而是断定。
“你那天晚上叫的是我的名字,从头到尾都是我的名字。”
俗话说,酒三分醒醒、酒后吐真言,那一天晚上章孝祖每一次真实的触摸、每一声深情的呼唤,都是聂之影这么多年坚持下来的动力。
“我喝醉了,不记得当晚的事了。”
他会有这样的反应,聂之影也不觉得奇怪,并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在你身边辅佐你吗?”
章孝祖摇头。
“因为愧疚。”
章孝祖觉得莫名其妙,陷入思考。
“自从那晚以后,你原本平静的心还是聒噪了。
知道为什么后来你会觉得谁都行可谁都不合适吗?
因为其实你最想要得已经得不到了,那种忘不掉又得不到的感觉,是你这一生悲剧的开始。”
章孝祖自己都没这么深度的剖析过自己,他的那一刻竟然无言以对,之后就自己不停的换女人,真的是因为他们都不是自己最想要的吗?
“不是的!”
章孝祖最终选择了否定,不是因为否定,是心里的答案,而是因为否定才是现在的最佳答案。
“那晚的事对我没有任何影响,我事后真的完全没有印象了,我之后再接触其他的人也只是因为我不是人、我朝秦暮楚、朝三暮四!”
聂之影笑了,他现在的狼狈应战已经说明了他心中的答案。
“别骗自己了。
你当时主动留下痕迹让佩佩发现,被发现后也不说出汫泰的身世,难道不是想离婚?不是想要跟我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