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好霸道,强悍得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到她的气息被他掠夺完,要窒息,他才大发慈悲的放开她。
“呼呼”夏侯乐儿张开小嘴,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心里不断地交叉诅咒着。
让他放纵,没有节制,未到中年,就一定会肾亏精亏,永远不举,再也不能跟女人上床。
龙枭粗粝的手指在她滑腻细致的脸蛋上,轻轻摩挲着,嘶哑的声音,噙着让人酥软的邪恶:“想要吗”
夏侯乐儿用力摇头,满脸的惊悚:“不要”
这丧心病狂的禽兽为什么还不精力尽人亡。
听说,女人很喜欢口是心非,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很想要。”龙枭长指邪恶地在她的唇上研磨着。
“这一定是假的。”他听谁说的,她要把他剥皮拆骨,让他胡说八道。
“是吗”龙枭突然邪佞地低笑,那笑声让人胆颤心惊,“你的身体,比你的诚实。”
夏侯乐儿有点恼羞成怒地磨牙低吼:“你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我又不是死的,我能没反应吗,我又不是性冷淡,我在你身上乱磨乱蹭,你不也有反应”
龙枭抱住她的柔软的身子,让她转过身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腰腹上,深沉,锐利的眸光,紧紧攫住她的眼神,唇角微扯:“我从来不否认,我想做。”
夏侯乐儿顿时羞窘,他那么坦白干什么,害她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了。
她瞠大眸子,用力瞪着他:“你就是个精虫上脑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