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陆芳蔼的指控,商陆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鄙夷。
她早就料到自己没能等三小姐下手再出手,势必会被三小姐反咬一口,但她不怕,她有证据,哪怕没有证据,大小姐也会支持她这么做的,大小姐让她盯着三小姐不是要拿三小姐的错处,是怕三小姐害了四少爷。
商陆能忍,老夫人却是不能忍了。
“别人诬陷你芳蔼,我以往总认为你只是没脑子莽撞,却不知,你已经黑心烂肺烂肚肠,真不愧是姓娄的亲生的,我瞧着几个孩子里就数你最像姓娄的。”
听到祖母口口声声骂姓娄的,那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厌恶,陆承嗣心里难受的想哭,三姐做了什么他清楚,祖母骂的对,可这毕竟是他的亲姐和亲娘啊
“别人诬陷你,是谁偷溜出去买毒药是谁让丫鬟把草乌埋在后院子里陆芳蔼,你还要脸不也是,心都黑透了,还要脸干嘛”老夫人火大了,哪里还顾得上孙子的感受,怒骂不止。
陆芳蔼被骂的心头一阵一阵的发慌,哭道:“祖母就是偏心眼,不疼孙女儿,出了事儿就觉得是孙女儿的错。孙女儿压根就没出过府,上哪儿买毒药了现在府里的下人都是姨娘和大姐的人,若真是我屋子里的丫鬟去埋草乌那也是受她们指使的,孙女儿是冤枉的。”
陆芳蔼横下一条心,今天的事,打死她都不认,陆芳蔼暗自庆幸,幸好没来得及下手。
白芷已经检查过四少爷的伤势,前来禀报:“老夫人,四少爷的伤口上没有草乌水。”
老夫人按着胸口长舒一口气,幸好幸好,幸好商陆跑的快,及时阻止了。
老夫人再看向陆芳蔼的目光,冷厉如冰刃:“我偏心,大家都冤枉你是吗”
陆芳蔼无比委屈的神情看着老夫人:“难道不是吗”
“祖母,这是怎么了芳蔼做错了什么事吗”陆芳华赶到了。
她听说老夫人带了人怒气冲冲先去了揽翠阁,这会儿又到了四弟这边,她就知道坏事儿了,至于什么事儿她还不清楚,母亲现在还被关在柴房里,祖母和父亲连饭都不给母亲吃,要是芳蔼或是四弟再出事儿,无异于雪上加霜,所以,她也急忙赶了来。
“二姐,她们冤枉我,说我要毒害四弟,我怎么可能会毒害四弟,二姐,她们冤枉我别的我都无所谓,但说我要毒害四弟,让我情何以堪”陆芳蔼见到二姐如见救星,哭的更加悲切了。
白芷和商陆只会冷笑了,这么蠢还想做妖,这不是自己找死吗三小姐口中的“她们”,自然指的是苏姨娘和大小姐,但老夫人听在老夫人耳朵里,这个“她们”也包括了老夫人呢老夫人不气死才怪,还能轻饶了她才怪。
陆芳华闻言心惊肉跳,毒害四弟,这是多么严重的罪名,芳蔼再蠢也不可能做这种事,而且芳蔼和四弟的感情一向都很好的,陆芳华看着祖母那张乌云密布的脸,硬着头皮道:“祖母,芳蔼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还请祖母明察,莫要受了某些人的挑唆冤枉了芳蔼。”
老夫人没好气道:“你给我站一边去,这没你什么事儿。”
陆芳华还想帮芳蔼说话,安秀道:“二小姐,您还是听老夫人怎么说吧,是不是冤枉,很快就能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