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氏的脸,笑着:“大嫂难道忘了亏你还是当家主母呢,玉珍来去惯的,定又是往那西角门出去的。”
金氏木着脸,鼻子里哼了一声,轻叩了一下杯盖,笑着说:“弟妹,你不知道,娘刚才可是放话了,她要不来,以后都别来了呢。还是娘了解小姑,知道她要逃走呢。”
韩氏以手掩嘴,夸张地:“是么唉哟,那怎么行,玉珍还不得哭死”
老太太面无表情,听着这妯娌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心口憋了一团火,却偏是无处发,只能一口接一口地喝着茶水
心下却不是滋味:“这会连金氏都揪着玉珍不放,看来,这回想揭过去有点难这个大儿媳,平时还好,也能容忍。但有一个弱点就是一对儿女。
如今玉珍动了苏暖,影响到了郑容的计划,金氏能轻易放过去才怪,又瞧了眼扭着帕子,一双眼晴不停闪烁的韩氏。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贵妈妈,去门上吩咐一声,就说我说的,大姑太太再来,就叫她回吧”
五日后。
苏暖端详着镜子里的脸,凑进了,上面隐隐还有几道浅浅的印子。
幸好浅。如果再挠得深一点,她打了一个寒噤。
那日大夫对小荷说的话:“这伤幸好不深,记着切莫碰水,只是耳根后这处要晚一点,让痂自己脱落,千万别去揭,不然会留疤”
她怔怔地坐着,说不后怕是假的。这几日老实窝在屋子里养伤,哪里也不去。
这次事情,她里里外外想得再通透不过了。
一直以来,自己禀着:“与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轻易不肯得罪人。
重生后,又遇到这样一个尴尬的身份,在这府里,自然是处处小心,连讲话都不敢大声,生怕给母亲徒添烦忧。只想着低调做人,好好攒钱,将来为自己娘俩存点安身立命的本钱。
如今,她不由重新审视起自己来:
短短数月,她就在生死边缘挣扎了两回,一切根由,概因自己没钱,没有银子。
她深吸一口气,离了那规矩深严的皇宫大院,以为终于可以自由地呼一口气,钱么,慢慢赚,总会有的。
如今,她看着镜子中的脸,摸了摸那道红印子她缓缓阖了双目,又睁开:眼中清明一片。
听说,大郑氏今儿来,被拦在了门外,是贵妈妈亲自去的,是老太太下的令,说是让大郑氏好好在家呆着,有事递帖子
老太太为什么要拦了大郑氏,她估摸着是金氏她们的努力,这是借着这件事落了大郑氏的脸。
这当中缘由,她不想去深究,重要的是,母亲的钱被退了回来
她微笑起来。也好。
“小荷”
她叫。
歇了几日,该去隆祥楼了,昨日金掌柜捎信说,有个客商,手里有两件东西,需要她去瞧一瞧。
她需要本钱
她拿了面膏子来,往脸上抹了抹,刚白嫩的脸,看去黑黄了些,多了几分英气。也不知这里面的东西伤不伤脸,都是自己瞎鼓捣着往里面加的,这样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白嫩”
这具身子,可能开始发育了,近来这皮肤愈发白里透红起来。
她想。,,;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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