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席间正杯觥交错,宾主尽欢。
郑卓信今日是东道主,喝了不少的酒。此刻他双眼晶亮,跟在郑启华后面挨桌去敬酒,彬彬有礼,样貌风流周围一圈子人看着他,均是羡慕: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着实难得。郑家这代有望了。
几个相熟的人家都在心底嘀咕,同样的年龄,看看人家的孩子,再看看自家的孩子,怎就差距这般大呢
被他们父辈在心里百般嫌弃的几个人,此刻正围在一起,开心的喝酒,说笑,有两个要不是碍着长辈在,不敢造次,早就划拳斗酒了。
周思聪抬头瞥了一眼,郑卓信还在席间敬酒,就回头对冯二公子说:“听说此次有两个榜首说说,怎么回事”
他那日刚好有事,错过了最后精彩的那几场。
一边的王海波忙凑了过来,说:“这事我知道,这个周长丰,听说不是我们京城人氏,好像是丰台人。家里好像是,”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酒意上涌,使劲晃了一下脑袋,:“对,是养蜂的。”
有人“咦”了一声,说:“这倒是难得,我还以为家里是什么武学世家的,再不济父兄也应该是衙门里服过役的。没有想到是一个蜂农这一路冲出来,啧啧,真是,哥们服了。”他翘起了大拇指。
几人说着话的当口,郑卓信已经回来,一把扑到桌子上,连着吃了几口菜。
周喜聪笑眯眯地问:“和尚,那另一个榜首,什么时候带我们见识见识”
郑卓信歇了他一眼,咕哝:“怎么,你感兴趣我与他又不熟,统共没说过二句话。你省省吧,这人不是我们这一路。为什么呢太严肃,一直板着脸,好像谁欠他银子不还似的。浑身冷冰冰的。也不知哪里的人氏,我看和我们这京城的水土不服。””
“和尚,还真说对了。刚说了,他是丰台人,自然与我们不一样。听说家里是养蜂的,父亲早逝,跟着一个老母过活。这样的人,该是家里的顶梁柱。你想啊,好不容易到了这个位子,自然是谨言慎行,说不定,祖宗八代都没有出过一个当官的,这忽然就成了四品的统领,可不得端着哪里像咱们,这官做不做都无所谓,好赖家里都不指着我们过活“
这话未说完,就被人脑袋给拍了一记,他怪叫一声,见是王家三公子。
王三公子正瞪着:“你不能轻声点叫那桌听到了,回头看你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指着隔壁一桌几个正朝他们望过来的父辈:“我今日出门前可是被我父亲狠狠地训了一顿,叫我好好向和尚学习呢。“
众人轻笑,他脸一红:“我心里想着,我倒是想学呢可也要有这个本事不是你们知道,叫我做诗词应个景,哄哄那楼子里的花娘,或许还行,可这打打杀杀的,可是真本事,我真的不行。”
几人笑了一会,终究是低了声,老实吃起了菜,都知道,此番回去,个个都得掏净耳朵,聆听教诲。今晚,郑卓信将会在他们父兄的嘴里成为他们这些“不求上进”的子弟的活榜样。,,;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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