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安的脑袋里已经被另外的事情充满了。
全员变异,昨天晚上的情况,加上只有秦安跟何司明两个人注射过试剂,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仿佛将一个答案显示给秦安。也许是因为试剂的原因,他们会让周围的人进化的更快。
秦安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件事情跟所有人说。可总不能告诉他们,说他们昨晚上的变异加速,可能是因为秦安在跟何司明滚床单吧。
“我想,就算你们不去测试,上面的人也已经猜到了。”何司明道,“我想过了,事情能不正面回应,就尽量避免。如果真的问到了这里,可以直接往我身上推。我身上的重要任务,地方政府并不是完全知晓。这是中·央机密,相信他们也不会多问。”
有天鬼等人在,这里的人不会大胆到在天鬼的眼皮子底下安放窃听设备,门外的士兵正在换岗的空档,也不怕隔墙有耳。
有何司明在,他们在这里就等于有了一张无限通行的通行证。只要何司明还活着,很多事情都可以拉着何司明顶缸。
秦安放下心来,又问天鬼:“那今天的事情有什么进展吗?那个抓回来的俘虏说了什么?”
天鬼道:“基本可以确定那是个头目,在组织里多高的地位还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咱们遭遇的,是一个由a国的地下组织指挥的。在之前就开始在中国人口比较疏散的地区发展人员。至于跟a国政府有没有关系就很难说了。这次怪物横行,他们接到了他们总部的命令开始入驻拉萨试图进一步扩充实力甚至有更大的野心。只是刚有一点规模。就因为咱们增加了兵力前去而失败了。”
在此之前军队到那边的人都不多,少的时候只有十几人,多的时间也不超过三十人。所以他们利用救人心切的心理假装受害者,已经害了好几只救援队伍,其中有军队也有普通人。
“还想乱世称王?”包新宇都皱起了眉毛。
“可以这么说。”天鬼道,“那个绑□□的人,就是之前进入过那里,然后被抓的人。虽说那人拒绝说这件事情,但可以推测出,他们抓到活人的时候,就会试图同化他们,先用恐惧压制,然后慢慢洗·脑。而部分拒绝被同化的人,就会被他们当做炮灰用。”
秦安道:“之前不是说遇见过拦截信号的人吗?那就有可能是他们。不过他们也确实胆大妄为。还没有形成大规模,就直接入驻拉萨还大张旗鼓的杀军队的人。如果他们继续在小地方,伪装成民间的生存营地,也许等他们发展壮大也没人会去注意。”
天鬼道:“所以我怀疑他们是有别的目的进入拉萨。他们能在这里引起这么大的风波,不像是蠢人。可惜那个人不肯一次性全部说出来,只能慢慢审讯了。”
听这话,秦安也将事情往严重的地方想:“不会是冲着司明来的吧?”
听这话,秦安也将事情往严重的地方想:“不会是冲着司明来的吧?”
之前司明就有说过,他担心他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会有外国人从中作梗甚至抢夺,所以一直以来遇见外国人都是躲着的。
有了何司明前面打的预防针,秦安很容易就想到了这一点。
天鬼也不确定,顿了顿,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只能看后面审讯的进度了。”天鬼道,“但愿不是这样。”
对付变异动物已经很辛苦了,若是再加上对付那些意图不轨的人,那他们这一路上的危险要翻了几倍。
秦安想了想,道:“那我们后面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尽可能掩盖一下身份?”
“尽量吧。”天鬼道,“只能希望咱们的情况不要暴露出去。毕竟咱们的特征太过于明显,别的不说,那一只白虎就十分惹眼,到哪里都会被记住。”
“总不见得把白虎扔下吧。”包新宇道,白虎帮了他们不少忙,如果白虎不在,他们要对付的大型变异动物更多。
“老虎能留下尽可能留下。”秋玲道,“不仅如此,也许以后我们的变异动物会越来越多。有孙泉在,未来我们很有可能掌握一只由变异动物组成的怪物军团。一旦形成了规模,那几乎是战无不胜。早晚有一天,我们要强大到别人有非分之想都无从下手的程度。现在,只能趁有限的时间多做准备。”
何司明道:“敌在暗我们在明,现在猜测再多也没用。不如多制定一些作战计划,来面对各种危险的可能。比如今天这样,咱们就是吃了毫无准备的亏。”
天鬼点头同意:“这几天留在这里,时间不能浪费。我会跟这里的教官一块给你们每个人都制定一个训练计划。同时再培养一下我们团体作战的能力。时间有限,我不会手软的。”
包新宇眨眨眼睛:“那能教我扔手·雷吗?”
之前包新宇就扔过燃·烧·弹,对这个还有点心得。最近看他们扔手·雷一扔一个准,实在太刺激了。
“可以教你一些基本功。不过你的话,扔手·雷的机会应该不多。这东西扔一个少一个,应该用在刀刃上。”银狐道。
小会开了半天,天已经黑透了,各回各的房间,待一会儿然后等着供应热水,好好洗个澡。
时间接近热水供应的时间,秦安看了几次时间,二人呆在一个房间里,有些尴尬。
“你去洗澡吧。”何司明道。
秦安没说话,直接进入浴室了。
何司明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失望,坐在屋子里的凳子上,打开手机玩了一会儿游戏,没五分钟秦安就出来了。
“我洗完了,你去吧。”
何司明一回头,秦安已经一溜烟钻进被窝了。
何司明进入浴室,洗澡,昨天洗的很彻底,今天出去打仗,身上的灰并不重,打上泡沫冲一冲就好了。
洗完了澡,何司明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坐在马桶上发呆了半晌。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穿着内裤,磨蹭着到了床边。身上早已经干透了,回到卧室还是有些冷。站在床边却有些犹豫。
夜色昏暗,没开灯。越是这种情况下,何司明越容易想起昨天晚上的意乱情迷。他一边唾弃自己对好友的非分之想,一边又贪恋这样的滋味到发狂。
秦安听见他走过来的脚步声,却不见他的动作。
“你不睡觉?”
何司明掀开被子躺进去。依旧一言不发。
何司明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风光旖旎,一会儿自我厌弃,一会儿又开脑洞猜测秦安此时所想。
秦安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跟何司明要了手机玩着游戏,中间还去了趟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再躺床上,何司明连个动作都没变。
秦安:“睡了?”
何司明:“还没。”
“时候不早了。”秦安道。
“嗯。”何司明翻个身,知道今晚是没希望了。不过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应该抱有希望。昨天是幸运,也许是老天爷这辈子给他一次的幸运。
就算仅此一次,他这辈子也值了。
何司明这边穷矫情着,秦安那边有点心痒了。
白天时候理智一直在线,甚至开始后悔昨天的冲动。
可天一黑衣服一脱被子一盖,听着身边人的呼吸声音,昨晚上的销·魂又开始往他脑袋里钻,挡都挡不住。
秦安虽说不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可也是个正常男人。许久没解决过,突然来了个刺激的,食髄知味的他这一想就停不下来了。
可让他怎么开口?身边的是他哥们。
越想越睡不着,本身就是走下半身的想法,这想的多了,就免不了走肾。
直到秦安上了第三次厕所的时候,何司明终于忍不住:“肚子不舒服?”
“没。”秦安有些心虚。
“那是水喝多了。”何司明又道。
“应该是。”秦安再次钻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