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啊,金牌我都不知道丢哪儿了。”萧海无奈笑道。
“巧了。”含羞草笑道,“刚好天鬼是美人鱼。”
“我那是鱼类变异,什么叫美人鱼。”天鬼纠正道。
“差不多。”含羞草快走了两步,到了队伍的前面,摆弄一下手里的冲锋木仓,随时注意周围的情况。
“这时候敢打木仓吗?”身边人提了一句:“现在氧气含量这么高。”
含羞草斜眼看了一眼,记不住他名,只知道是萧海带过来的。
“不是开不了。是不适合。不过这玩意不能离手。真到了关键时候容不得你不用。”含羞草到底是战斗经验丰富的老兵,什么情况怎么应对他很清楚。
那人瞧着还很年轻,加上一身的高科技机械,让他有些自傲。
他道:“现在能有什么是硬打打不过的?变异以后好像还没遇见过打不过的,再不济不是还有高科技吗?”
说完,他动一动身上的外骨骼装备,机械的声音十分有质感,瞧着就很厉害。
这种人部队里有很多,常见于新兵蛋子。尤其是刚过了新兵训练以后,觉得自己过了新兵训练就多么了不起多么厉害的那种。
含羞草看都没看他,只是反手对他勾了勾手。
那人微愣,却也没想其他,靠近了两步。
含羞草点了点自己的肩膀,示意他搭上来。
那人不明所以,将一只手搭上去。
“用你安装了机械的那只。”含羞草翻了个白眼。
那人忙将手收回去,转用了安装机械了的那只手搭在含羞草的肩膀上。
下一秒,含羞草身体一沉,躲过了他的手臂,身体旋转两圈如陀螺一般从那人目光中消失,紧接着一记扫堂腿,直奔那人下盘。
那人好歹受过两个月训练,身子向后一躲,含羞草却一手抓住了他那只安装了机械的胳膊。
那人当即启动胳膊上的机械便要发力,含羞草却借力身子一跳,攀爬两下直接踩在了那人的肩膀上,那人不受力,竟然直接跪了下去。下一秒含羞草双膝一曲双脚向后一收,直接跪在他肩膀上,膝盖正好固定他的脖子,大腿夹住了他的脑袋。
含羞草手指点了点他的天灵盖:“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此刻含羞草不论是腰部用力拧他脖子,还是手上用力击穿他的天灵盖,都轻而易举。
随后,含羞草翻身跳下去,依旧没看他。
包新宇后脑勺都觉得凉得慌,看一眼秦安。秦安挑挑眉。没办法,含羞草就这暴脾气。
龙葵看够了热闹,拎着含羞草的衣领子将她拎走:“显你能耐了是吧。这又不是部队。”
“要是部队还轮不到我出手。”含羞草吐了吐舌头。
天鬼对萧海抱歉笑道:“对不住了,这丫头脾气爆。”
萧海却笑道:“不打不长记性。你姑也说了,这回出来也让他们长长见识,不然牛鼻子能撅天上去。”
至少萧海是不敢在人家特种兵面前炫耀实力。就算是变异人加高科技机械加持,人家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只要不是铜墙铁壁,人家总能找到弱点。
就像刚刚的含羞草的攻击,完全避开了那人身上高科技加持过的部分,甚至在那人激发起机械之前,先一步束缚住了他的动作,一击必杀。
虽说一力降十会,可绝对的战斗经验和临场反应,也会成为决定一场战斗胜败的关键。
那个被含羞草秒杀的男人跪在那里发愣,直到被人拉起来,才感叹地说了句:“太强了吧。”
拉他起来的那人都替他害臊。明明是他自己先挑衅的。
那人反应过来,忙到了萧海身边:“头儿,她叫什么来着?”
萧海无奈看向天鬼,天鬼眼瞧着他眼睛放光,忍俊不禁道:“代号含羞草。”
“含羞草?她一点也不害羞啊。”那人抓了抓头,忍不住在人群里找她。
敌敌畏看见他这样,莫名地有些嘚瑟,一手搭在白鱼肩膀上,大拇指一刮鼻子:“这就不知道了吧,那可是我们特战旅出了名的红辣椒,沾火就着,无人生还。”
白鱼听身后声音不对,回头刚好瞧见了草乌就站在他们身后。刚要提醒兄弟,便看见草乌扔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白鱼无奈,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现在女兵都这么生猛吗?”萧海那边的队伍里,有人忍不住发出感叹。
“女兵?你看他们哪点像女人了,那是一群母老虎。哎疼疼疼!”敌敌畏正眉飞色舞地说着,耳朵却被人拎了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草乌看着敌敌畏笑容如花,“我这回拎耳朵听了,你说什么来着?”
“那你别拎我耳朵啊!疼,轻点,姐,我错了。”
“不是挺牛逼的吗?”草乌踢了一脚敌敌畏腿窝,差点让他跪下。
“错了错了,姐,留点面子,这不是刚面见友军嘴瓢了吗?”
“我看你是嘴浪了。”草乌松手,一脚给他踢出去两米远。然后拍拍手,“不过你说对了,母老虎可会吃人。”
萧海靠近天鬼,有些吃惊地低声道:“够凶的。”
“你当霸王花是白叫的。这可不光是他们队伍的称号,这也是我们特战旅的五朵霸王花。不好惹着呢。”天鬼明白,这刚认识,打打闹闹的更容易增进感情,相互熟悉。要是真客客气气地相处,反而不容易交心。
那个被含羞草收拾了的青年目光一直往含羞草的方向瞄,仔细回味刚刚二人短暂的交手,当然,那也可以说是单方面的秒杀加吊打。他还没遇见过能这么利落把他打倒的人。
他身边人捅一捅他:“看什么呢?怎么,看上了?”
“瞎说什么呢你。”
“切,我看你就一抖·m。”
“滚,你丫才抖·m。”
出了县城一段距离,众人又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找了一片空地暂时落脚。
相互之间也继续做一些深入交流。
“上回不是说到我姑本来没打算让你们过来吗?咱们只说了玉牌的事,后面呢?”天鬼席地而坐,盘起腿来问道。
“啊,对了。林教授说,找到玉牌的时候,玉牌已经碎成了四份。仅有的一点碎裂后的残渣,也给收集起来用于实验了。只是玉牌本身质地奇特,有些无从下手。所以一开始的实验,是围绕粉末的。而玉牌原本放在实验室里的保险箱的。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分别分给了三个发起人一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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