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汤罐去找洪涛,他念念不忘的爆炒菊花实在没弄到,爷爷这个顶级大厨听也没听说过这道菜,更别提做了,只能将就着做了一道薏米菊花雏鸽汤带给他。我以前还真不知道他对菊花是如此的喜爱。
当我在洪涛的小屋见到他时我震惊了,奥斯维辛集中营里的犹太人也没他惨吧!除了是个人的形状外,他已经和人没有任何联系了。
我指着他的光头问他小舅:“这是怎么回事?”
他小舅说:“这两天添新毛病了,写不出字来就揪头发,已经揪成赖利头了。他大玲姐看不过去了,就让韩燕她们把他头发剃光了。正好美发店没有新发型了,打算新开一项剃头刮脸的业务,顺便就拿他练手了。”
我悲从中来,两行热泪夺眶而出。颤抖着拉起了洪涛的那双鸡爪,苦苦的哀劝他。
威胁、恐吓、祈求、保证,动之以理,晓之以情。
总算有点效果了,洪涛的眼神恢复了一些清明。用力的握着我的手,含泪说道:““催更的不是人,码字的没人权啊!!”
“那个时空催|更催的太紧了。。。”
“我还就差一张月|票就能爆了前面的大神了,你就让我在坚持一会儿吧!!”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布包递到他手里说:“兄弟,不能再写了,也许再写一个字你就得过去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月|票这么执着,但作为好朋友、好兄弟,我不能看着你受这个罪,你最后这张月|票我出了。”
“给,这是早上我偷我妈妈的月|票,她今天都没坐成车,走着上班去的。”
洪涛愣愣的看着我,许是愿望达成,再也支撑不住了,高兴的眼睛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未完待续。。。。。
PS:
后来我问过洪涛,他为什么喜欢在厕所里坐着马桶码字?
洪涛说了三点:
一、厕所和马桶是连接两个时空的通道,有点嘛事都方便。
二、在那里他文思泉涌下笔如神,写的痛快。
三、有时那个时空催|更紧了他还可以拿上厕所当借口来个屎盾。
我没听明白,感觉他又要犯病了,担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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