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澜掀眸淡淡的看去,“屏夏怎么说”
“王爷放心,屏夏不敢逾矩,也都是照您的意思告诉老夫人。”
“恩。”
稍稍停顿了一会儿,韩律又道:“老夫人问,那日早晨殇御兄妹见过她,是否要除去”
“不必。”
上官惊澜眸光微凝,“南诏的太子和公主若是在东泱出事,战火难免再起。你去告诉老夫人,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无需担心她的身份被泄漏。”
“是”
翌日清晨,空气中还带着明显的湿气,地面上是雪花覆盖的白。
上官惊澜出门的时候看到下人在院子里扫雪,忽然停下脚步,嘱咐一句,“别扫了。”
他还记得御花园里,有个女人说,白雪落在花瓣上很漂亮。
韩律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王爷往常最讨厌冬日的积雪,今日这是怎么了
不过韩律并没有多问,跟着男人骑马离开,身旁还跟着几个侍卫,暗处也隐着他们的人。
只是快要出城进山的时候,前面的男人忽然勒停马儿。上官惊澜眉心拧成一个结,立即策马转身,以更快的速度往来时的路回去。
“爷,怎么了”
“回程。”
挥动马鞭的男人只扔下两个字,脸色阴沉,满身寒凉的气息。
一路上,只有呼啸的北风与飞快的马蹄声驶过,韩律只能让人全部跟上。
直到他们回到别院,他才明白王爷为什么突然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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