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季明到了两人约定的见面地步,等了好一会儿金瀚才姗姗来迟。
金瀚穿了一件名片花衬衣,手上戴着一块限量手表,嘴角上扬带着傲视群雄的冷笑,人模狗样的地朝欧季明走过来。
他走到欧季明面前,居高临下地冷笑一声,拽得二五八万地坐进沙发卡坐里,拔了拔梳理得十分有形的头发:“怎么你在里面吃的苦头还不够现在还送上门来自讨苦吃”
“里面哪里苦头你刚才不是在电话里说什么都不知道吗可听你现在话中有话,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啊”
金瀚脸色倏地一变,但立即又恢复冷静,他问服务员要了一杯咖啡,这才缓声说道:“少在这儿玩文字游戏,说你今天找爷爷我有什么事。”
欧季明靠在沙发里,翘起二郎腿:“我今天来就是想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滚出晴天市,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金瀚像听到笑话似的笑起来,“你以为自已是什么东西你当我金瀚是吃素的”
欧季明翘起大拇指,指着自已的鼻子:“就凭我是欧家的少少爷,你不过是我手中的玩偶,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儿你。”他弹出小手指,指着金瀚,“而你,不过是死了爹后,没人疼没人爱的丧家之犬,由我出手对付你,是给你面子”
金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你还真会往自已脸上贴金,你如果真有这么大的本事,还会坐在这里跟我说话”渐渐的,他的情绪稳定下来,他弹了弹大腿根本不存在的灰,“现在看来频频耍手段想害人的人是你我根本没有对你做任何事。”
他倒是想看看,欧季明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
“没做任何事”欧季明脸上肌肉抽搐着冷笑,“你先是找人对我的车动手脚,又从楼上扔花盆下来想伪装成意外事故,不过你都失败了。你心有不甘,于是你又心生一计,放毒品在我车里想陷害我携毒,你已经触及到我的底线,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喂,欧小少爷,你可别仗着欧家的背景,乱冤枉人好。什么对你的车动手脚什么从楼上扔花盆下来砸你,还有什么藏毒,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样冤枉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再说了,你就算想冤枉我,你也拿得出证据来吗有证据才是事实,没有证据那就是造谣。”
“呵,你以为我没有证据”欧季明说着,将一叠照片扔在玻璃茶几上,“这些照片,到底能不能成为证据呢”
金瀚极快地低头瞄了一眼那叠照片,这一套全是他在酒附近停车场,对一个遮住脸的人的对话场景,看这照片的质量,像是从监控录像上截屏下来打印的。
他之前明明有观察过,那一带没有摄像头的
他的额头上立即渗出一片细密的汗珠,他没想到欧季明竟然真的找到了证据。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
“一开始我只当这一切是我二叔干的,毕竟他和我有过节,他被我逼急了用这种低劣手段来陷害我也不是不可能。再加上我的车子刹车被动手脚,我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他。”
“昨天我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从警局里出来后便去查这件事,却没想到陷害我的人竟然是你”他指头有节奏地敲着那一叠照片,“不管是刹车的事,还是扔花盆的事,我二叔一直都矢口否认,现在看来确实是我错怪他了,这一切恐怕是你早就设计好。你一开始就利用这两件事,引得我把矛头指向我二叔,让我们叔侄互相残杀,你好坐收渔滃之利,还真是好算计。”
“欧小少爷,药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金瀚无论如何都不会在欧季明面前亲口承认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