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多了两个客人再加上又恰好碰上了下午茶的时间,本来应该是一片热闹的景象,没想到实际上却是鸦雀无声,甚至还有一种非常诡异的气氛仿佛在酝酿。
还在给dyaato掏耳朵的孙文在低头冲着深海院长的耳朵哈了一口热气之后,一边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耳朵一边抽空抬起了头。看着肩并肩坐在卡座对面三个舰娘,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对她们轻声说道:“好了,待会儿谁先来”
本该是第二个体验提督特色掏耳朵服务的信浓却坐在那儿眼神闪亮看着孙文却又红着脸迟迟没有开口;而俾斯麦则依旧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还转过头看了一眼排在队伍最前面的信浓,显然她是不会因为这一点点“小事情”去破坏排队的规矩的。
倒是一向以淑女自居的胡德在听到了孙文的提问后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她非常淑女的对孙文点点头,随后优雅地移步到了孙文的身边对他说:“指挥官,请你来为我服务吧”她说着脸色有些发红地对着孙文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孙文侧过身看了一眼信浓,看她似乎没有什么意见后才小心地稍稍托起深海院长的脑袋,然后往外挪了一点位置又塞了一个抱枕到刚才自己坐的位置。让闭着眼里的深海院长重新躺好后,孙文站起来牵着胡德的手轻声说:“跟我去那边吧她这个懒鬼每次挖完耳朵起码都要睡一两个小时的。”
被孙文拉着坐到了一边沙发上的胡德像是才想起来自己之后会跟dyaato一样亲昵的躺在自己的亲亲指挥官腿上,她红着脸一边给自己打气、劝自己镇定,一边却双手握拳僵硬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动不动地端坐着看都不敢看对方。
“胡德,借我几根头发吧这个dyaato也说了还是用自己的头发最舒服。”
“舒、舒、舒服”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胡德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通透,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羞的她憋着气使劲地点点头,才紧张地闭着眼睛侧卧了下去,“来、来吧。”
看着害羞的胡德肩膀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孙文撩起了她的头发稍微往外做了一些让胡德能够恰好躺在自己的大腿上,随后他一边用手指梳着胡德头上的金发寻找着自然脱落的头发,一边俯下身子看着像是在受刑一样闭着眼睛紧握拳头的胡德又有些好笑地摇头说:“别紧张,只是掏耳朵而已,很普通的事情,要是不想要的话就起来呗”
“我没紧张。o一样面对着孙文侧卧着,她用额头顶着孙文的小腹明明紧张的要死,却依旧辩解说,“我只是有点害怕,指挥官请你待会儿温柔一点,我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平民之间的活动。”
“好、好”孙文点点头,一边用沾着口水的手指搓着手里金色的头发一边跟躺在身上的人小声地扯起了闲话,“你的头发可真软,发质也很好,一点也不想dyaato的头发又硬又油。”
“那是当然的,声望每天晚上都会帮我”胡德说着沉默了下来,声望就像是她生活中的一部分一样,虽然现在她还对声望阳奉阴违的事情念念不忘,但其实她心里却时常都会想起声望,就像是下午茶时举起杯子却看到迟钝的孙文恬着脸跟俾斯麦聊天的时候,亦或是像现在跟人说起了生活日常的时候。
胡德正想的有些出神,却突然感到耳朵里痒痒的,她忍不住打了个舒服的冷颤,没想到指挥官那只温暖的手却抚上了她的脸颊。
gu903();看着整个人都像是定格了一样的胡德,孙文逗弄似的捏了一下她的脸颊,随后又低下头在她的耳边哈了一楼热气,对着微微颤抖的胡德说:“闭上眼睛别动,俾斯麦跟信浓在一边看着呢,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