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俾斯麦跟胡德双拳出击之后,孙文感觉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加无聊了,胡德一直在躲着他,而俾斯麦虽然不像胡德那么傲娇,但她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也因为上次给掏耳朵的事情而发生了改变。
比如正吃着饭突然莫名其妙地停下来怔怔看着自己这种不会影响到自己生活的事情,孙文也就不说了,有时候他甚至看见俾斯麦满脸潮红地摸着自己的耳朵在夜班无人的甲板上有些瘆人地学猫叫。
而其中最明显让他感觉到不适的地方就是最近一段时间俾斯麦老是形影不离的跟着自己,但又什么话都不说什么问题也不实质性的回答,整天就像是个幽灵一样。
所以,当坐在顶层甲板上翘着二郎腿正发愣的孙文看到了一蹦一跳地沿着舷梯跳上来的小妖精天河的时候,他心里一点都没有觉得这个属于信浓还貌似非常看不起自己的小妖精独自跑过来找自己有什么问题,反而主动迎了上去抱起了像是个布娃娃一样的天河问道:“小家伙,你怎么来了信浓又让你来问我借东西了”
天河摇摇头挣脱了孙文的怀抱,随后它像是个小特工一样机警地看了看四周才脱下了自己的夹克外套露出了它身上卷着的一圈小纸条。将纸条的头交给孙文,天河像是熟练的芭蕾舞演员一样原地转着圈,不一会儿就把身上紧紧缠着的纸条全都解了下来。
孙文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铝条放在了天河刚才扔在身边的夹克衫上,随后才拿起了纸条仔细的阅读了起来:大和姐要学苏维埃劫走你,她说不想你在这里老是挨打,所以我没办法劝她,估计三天后动手,请提督你自己小心。
纸条没有落款,字迹也有些潦草得完全不像是ijn那一票大和抚子该有的,不过内容却很明显是信浓写给自己的。孙文看完了之后将手里的纸条揉成了一团,乘着俾斯麦还没回到身边之前,他就将它直接将其扔进了海里。
拍了拍手孙文想了片刻随后蹲下来伸手摸了摸正抱着铝条往衣服里塞的天河的小脑袋,“在这里吃完吧,这是铝条吃不撑的。”他说着将天河托在掌心起身坐到了原来的那个躺椅上。
看着一口就把铝条咬下去三分之一的天河,孙文笑着将它放在了腿上又摸了摸它的脑袋,随后才问用像是在逗宠物的口气问它:“被夹在我跟她那个冒牌大和姐当中,信浓肯定愁死了吧也不知道她好不好”
本来孙文就没想着天河能够听懂,没想到的是天河竟然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随后好像有些生气的捧着铝条瞪了他一眼,就像是在责备对方一样。
“难道还是我的错”孙文说着将天河捧到了面前,看它依旧煞有其事地对着自己点头的样子,他笑着把它放到了边上的桌上,随后起身走到驾驶室里从航行日记上撕了一页下来拿着笔坐回了那个异常懂事的小不点面前。
“你帮我传个纸条给信浓吧”孙文一边说着一边歪着头趴在桌上写了一条跟之前收到的字条差不多长短的信随后将它交给了天河,“不要让别人看见,偷偷地给她知道吗”
坐在那儿的天河三两口就吃完了抱在怀里的铝条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它先是像之前一样卷好了字条,随后跳下了桌子冲着点了点头,就蹦蹦跳跳地跑了下去。
等到天河那个小家伙彻底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之后,孙文才又重新躺了下来,心里盘算起了围绕着深海院长和自己之间可能出现的大新闻。
dyaato想要抢自己这件事情其实根本不用信浓来提醒孙文就知道了,而且不止他自己,就连列克星敦、萨拉托加、威尔士亲王甚至是翔鹤跟枫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毕竟上一次要不是翔鹤的厨房神器“天妇罗”镇场,说不定现在孙文正抱着运输舰酱在哪个犄角旮旯的荒岛上晒着咸鱼等着打劫回来的深海院长混日子呢
虽然被深海绑架听上去确实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不过对于孙文来说被dyaato劫走的感觉就像是被自家乱跑的哈士奇拖去什么陌生的地方一样,与其说是感觉到害怕,倒不如说是在享受到处遛狗的乐趣。
而孙文就是那种一闲下来就喜欢到处找乐子的人,特别是在现在这种日复一日的禁闭时光下。所以说,要他乖乖地按照信浓说的乖乖的去找列克星敦太太或者威尔士亲王大哥求助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孙文想着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而在他正难听地怪笑的时候,俾斯麦终于那些几包薯片慢慢沿着舷梯走了上来。
“非常抱歉长官,小妖精那里没有麦当当牌薯片,我用资源换了些其他牌子的薯片,请试一下合不合胃口。”俾斯麦说着将手里的薯片依次放到了孙文边上的圆桌上,随后就跟以前那样像个保镖一样一言不发地板着脸站到了他的身后。
gu903();“麦当当根本不出薯片,真的有卖的话我才佩服呢”孙文心里暗暗吐槽着,正因为站在自己身后的俾斯麦实在是有些瘆人,所以他才会想尽各种办法去支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