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之前因为想着家人的那点犹豫因为翔鹤那句话立刻就消散无踪了,笑得都有些握不住方向盘的孙文索性又停下了车。他转头看着已经羞得无地自容的翔鹤伸出了右手拍了拍像虾米一样蜷缩着的翔鹤的头顶,“翔鹤,你这是活在什么年代呢我看还是叫你婆婆算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婆婆大人”
“提、提督,求、求您别说了,我”被孙文说得耳根子发烫的翔鹤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然后颤抖着伸手挪开了孙文抚摸着自己头顶的右手,轻声询问说:“我还要去照顾阳炎她们和准备午餐,就先走了”
“不许走,给我剥橘子”孙文笑着反握住翔鹤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出了翔鹤最想听,但也最羞于面对的四个字:“翔鹤太太”
明明是被轻薄地对待了,但翔鹤心里却像是浸透了蜜糖一样,红着脸的她丝毫反抗都没有地如同任何对待丈夫的大和抚子一样乖乖地低着头重新干起了活。
之后的时间里,想就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红着脸剥橘子,不管孙文怎么跟她搭话甚至是用语言调戏她,她却都只是简单地“嗯”一声,偶尔还会像做贼一样地偷偷看孙文一眼。
孙文开着车、听着后箱里萨拉托加像个大魔王一样支配着几个小不点儿玩抽鬼牌游戏时所发出来的巨大声响、看着后视镜里安静的坐在车尾的圆床上一边翻书一边转动发耳的俾斯麦那夹杂着严肃和可爱两种截然不同样子的身姿、享受着已经完全进入妻子角色之中的翔鹤那各种各样的体贴照顾,偶尔还有依旧坚持着顶风练剑地黎塞留的黎塞留的娇喝与跺脚声从头顶传来。
也不知是折磨还是享受地在一大家子人的萦绕中,一言不发地开了一上午的车,腰酸背痛的孙文终于在午饭之前看到了一个比较像样子的坞堡出现在了驰道的不远处。
看着那刷了一层灰浆的低矮土坯墙,还有墙中那高低错落的古典建筑,孙文将房车直接靠到了不远处的空地上停了下来。
“到地方蹭饭啦”孙文朝后面喊了一声,随后起身狠狠地伸了个懒腰,“翔鹤你是陪我先过去看看,还是去后面照顾孩子们”
“我”翔鹤看了一眼孙文嘴里就立刻没了下文。
“算了,你休息下吧”孙文说着伸头出窗外喊了一声从车顶跳了下来的黎塞留,随后就打开了车门孤身走了出去。
对于这样看上去全副武装的坞堡孙文一点儿不担心,之前他也遇到过几个大地主家的类似坞堡,也知道了地主们恨不得把祭祀和龙女当祖宗供起来的奇怪态度,所以渐渐的也就放下了那些防备。
只不过这一次看着金发碧眼的黎塞留跟随者孙文走进的时候,那群家丁模样的人却没有跪下来或者行礼,而是警惕地拦住了他们。
“请问是哪里的祭祀,来高老庄有何贵干”
看着为首的一人警惕地问自己来路,孙文只是有些奇怪,但嘴上还是如实回答说:“我从南岛来,往除州去,想要在你这里讨个方便吃顿热饭。”
听了孙文的话,那人很明显地松了口气,他挥退了拦路的家丁,连忙躬身请道:“原来是路过的贵客,真是怠慢了祭祀大人您,快请进”,,;手机阅读,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