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本来还以为像俾斯麦这样的舰娘即使是嘴上说着很会打扑克也只不过是入门水平而已,但没想到看上去严肃刻板得似乎一点不良癖好的她却比一路打牌到毕业的他还像个老赌棍。
别说是斗地主抽乌龟这样的初级游戏,就算是像八十分吹牛那种靠跟算的扑克玩法俾斯麦也都是一点就通,而且不但是通晓而且还会问出各种各样奇怪的发散性问题,比如吹牛的时候可不可以吹花色、八十分是不是不确信对方没有牌就不能扔散牌之类的。
最后弄得根本什么没东西可讲的孙文只好改变了主意干巴巴的用嘴空泛地说起了麻将的各种规则。
幸好反击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她就在孙文正犹豫着要不要给连学个麻将牌都天赋惊人的俾斯麦讲霓虹麻将之前,终于捧着一个盒子带着两个舰娘重新回了房间。
反击将手上的牌盒子放在了床上就开始郑重其事地像搞赌王大赛一样在大家的“见证下”铺起了桌子,而剩下的人却都没有她那种仿佛在搞大赛一样的想法,自然地摆弄着牌聊起了天。
“喔,提督,听说你要打麻将我就来了”说话的是一个穿着像校服一样水手服留着奇怪样式黑色短发的,她说着摆弄了一下麻将牌里的那张白板,又用另一只手抚摸了一下将右半平留海别在耳朵上方的那个樱花样式的发夹,脸上露出了充满亲和力的笑容,“打麻将最有意思了,我们是打霓虹麻将吗”
听到那个短发舰娘的话另一个牌友立刻就嘟起了嘴热情的扑到了孙文的身边有些不高兴地问问道:“不是说打扑克吗”
一头微卷的金发还带着像兔子耳朵一样软软的发卡,那身穿着兔女郎装扮的热情少女一点儿都不在意似的捧起了孙文的脸颊:“司令官,要不我们玩德州扑克或者梭哈也行啊,我来给你做荷官。”她说着还摆出了一副“放心,待会我给你发好牌哟”的表情意有所指地对着孙文眨了眨眼睛。
金发少女热情的身体带着一股子龙舌兰的异样味道,直熏得孙文感觉自己已经就像是那些输红眼的赌鬼一样忍不住要一口把她喝干然后死命地继续压注。
“我”鼻子里充斥着那种好闻的味道,孙文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刚想要说让俾斯麦决定玩什么,没想到反击却像是看出来了他的困境一样铺完了桌布快步走过来将那个金发少女给提了起来放到了赌桌边上的凳子上。
“普林斯顿小姐,还记得列克星敦跟您说的话吗”
“记得啊。”金发兔女郎普林斯顿说着还热情地对着孙文打了个眼色,“我不是很成功地让司令官高兴了起来嘛你们这些e国表亲就是这么古板,这种时候hay才是最重要的”
“说的对”黑发的舰娘说着手捧着放麻将的盒子站了起来,“我们快点来打麻将吧大井跟我说今天我有海底捞月的运势呢我都两天没摸过海底捞月了”她说着还直接就把麻将牌给铺到了桌子上。
“北上小姐也请您克制下。”反击说着又抓浑身对着孙文鞠了一躬,有些歉意地解释说,“抱歉提督,最近的重建工作很繁重,所以有兴趣打麻将的舰娘并不多,所以才请了普林斯顿小姐和北上小姐过来。”
“没、没什么。”孙文嘴里干巴巴地坐着吞咽的动作,随后一边安慰着自己不玩钱输了也没什么一边转头看向了俾斯麦,“俾斯麦,今天是陪你打发时间,想要玩什么”
听到了孙文的问话,俾斯麦丝毫犹豫都没有地回答说:“长官,我们就打麻将吧”她说着看向了普林斯顿,“我不跟随身带着扑克牌的老千打扑克”
“哎呀,俾斯麦你不要真么说嘛。作为荷官随身带着牌很平常嘛。”普林斯顿说着从一直挂在身侧的帽子里倒出了一捆扑克牌,“这样可以了吧我们还是来”
俾斯麦根本没让普林斯顿说完就用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她:“还有。”
“哎呀,真拿你没办法。”说着又一副扑克牌出现在了一边的茶桌上。
“还有”
“真不愧是俾斯麦啊”普林斯顿说着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副牌来,然后她站了起来摊开双手转了个身继续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俾斯麦只是摇头,而孙文索性接过了话头对着普林斯顿说道:“我们还是打麻将吧你来不来一起玩”
“来啊有赌未为输我当然来”
孙文点了点头随后起身坐到了椅子上,为了能让俾斯麦不至于输的失去打牌的兴趣,他特意坐到了普林斯顿的对面,然后把方便自己喂牌的下家位置让给了俾斯麦。
“我们就这样做行了吧”
三个姑娘都兴致勃勃的点点头。而反击则像是麻将馆里的老板娘一样问起了每个人想要吃什么喝什么。
看大家都没意见孙文点了点头继续道:“那我们就玩”孙文想说上海麻将的,但他在瞥了一眼北上之后立刻就转而道,“我们就玩百搭麻将吧反正大家都是新手,玩这种规则简单的麻将更容易些。”说着孙文还顺带着稍微解释了一下规则。
“凭运气和手段的打法吗真是新奇而又刺激的赌法”、“哇,没见过的麻将,提督我们快开始吧”
看所有人都像是明白了之后,孙文又问了一遍俾斯麦,还被脱了皮鞋跟袜子的北上不高兴地踢了一脚顺带着说了句:“输了要贴纸条的,所以不许打感情牌。”,之后他就失笑着点点头伸手洗起了牌。
gu903();码好了牌堆,坐在东位的普林斯顿用奇怪的手势攥着手里的色子说了句:“先说好了输了贴纸条,从这把就开始了哦”说完她就把色子给扔了出去,同时嘴里喊到,“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