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走后,那名军卒转身向大门内走入进去,不一会便走了出来,对李言他们这十几人道“就按现在这样队型排好,跟着我,进去后不得随意走动,不得随意说话,不得交头接耳,否则直接淘汰出来,若是你们的举动惹怒了将军,估计军棒也是少不得要吃的。听明白没有?”说着扫了他们一眼,这一眼却让他们这些人感到寒意森森,虽然这只是一名军卒,但想来手上也是没少杀过人。
身上这自带的杀气,可不是他们这群毛头小子可以抗衡的。李言只感觉那眼神掠过自己身上时,自己毛孔都有些竖立起来。心道“好利害的眼神”。他却只知道眼神可怕,却不知道这是经历过战场生死的老兵杀气所至。
这军卒问过后,看他们这群半大小子一副唯唯诺诺的应和样子,也不再说话,转身而去,这一行人赶紧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走路也加着小心,生怕落脚重了发出声响。
李言一行进入大门后,才看清院内环境,这说是个院落,其实应是个可以纵马急驰的广场,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广场的入口,广场再向前有一处高台,上有桌案、椅子摆放其上,高台边缘处每隔上几步就有一杆大旗插于台面,一排排大旗迎风抖动,猎猎作响,旗面抖动间,或隐约可见上面绣着“甲”、“乙”、“丙”等字样,有的则绣着像恶虎、蛟等图腾。
这就应该人们嘴里常说的校军场了吧,李言如此想着。
此时,校场上站了约有百十人,分成三排,一排约有五、六人,在校场的最右边,李言他们进入后也随那名军卒走到此队伍的最后,这样一来便也有了十七、八人之多;中间那一排约四、五十人;左边上一排人数最多,此时约有七、八十人样子。
每一排前方都有几名军卒在管理着三排人员,广场四周整整齐齐站了几排持械军卒,他们盔明甲亮,气宇轩昂,目不斜视,将李言这帮人围在场地之内,想来应是维护秩序的了。
高台上,桌案后有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这个大汉坐着也约比一般成人还要高些,脸色微黄,光头,此时天上洒下的阳光让其头顶隐隐反着黄光,他脸型宽阔,略有粗须,一条长长的疤痕自右边太阳穴向下延伸到右嘴角边,疤痕里的肌肉向外翻绞着,似一条斑斓蜈蚣爬在脸上。他腰身挺直,坐在椅子里都有种压迫全场之势。
这时他目光却看着高台前方,正对着他的左侧的台角处,那里有一个帐篷,这个帐篷正是李言他们所站的队伍排列正对之处。
李言此时也偷眼看着全场和台上,他站在队伍的最后面,而他们所排的队伍又处于校场较偏的一边,所以看校场前方高台不是很清晰,只是看见校场高台之上有桌案,案后宽大椅子里坐着一个光头大汉。
这时带他们进来的那名军卒低声呼喝道“你们要小心了,台上乃是洪元帅,你们不得四处张望,依次等待前面之人从帐篷里出来后,后面之人再依次进入帐篷。”
这军卒然后一顿,脸上却露出一丝难言的神情,继而又一指中间那排约有四、五十人的队伍接着说道“出来后,再依次站到中间那排后面,排队考核,最后考核通过后,就可站到那边了”然后他又用手一指最左边上那约有七、八十人的队伍。
“若是考核失败,则算淘汰,自己从后边角门直接出去了好了,具体情况到时会有人详细和你们说明”。说罢,再和这排前方几名军卒点了一下头后,便转身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