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先是脸颊一红,神态忸怩,接着羞涩道:“相公!”
“哎!”
“相公!”
“呵呵,这就对了,以后没人的时候,就这么叫了,来,良宵苦短,相公想死你了,床上交流。”说着辰凌抱起白若溪到床榻上,温柔地除掉她身上的丝帛绸料绣青花的长裙,还有一袭内层软袍。
白若溪的肤肌保养的非常好,天生较贵的大小姐,娇嫩溜光水滑,一脱了衣裳,那是粉腻腻如一堆沃雪,真个是白地耀眼。
“相公,今天你的表现,实在太惊艳了,诗文技压群雄,聚集大梁这么多天下才子、俊杰、士子、大夫,竟然全被你比下去了,也没看你平时看什么书呀,字写的也不好,怎么对诗文如此擅长呢?”白若溪坐直娇躯,亮着白花花的娇躯,问向辰凌。
“嘿嘿,这个嘛,我少年时候倒是翻阅很多书简,‘学富五车,韦编三绝’这几句话,就是说你相公的!”
“得了吧,我可不信,嘻嘻!”
白若溪玉簪一拔,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立刻瀑布般倾泻下来,发长过臀,半睁的秀眼中满是盈盈水波,一股难言地娇媚感觉震撼着辰凌的心灵,此刻的白若溪看起来女人味十足,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心头****。
“今天你折了诗冠,若溪很开心,能亲眼看到你的文辞风采,今晚一切依你,你说如何,人家就如何,好吗相公?”
“好极了,今晚说什么也要走后门了。”
“走后门?呀,相公你,好讨厌!”
辰凌畅快一笑,如此较贵的巨贾族长,千金大小姐,被自己调教如此服服帖帖,甘心情愿侍寝来,一种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大丈夫当如是也!
平素身份过于高贵、端庄的女子,一旦春情荡漾,那风姿韵味实在**蚀骨!
才子多风流,辰凌不是才子,却更胜风流,这一刻,放开自己,完全投入其中,所有手法全部施展,使得白若溪难以自持,埋首在他怀里,把那娇美动人的身躯,像白花花地蛇一般轻轻摆动,任他大快朵颐,恣意品尝。
花径不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