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什么”

“好奇啊”楚鸣把没有抽完的烟头摁在了桌子上，“小歌笑除了能够把普通人杀死让他们变成听话的丧尸之外，其实还有一个能力。就是他制造出来的丧尸，进化的速度会比一般的丧尸快的多。而恰好，我知道这这群丧尸进化到更快的方法。”

“所以你是想要制造出最强大的丧尸么”欧阳心中的惊讶更甚，“那你知道你将要杀死多少人”

“战争，不会死人么”楚鸣笑了笑，“你古诗读的很多，但是正史却看得很少。反正你能够说出来的古代的那些所向披靡的部队，他们的手中都是沾满了血的。”

“这些我当然知道，那时候的冷兵器作战，当然是谁人多谁赢。”

“不，我指的不是敌人的血。”楚鸣摇摇头，“是普通人的。”

楚鸣悚然一惊。

“在历史上，每一个改朝换代的时候都是我们人数最少的时候。战国，三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五胡乱华的时候，汉人被屠杀的只剩下两百万了吧，几乎快要灭绝了。你觉得如果只是因为男丁被抽调到了战场，我们的人数会变得这么少”

“当然不是啊，战争这种东西。每一次，跨过一个城，不是血流成河。男子长到了鞭子的高度，杀。老妇，杀。年轻的女人，丑的用一次杀，漂亮的带回军营。几十个几百个人轮流上，不用杀都能把女人给弄死。太平天国被破，湘军血洗天京七日。那造成的杀戮和黑暗，你应该是想象不出来的。”

“的确想象不出来，隔着纸笔或者电脑屏幕让我很难想象到他们哭喊时候的样子。”欧阳摇摇头，“不过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目的是为了告诉你他们的目的啊，那时候的行军，每一个将士所期待的就是这一幕。用鲜血，珠宝和女人，去庆贺自己这一次的胜利。越是虎狼之师，他们粘的血就越多。仁将这种东西，是不会有太大成就的。”

“这我不同意，过去人们这么做，是因为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人人平等这个问题。而随着近代，各种人权法的出现，人们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战争中一旦出现屠戮平民的情况，将会受到全世界的谴责”

“那是因为他们败了而已。”楚鸣淡淡道，“如果他们是胜利者，就会压下全世界的呼声，而不是仅仅去修改自家的课本做这种掩耳盗铃的窝囊事情。”

欧阳忽然觉得自己心里一寒。

“还有。”楚鸣开口：“现在的你，真的认为这个世道还是人人平等的么”

欧阳没有说话，随后，悲哀地摇了摇头。

“你不用摆出那种态度，我知道你想不通。我也没有指望你想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高小尘是一类人，而你则是单纯了一些。”楚鸣摇摇头，“我知道你想要去做正义的伙伴，踏碎这个世界上一切不平等的事情。就比如这些进化者的尸体，我敢打赌。只要高小尘看到了小歌笑控制的丧尸，他就会把注意打到这些进化者的身上。”

“至于这种不平等。”楚鸣又笑了笑，“很多人心甘情愿的站在别人的后面，有些人将其称为奴性，但是我觉得，这是人性。你说男人总喜欢信服年纪更大的男人，那只是因为他们的阅历更广。他们乐于跟在强大的男人后面，去做自己分内的事情，我觉得这很好，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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